有人说,“女人有两个胃,一个用来吃饭,一个用来吃甜点。”一边担心会胖,一边却难以抵挡甜点的诱惑。
此时此刻,这一句话照应在大妈夏洛特玲玲身上,显得如此逼真。
大妈夏洛特玲玲都快乐疯了!
对于她来说,这辈子最喜欢的东西就是甜品,没有甜品,毋宁死!
经过前一阵子的战斗,大妈夏洛特玲玲已经消耗了相当多的体力,这个时候哪里顾虑那么多,毫无四皇的风范,扑在十层楼高的塔楼圆柱甜品上,疯狂地品尝起来。
这层甜品外面是乳白色的奶油,大妈夏洛特玲玲伸出舌头一舔,入口时嫩嫩的,香气扑鼻。
同一时间,里面滑滑的樱桃酱顺着奶油一下子就吞了进去,甜丝丝的奶油丝毫不滑腻,微微的甜,谁尝了,都绝对会忍不住吃上第二口。
“好吃!太好吃了!”
大妈夏洛特玲玲眼前一亮,无论吃过多少次甜品,都不能放过奶油的滋味!
将乳白的奶油含在嘴里,大妈夏洛特玲玲忍不住发出一声吟呻。
奶油油香浓郁,口感深香而又回味,如同吹奏起一首绵长悠远的莫斯哥曲子,让人不由地回忆起那青葱的岁月,还有自己那逝去的青春。
樱桃酱包裹在奶油里面,吃在口中香软诱人,好像待在闺房中的小萝莉,自有一种独特风味,令人一品难忘。
有人说,幸福就是甜品的味道,每一道甜品都有一个故事,生活就像一道道甜品,不品尝怎么知道哪道更适合自己?
令人非常惊喜的是,来自美食岛的这位颓废大叔,做的这道甜品里面,让人感受到三种迥然不同的人生。
大妈夏洛特玲玲用手抓了一大把糕点,猛地塞入口中,囫囵吞枣地吃起来。
冰凉的奶油一下子就化成了暖暖的风味,带有淡淡乳酪香味的糕底十分诱人,软软的糕点中夹着甜蜜的鲜奶油,真是美味至极啊!
而在这其中,糕卷夹杂着一层苹果派,伴随着牙齿一阵慢慢的咀嚼,会感觉口感特别柔软而绵滑,仿佛一条丝绸缠绕在舌尖上,搭配上淡淡的苹果味道,吃在嘴里有一种幸福的味道。
就宛如,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正是思念心上人的时候,靠在窗台前托腮翘首以盼,眼中带着淡淡的忧伤,心中却自有一种甜蜜流淌其中。
看着大妈夏洛特玲玲吃的狂喜,烹饪这道甜品的猥琐大叔不由地低下头颅,眼中爆射出一抹如同凶兽般的杀意。
他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镶嵌进肉里。
“快了,还差一点点!”
就在他极度盼望的时候,大妈夏洛特玲玲毫无所觉,大大咧咧吃起另一层糕点。
一般来说,好吃的糕点,不是最眩、最醒目的,但是总有忠实拥趸对它青睐有加。
当含着南瓜派的奶油进入嘴中,大妈夏洛特玲玲顿时感觉到一股香浓诱人的南瓜口味,奶油柔软的口感、甜蜜的味道,完美的南瓜派经得起各种口味的挑剔。
当褪去外面包裹的那层奶油后,你可以看到,这层南瓜派表面富有曲线美的花纹,让人赏心悦目的同时,还不由地令人胃口大开。
就如同一位刚刚嫁人的年轻女人,既有着成熟女人的风范,又有着窈窕的身姿,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蜜桃成熟的吸引力,让人如同飞蛾扑火般围绕上去。
香浓细滑的樱桃派,苹果派,和奶油,再加上酥香的南瓜派,口感丰富,层次鲜明。
大妈夏洛特玲玲在品味之余,忍不住贪心地想道,如果在这个时候,再搭配上一杯清甜的果香红茶,那清新的口感,迷人的色泽,馥郁的水果香,一定会让人心旷神怡,唇齿留香。
可惜,现在没有,真是美中不足的一件事情。
人们对于遗憾的事情,总会比得到的印象更加深刻,正如一句歌词,得不到永远在骚动,拥有的就有恃无恐。
很显然,没能尽善尽美的一次品尝带来的遗憾,令大妈夏洛特玲玲深深地记下这道料理。
毕竟,有的时候,缺失和遗憾,也是一种美,正如同人生没有完美。
正当大妈夏洛特玲玲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沉浸在甜品的海洋之中时,骤然天色大变!
异变突生!
一种剧烈的绞痛从腹中传来,哪怕是大妈夏洛特玲玲也抵抗不了,顿时一阵虚汗连连,猛地跌到在地!
此时此刻,杨明看着大妈夏洛特玲玲痛不欲生的场景,不由地想起了,之前烹饪这道甜品的颓废大叔,曾经对他说过:
“你想不想被甜品折磨得死去活来?”
“如果想的话,你可以来尝试这个噩梦塔楼。””
当小萝莉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女,然后顺利嫁出去,并不意味着迎来自己的幸福,更有可能的是遇到渣男丈夫,平日里对她百般折辱打骂,令她过上生不如死的生活。
杨明终于明白,为何之前他感觉眼前这位颓废大叔很不对劲了!
杨明冷冷地盯着这人,语气异常冰冷。
“你到底做了什么?”
伴随着一声落下,杨明身后的员工纷纷走出来,将这个颓废大叔围了一圈。
然而,面对着眼前这一切,颓废大叔却狂傲地大笑三声。
“夏洛特玲玲,我终于为我的家人报仇雪恨!”
看着众人不解的目光,他或许已经清楚这么做的下场,非常坦然地说道:
“在这道糕点里头,一旦将苹果派,樱桃派,和南瓜派,都吃了,就会引发里面的剧毒。”
“这种毒,如果只是吃一个两个,不会中招,可当三个吃后便会形成杀人于无形中的烈性毒!”
颓废大叔说罢,脸上露出解脱的神情,看着痛苦在地上翻滚的大妈夏洛特玲玲,眼中满是幸灾乐祸。
“你也感到痛苦了吧,当初你因为我们国家没有及时给你提供甜品,整个国家都被你手下焚毁的时候,你可想过我们这些人的痛苦?”
话音刚落,他的嘴角便流出一丝黑色的血液,整个人仿佛抽干了生机,瘫软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