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侍卫怒道:“你一会点头,一会又摇头,究竟是什么意思?能或不能,一句话的事,说不明白吗?”
宋大夫忙道:“回大人,不是小人说不明白,而是小人也不确定,此方虽妙,可,可小人从未敢这般开过方子,未有过验证,不敢妄言。”
孟楠冷哼,“叫你庸医果然没叫错!”他扭头又朝掌柜道:“按这个方子抓药,注意份量,不许多,不许少,必须恰恰好,否则本官若吃出什么问题,一概由你们百草堂负责。”
掌柜连连称是,从宋大夫手接过方子后,立马便去药柜那头配药去了。
宋大夫朝孟楠问:“大人,给您开出此方的大夫,是哪家的大夫?”
“问这个做什么?”孟楠挑眉。
宋大夫道:“能开出这样的方子,此人一定是个胆大心细,医术佳的名医,小人对此药方有些疑问,希望能向其讨教一二。”
孟楠的眼前浮现出白芷淡然的小脸,淡然透着些许冷漠,她看起来并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你们若是有缘,自会相见,若是无缘,算是本官引见,也未必能见。”
这便是拒绝了,宋大夫虽十分遗憾,可也不敢多说什么。
掌柜很快配好了药,恭敬的送到了孟楠的面前。
金侍卫接下药包,取了一锭银子丢到掌柜手,道:“照这份量,明日再送一份去府衙。”
掌柜连连应下,送了二人出门,看着那马车绝尘而去了,这才朝身边的宋大夫问“这药方什么情况?这方子真能治好孟大人的病?”
宋大夫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能开出这样的方子,那么这个大夫,应当是有把握的,否则——”
否则,这方子便不是解毒方,而是毒方,是会死人的。
这样的话,他咽下了肚子,不敢说出口。
白家
这恐怕是白家人自生下来起,过得最恐怖也最痛苦的一天。
一家下,无人幸免。
村民们看完热闹散去了,白芷和赵兰带着她们的一百两银子走了,走得干干净净,连一个伸手扶他们一把的人都没有。
白二柱从地爬了起来,先扶起了儿子富贵,又将白老太给扶了起来:“娘,咱这回吃了这么大的亏,可得记住这教训,往后可别再去招惹白芷那丫头,她如今连县令夫人都给攀了,咱们再招惹她,岂不是自讨苦吃?”
白老太恨的几乎咬嘴一口黄牙,她活到这几十岁的年纪,还是头一回栽的这么狠,且是被自己从小打到大的小贱人给害了,她心里的怒火,根本无法平息。
刘氏也被白大宝给扶了起来,她的火气倒没白老太这么大,心里只想着白芷离开时端在手里的一百两银子。
那可是一百两银子啊!
若是还没分家,这一百两可是白家的,大宝说亲用的银子还需要发愁吗?
她一瘸一拐的凑到白老太的身边,低声道:“娘,咱们去找白芷和赵兰求和吧。”
白老太皱眉:“求和?求什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