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安安询问玩小姐姐香不香之后,它就有些后悔,因为从理论上来讲,沉默没有必要帮它介绍什幺小姐姐,他不弄死自己,已经是老天爷开光万事大吉,怎么还会好心给它介绍小姐姐,这里面绝对有坑,那种跳进去就出不来的大坑。
“汪,小姐姐我不要了,您放我走行不,本汪保证以后再也不透了。”
沉默嘿嘿一笑,拍拍安安的狗头,“别跟我客气,你要保持住泰迪的优良传统,不要浪费掉这么厉害的天赋与资质,将透字进行到底。”
安安欲哭无泪,“大哥,你不要吓我,你这么说,我越心慌了,这明显不是你的台词。所以说,这个小姐姐一定不香,还很危险对么?”
沉默嘴角勾起,“你见到她,你就知道了。”
沉默拨通了电话,对面很快响起一道妩媚的女性声音。
“呦!这才刚下飞机吧,就想姐姐的温柔乡了,要不姐姐我去你那里,陪你几天?”
安安听得仔细,狗耳朵晃个不停,因为女人的声音与语气听上去,好有味道汪。
“妲菲,你还是这么风情万种。”沉默无视妲菲的勾引,继续说道,“跟你说个正经事。”
“姐姐跟你的事,难道就不是正经事儿么?人类的本质可是繁衍噢。”
汪?!安安狗身一颤,这观点它很认同,不仅人类的本质是繁衍,它们泰迪的本质也是繁衍,不,应该说它们泰迪更纯粹一些,它们只想着机械活动,繁衍只是附属产品。
这个小姐姐有点儿意思嘛!
“打住!繁衍的事儿我们以后见面再聊,”沉默言简意赅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只变了态的泰迪精···”
沉默将安安的情况跟妲菲简单介绍一番,然后道出自己的意思,“它的罪行应该送到宠物医院直接割掉,但上天有好蛋之德,我觉得我们应该给它一个机会。”
安安胯下一凉,它如果没有了蛋蛋,它的狗生还有什么意义,所以,它极力地争取,哀嚎道,“求求你们,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一定悬蛋勒马,改过蛋心,做一只好蛋,不好狗····”
沉默打住安安语无伦次的汪言,“别瞎改成语,我们能用的成语已经不多了,你可嘴下留情吧。”
他对着手机继续询问道,“妲菲,怎么样?这只泰迪精你收不收,不收我就直接送宠物医院了。”
“呦,小弟说的真是太见外,既然是小弟的麻烦,姐姐自然帮你解决,不过,你可要念着姐姐的好,别吃了姐姐的好处,忘掉姐姐的情。你把它送过来吧,地址一会儿薇信发给你。”
沉默一喜,总算是解决掉一个麻烦,“好的,我怎么给你送过去,快递么?”
“你亲自给姐姐送过来最好,这种小事情,还用姐姐教。”
嘟嘟嘟!妲菲挂断沉默的电话,将这个小难题丢给沉默,话说这么大的泰迪精应该怎么送,快递会接单么?一般快递好像也不敢接这种单子吧,这可是泰迪精,发起疯来,要是把飞机透下来,那可就玩大了。
沉默寻思一会,二十一群有句老话说的好,有事找后勤,没事干后勤。这种小事当然是交给后勤去处理。
于是乎,沉默在宠物收容所等着牛队带队过来,将那些注射过非法药物的狗子聚集起来,一起妥善处理,而安安这个唯一剩下来的半化形泰迪精,就交给牛队安排专员送往妲菲那里。
至于妲菲家的地址,沉默瞅着薇信发过来的定位,有一种苦笑不得的感觉。
薇信名(菲儿)向您发来一个手机定位。
定位地点:【黑省大兴安岭区小樱桃岗元宝屯】
菲儿温馨提示:“来件请标注妲菲亲收。以防被误废,误食,误杀。”
众所周知,妲菲是一只从不开玩笑的狐狸精。
那么,她的提示就必须得到重视,元宝屯一定是一个民风淳朴的好地方,希望牛队派过去的特派专员能够平安完成任务,顺利将安安送到妲菲的手里。
将安安整的服服帖帖之后,沉默才将它放心的交给牛队,收容所的事情,暂时来说不需要沉默去操心了。
沉默深吸一口气,为自己点上一支烟,蹲在收容所门口,安静地抽着,他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不知道心底在琢磨着什么。
同一时间,一辆飞驰在高速公路上的大货车,夺路狂奔,车后面不时传来几声犬吠,以及道道呵斥声,负责驾驶的司机全神贯注的开着车,不敢直视一旁将脸埋在风衣里的男人。
“老大,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真的要回国么?”
男人微微抬起头来,猩红地眼眸充满野性地暴掠气息,他低吼着,嚷道,“要不是你不小心放走那只泰迪,我们也不至于逃走。”
“对···对不起大哥,我···”
“不用说对不起,因为它毫无意义,我们手上的狗奴太少,还不够力量回去···找下一家收容所吧!”
“是,老大。”
······
沉默抽完烟,等待很久才拦下一辆出租车,他没有直接回来福木雕店,而是让司机将自己带到盐城机场。
为什么?因为沉默的玛莎拉蒂还在机场的停车场里搁着,当时任务比的紧,他就没开车,现在任务告一段落,也该是时候开回自己的座驾了。
等到沉默重新站在盐城机场,找到自己的玛莎拉蒂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五十五分,他按动钥匙,拉开车门,抽身坐进车内,深吸一口气,享受着难得可贵的独处时间。
男人,之所以喜欢车,一定有某种程度是喜欢一个人上车的感觉,这个与世隔绝的感觉,对于当下超快地生活节奏来说,确实是非常令人上瘾的享受。
可就在沉默享受着这种与世隔绝的快感时,他的车窗被人轻轻地敲响。
咚!咚!咚!
“帅锅,你一个人咩?”
沉默微微一愣,这股浓浓地川口方言是什么鬼?他别过头看向窗外,只见一位穿着火镰纹右衽大襟衣的女人躬着身子,静静地等待沉默回答。
沉默心底咯噔一下,女人的衣着打扮立刻让他想起天一教的事端,她一定是天一教的人,这世间怎么有这么巧的事情,写小说呢?
天一教的人随手拍拍窗户,就正好拍到她们的仇人,这是什么节奏?又是幸运不过十作的妖?
哎!怎么办,沉默该不该打开窗户,跟外面的女人好好交流一下呢?瞧她的样子,好像还不知道我就是他们的仇人。
这感觉好像能够操作一下,玩玩新花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