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快要中秋节时,幼清是最后一次药浴,这一回封子寒比往常都要紧张,他叮嘱幼清:“你一定要撑着,若是这一次也睡过去,那咱们就前功尽弃了。”
“知道了。”幼清抖擞了精神,笑道,“我一定会清醒着出来的。”
封子寒点头看着宋弈,宋弈拧着眉头没什么表情,牵着幼清回了房里。
封子寒急的在房外打着转儿,时不时在外头喊一声:“小丫头,你别睡啊。”幼清在里头应道,“知道了。”
方氏和赵芫几个人也赶了过来,一家子人在外头等着,真是比什么时候都要紧张……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封子寒巴着门缝喊道:“醒的没?”
“你很吵!”宋弈淡淡说着开了门,封子寒一见是他心里就凉了半截,“不……不会吧?”
宋弈笑着让开,封子寒就看到穿戴整齐的幼清笑盈盈的站在房里望着他。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封子寒长长舒出一口气,双手合十的看着幼清,“老夫功德圆满了!”
幼清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此刻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和平日里也没有多少的区别,唯一的不同只有喘着气时觉得气顺了一些罢了,幼清笑看着封子寒,很郑重的和他行礼,道:“有劳封神医!”
“你谢我的事情多着呢。”封子寒笑眯眯的凑上来,“这么大的喜事,今晚设宴吧。”
幼清点头:“当然要庆祝的,不过,您还是不能喝酒!”
“你!”封子寒咬牙启齿,哼了一声,道,“走了!”便转身走了。
“你何必让他不高兴,少喝点没事的。”方氏走了过来拉着幼清上下打量,她没看出不同来,但封子寒说成了就肯定没有问题了,幼清道,“他身体不好,喝了酒常会肚子痛,却又忍不住常常喝。”
方氏无奈的摇摇头,知道幼清和封子寒关系也不再说什么:“记得给你父亲写信,他知道一定很高兴。”
“好!”幼清高兴的点头,方氏就将幼清拉着走到一边,余光看了眼宋弈,低声道,“你晚上问问九歌,现在你身子好了,有孕的话是不是就没事了?!”
这个幼清也不知道,她回头去看宋弈,宋弈一愣望着她……
幼清掩面笑了起来。
晚上一家人吃过饭,幼清梳洗过后上了床,宋弈喝的微醺进了门,幼清迎过去道:“姑父他们都走了?”
“走了。”宋弈脱了外衣,幼清就笑眯眯的给他解衣领,语气轻悠悠的,“封神医说我的身体没事了是不是?”
宋弈微怔,幼清拉着他坐下来,自己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宋弈低头看她,只见她穿着一件桃红色的中衣,中衣的衣领微敞着,一截红艳艳的绳带松松的缠在她似雪般的脖颈上,每每一动,胸前的风景便若隐若现,宋弈低咳了一声,将她的领口往上提了提。
“别动,人家热!”幼清将领口拉的低一点,又低了一点,这一回风景更盛,她媚眼如丝的看着宋弈:“你的药是每日都吃,还是一年吃一回,又或者每回事前吃?”
“想干什么。”宋弈挑眉,幼清就将手探进他的衣领里,勾勒着他平坦结实的胸口,“妾身身体既是好了,接下来就该夫君出出力了……”
宋弈啼笑皆非,道:“日子还长着呢,更何况你身体还很虚,何必着急!”
“不要!”幼清咬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道,“夫君……人家要……”
纵是宋弈也不由红了脸,吃惊的看着幼清,幼清嘟着嘴道:“嗯,正如你所见,我迫不及待!”就笑着解宋弈的衣裳,“迫不及待的想生个宝宝!”
宋弈轻笑抱着她起来,轻咬了她一口:“美人邀请,盛情难却,宋某恭敬不如从命了!”
幼清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