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先告状!”冷子夜懒得理她,转身扶着冷柏恒坐进了沙发。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别老扶着我。”冷柏恒挥了挥大手,让冷子夜和月牙儿也坐,“你妈昨晚还惦记着要给你找个心理医师,疏导下,怕昨天的事给你留下啥阴影,现在看来,她可是杞人忧天了。”
“那是,我是谁啊,我是冷司令的亲闺女,我有那么脆弱么!我妈尽瞎操心……”月牙儿嘚瑟的晃着小脑袋,见凌韵诗从厨房里走出来,忙换了一个表情,“不过,我妈这是为我好,我得谢谢妈。”
“行了你,我是老了,可耳朵还没背!”凌韵诗嗔怒道:“竟背着我说我的坏话。”
“妈,哪有!”月牙儿蹭的一声站了起来,同手同脚的走向凌韵诗,这一走,还没等她哄呢,凌韵诗和冷柏恒都笑了起来。
“这孩子这都跟谁学的。”凌韵诗笑着拉过月牙儿的小手,用力的拍了下,“我呀,可得养好了身子,一定得帮你们把孩子带大了再走,要不然,我的那四个宝贝,指不定让你教成什么样呢。”
月牙儿撇了撇嘴,“都给您,到时候忙哭了,不许找我!”
“不找,肯定不找。”凌韵诗笑道:“快去吃饭吧,妈看你这样,也就放心了,你今天要不要在家陪妈一天?”
月牙儿不得不佩服婆婆的说话技巧,心里一暖,抱着凌韵诗的胳臂一个劲儿撒娇,“妈,我知道您担心我,可我真的没事了,我得去上学,还得好好学,咱们家以后人多了,开销就大了,我不能让公司赔钱啊。”
“酱油多少钱一瓶?”凌韵诗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月牙儿愣在原地,咬了咬手指,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酱油多少钱一瓶,“我好像和冷子夜去超市买过,多少钱?”月牙儿探头看向正在翻看着报纸的冷子夜。
“分什么牌子。”冷子夜从报纸上抬起了头,“妈的意思是让你别死学书上的东西,要贴近生活。还有以后别和妈谈生活,她可是老江湖了。”
“行,不和妈谈生活,我和妈谈风花雪月。”
月牙儿小手一挥,“啪”的一声,被冷子夜打了下来,“没大没小的。”
“呜呜……妈,冷子夜他打我,疼,您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肿了!”月牙儿把粉白的小手递到了凌韵诗的眼前。
凌韵诗拉过月牙儿的手,轻轻的揉着,对着儿子吼道:“你手劲有多大你不知道啊!这打一下得多疼,你看这都红了。”
“您带老花镜了吗?这是您给揉红的。”冷子夜无奈的看着母亲,家里这两个老的总是无条件的站在月牙儿那边,他也没法。
月牙儿吐了下小舌头,冲着冷子夜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爱丽丝晕头晕脑下楼时,刚好看见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场面,蔫蔫的走了过来。把手里的一条宝石项链递给了月牙儿,“这个给你,要是有坏人想抓你,你把这个暗扣按下,里面的粉末能迷晕一头大象的。”
月牙儿看着项链,眨了眨眼睛,看这条项链的材质,少说也得上千万,她可不能收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