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要冲上前理论,却被一旁的男人给拉住,“你闹够了没有?儿子的命都快被你闹没了,你还想怎么样?”
女人愣住,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说什么?我把儿子的命给闹没了?儿子成了这模样,还是怪你?怪你妈,怪你们全家,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没责怪你,你倒好,反过来怪我?”
男人一把甩开女人揪住他领口的手,怒道:“不怪你怪谁?小丁和我们一起送去中仁药堂的,现在小丁都能在园子里跑了,你没看见吗?眼瞎了吗?”
要不这个女人一味的无理取闹,他儿子现在也一定能跑能逃了,又怎会——
女人没想到向来温顺如绵羊的丈夫会站在医院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吼她怪她。
等她反应过来时,丈夫已经回了病房,抱起儿子就往外走。
她追了上去:“你干什么?”
“儿子都这样了,再不送过去,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病死吗?”男人头也没回。
女人快跑了两步:“可是,可是那里的人太讨厌了。”
男人顿住脚步,侧过身看她,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睛,冰冷,可怕。
“你不用去,我去就可以。吴敏,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蛮横无理,是非轻重不分,愚蠢到这种地步。我以为,只要我忍让不争,你总有懂事的一天,是我错了。愚蠢是天生的,永远都改变不了。”
冰冷的眼神渐渐变得决绝:“离婚吧!”男人说完就走了,抛下呆若木鸡的女人。
他刚刚说什么?离婚?他要和她离婚?
这仿佛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祝荣说要和她吴敏离婚?他算老几?要提离婚也该是她吴敏提,他算哪根葱。
愤怒,羞恨,同时又伴着惊慌。
他不像是一时气话,那样的眼神,她从未见过。
她以为丈夫是只小绵羊,却谁知,他是一只披了羊皮的狼,那张皮,说剥就剥了。
————
祝荣带着儿子再次来到中仁药堂。
药堂没有上回那么热闹,人少了很多,他一进门便朝小景道歉,说了一大堆,人家姑娘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他道:“先生,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要是治病,请带孩子去诊室。”
原来人家根本不记得他,他松了口气,又觉得面热。
匆忙将孩子抱进了诊室,小影检查过后立马打电话给白芷:“阿芷,有一个孩子情况很危急,我一个人做不了,你现在能过来一趟吗?”
白芷此时正在药研室熬炼解药,根本走不开,便让小景将孩子带到了药研室,一边熬炼解药,一边指导小景施针。
祝荣一直跟在儿子身边,亲眼看着小景在东方大夫的指导下,将一根根纤细的银针扎入了儿子的身体。
扎完针后儿子依然没醒,他心里一直紧张,便朝小景问:“小景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小景擦了把额头的汗,心道这药室里的温度可真高,热死人了。
“还需再扎两回,配合吃药,三天可见效。”小景收着针,淡淡的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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