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头笑了笑,冲有些丧气的两人喊道:“先生说那酒喝着不错,下次多送点过来,别小气巴拉地只送这么一坛子。”
后面那句话是他加上去的,那酒味道确实不错,晚上没事时喝两杯倒是挺好,就是少了点。
“罗叔,那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不能多喝,一天喝个两小杯即可,最多也不可超过三两,要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贺学文突然想起他和杨文斌都没把喝酒的方法说出来,忙出声提醒,就怕这个罗大头一不小心喝多了。
“三两?他娘的,你们两小子不早说,老子我都喝小半斤了。”罗大头一听傻眼了,他刚才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咕嘟一下就灌下去了小半斤。
杨文斌也急了,这喝多了不会出什么事吧,他忙看向贺学文,贺学文也没想到这罗大头性子会这么急,幸好这只是稀释过后的琼酒,要不然这罗大头还真会老命不保了。
当下他笑着冲罗大头耳边嘀咕了几句,罗大头听了后,先是羞涩,后又扭捏,看得杨文斌惊奇万分,也不知道学文对罗叔说了些啥,表情这么丰富。
回去的路上两人的心情都十分好,起先还以为云先生是不肯帮忙了,没想到人家那是特意吊着呢!想到大仇即将得报,贺学文特别开心。
“学文,刚才你和罗叔说了些啥呢?”杨文斌还在想着这事呢。
“没什么,就是让他晚上找罗婶子泄泄火。”贺学文说得一本正经。
杨文斌怔了一下,半天才回过味来,哈哈大笑起来,“学文可真有你的,难怪罗叔那副表情呢!”
贺学文淡笑了笑,心里打算着后面该如何与这位云先生打交道,文斌已经替他铺好了路,接下来就得由他自己走下去了。
云府
“先生,您真打算帮那个贺家小子吗?”罗大头送了贺学文他们后便来到园子里回话。
云先生喝了口酒,笑道:“我看着那个贺小子还不错,挺顺眼的,再说他酿的酒也不错,你不是也挺喜欢喝,咱们总不能白喝人家的酒吧。”
说完他又喝了一口,罗大头想起刚才贺学文的话,忙道:“先生,您可得少喝点,贺小子说了这酒一天只能喝两小杯,最多也不可以超过三两,您刚才已经喝了一杯,可不能多喝了。”
自己倒还有媳妇可以泄火,先生可没有媳妇的,要是喝多了先生找谁泄火去啊?
一想到这里,罗大头突然觉得丹田处一股热流涌了出来,身体也越来越热,就跟火烧似的,哎呀妈,贺家酒的确名不虚传,这火还真够旺的。
“先生,我先走了,我得去泄泄火了。”罗大头急急忙忙地出了园子,体内的火越来越旺,他都快受不了了。
云先生本还想说你刚才都喝了小半斤怎么一点事都没有,这下一看罗大头的模样,他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他本还打算再喝一杯的,这下也甭喝了。
第二天吃早饭时,杨老爷子询问昨晚拜访云先生的结果,杨文斌将昨晚的事情简要说了番,杨老爷子听后笑着点了点头。
“看来老云头也被学文酿的酒吸引了呢,这下学文你可以放心了,只要老云头愿意出山,你和刘锦衣的那点事不算个啥。”
杨老爷子安慰贺学文,对于贺家的遭遇老爷子也是很同情的,再加上是儿子的朋友,所以他才会帮忙。
“那还要多谢杨伯伯和文斌的帮忙,要不然我连路都摸不着,杨家的大恩大德,我贺学文永远铭记在心。”贺学文感激道。
“学文不必如此客气,既然你是文斌的好朋友,那就是杨家的朋友,这么点小事不足挂齿。”
杨文斌上次从杭州回来后就和杨老爷子提了与贺家合作的事情,杨老爷子当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杨文斌自己看着办,最好是不要涉及政治。
如今见到贺学文本人后,杨老爷子才明白为何小儿子如此推崇这个朋友了,既然都已经在一条船上了,那他就顺便帮个小忙吧。
“爸,云先生看着挺平易近人的,一点都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呢!”杨文斌想到有关云先生的那些传说,不禁有些好笑,人云亦云,怕就是如此了。
“平易近人?你小子可别被老云头的表象给骗了,你老子我天不怕地不怕,惟独不愿和这老云头作对,和他作对的人,连骨头渣都剩不了。”
杨老爷子冷笑了几声,这老云头可不是个善茬,为人亦正亦邪,这几十年死在他手里的人数都数不清,可比他杨浩元沾的人命多多了。
“不会吧?看着不像啊!”
杨文斌和贺学文面面相觑,没想到杨老爷子对这个云先生如此忌惮,可真没看出来那个云先生很厉害啊!
“人不可貌相,总之就是,和老云头这人只可为友,不可为敌,你们以后一定要记着我这话。”杨老爷子似是不愿多说有关云先生的事情,只是大概提点了几句。
吃过早饭后,杨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就只剩下贺学文和杨老爷子老俩口了。
杨文斌是北京一个百货商场的采购员,也所以他才能经常跑到外面去出差顺便做生意,杨文斌的妻子杜丽萍是部队文工团的,两个儿子大的12岁,小的和田思思差不多大。
贺学文在家里和杨老爷子闲唠了几句后,便出门逛去了,他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特产可以带回去,最主要的是替阿囡买洋娃娃,这可是阿囡特意交待的。
不过才走了几段路,贺学文就觉得不对了,这些年他东藏西躲,倒也练就了跟踪和反跟踪的本领,从刚才进百货商店时,他就觉察出不对劲了,两个男人一直跟着他。
没想到刘锦衣的耳目倒是挺灵的,才一到北京就派人来抓他了,贺学文没心思再逛下去了,他加快脚步想要甩掉那两个男人,只是这两人盯得实在是太紧,穿过了两条街道都没有把他们甩掉,他自己反倒是被这两人逼进了一条死胡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