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笑着应是,幼清转身走到宋弈面前,有些担忧的道:“谢周氏找到这里来了,说有事要见我!”
“那你就见见她,看她有什么事。”宋弈放了茶盅,并没有和幼清一样奇怪谢周氏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那五个人还关在里面,鲁直一日不定罪,他们就得关一日,“若是有所求,方便的你可以应了。”
幼清点点头,明白宋弈的意思,那五个人如今能求的也不可能是赦免之类的,一来他们没有这个能力,二来鲁直的案子还没审完,她们求了也是白求。
“那我去看看。”幼清说着出了宴席室去了暖阁里,谢周氏比前几天又瘦了一些,穿着件潞绸的对襟比甲,脸色有些发黄,见着幼清忙要跪下来行礼,幼清过去扶着她,“您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帮我尽量帮,你不必如此!”
“宋夫人!”谢周氏一脸绝望的道,“妾身得到消息,说我们老爷今天上午病倒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请郎中,妾身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左思右想我们在京城能求的就只有您,您能不能……能不能再帮妾身一回,给他请个郎中!”
原来是谢大人病了,幼清想到了宋弈的嘱咐,颔首道:“你先别着急,他若是真的病了,大理寺不会坐视不管的。你若不放心,我明天就托了人请郎中进去看看他,有什么消息我再让人去告诉你。”
谢周氏感激不尽,朝幼清行了大礼:“谢谢宋夫人,您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说着拿了一锭元宝出来要给幼清,“这是诊金,不能叫夫人破费!”
“银子事后再说,更何况,这点钱我还出的了,你们用钱的地方更多,快收起来。”幼清让她将银子收回去,又问道,“我看你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病了?”
“妾身没事。”谢周氏点着头:“那天客栈走水,我受了惊吓又着了风寒,已经吃了药了,就是有些咳嗽,没有大碍的。”又道,“就是不知道这案子到哪天才有个结果,我心里实在焦灼的难受,”
“只能再等等了。”幼清请她坐下来喝茶,谢周氏摆着手道,“他们还在客栈等妾身的消息,我得立刻赶回去,更何况妾身还病着,留的久了怕将病气过给您。”
幼清也不强留她,送她到院子里,交代道:“往后像今天这样单独出来的事尽量不要,非常时刻,你们要时刻注意安全才行!”
谢周氏应是,朝幼清行了礼出了院门离去。
幼清又重新回到宴席室,将谢周氏的话的告诉了宋弈:“……说是谢大人病了,想求我帮他请个郎中送进去!”
“病了?”宋弈挑了挑眉,“此事我会和郭大人说,若真是病了,郭大人会另有安排的。”
幼清这才放了心!
“我让人给你送热水去房里。”幼清望着宋弈,“你早点梳洗休息吧,再说下去你又没有时间睡觉了。”
宋弈微微颔首站了起来,幼清就想起宋弈中午在隔壁说的话,问道:“你说将祝腾引荐给陈留县令的事是真的?”
宋弈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道:“自是真的,你不是想让他们早点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