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丰康被这砰的一声响惊的立时软了家伙泻了劲。。。
“谁?谁TM坏老子好事?”顾丰康气的不行,提着裤头下床,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只听‘啪’的一声闷响,顾丰康的屁股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板子。
疼的他张嘴要叫娘,谁知这嘴刚一张开,一团散发着脚臭味的布团便塞进了他嘴里。
接着又是一板子打在他屁股,将他直接打趴下了,趴下正好,正方便胡风‘行刑’。
床的女人听见这动静,吓得钻进了被子不敢吭声,怕一出声,那拎着板子的好汉会将怒火转移到她身来。
‘啪啪啪啪’好一顿海揍,胡风也没数一共打了多少下,打得那家伙昏过去了才罢手。
他将板子往顾丰康身一扔,扭头朝躲在被子里的女人道:“告诉你家老爷,再敢做恶,让大爷我知道了,再来时,可不是拿着板子,而是提刀而来。”
胡风说完便大摇大摆的走了,直到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躲在被的女人才爬了出来,瞧见顾丰康跟只死猪般倒在屋里,她尖叫着喊道:“来人呐,快来人呐——有刺客,快抓刺客——”
然而所谓的刺客,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县衙一时间乱成一团,有人喊抓刺客,有人喊库房走水,内衙火光冲天,人影绰绰,忙乱不堪,直到天明时,火才被扑灭,可惜的是,库房里存的名贵古董字画及即兑银票,以及夫人姨娘们平日做衣服用的成箱绸缎,全都毁于一旦。
金银首饰也被这一场大火烧得面目全非,但好在真金不怕火炼,也不算全部覆灭。
顾丰康醒来时得到这个消息,气得又昏了过去,大夫掐人掐了老半天也没醒来。
顾丰康的正妻许氏一直守在丈夫身边,昨儿伺候老爷的肖姨娘被罚跪在房,哭的眼睛都肿了,心很是委屈。
凭什么罚她?老爷被人打了,也不是她找人来打的,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许氏冷眉冷眼的瞪向肖姨娘,“说清楚,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爷怎会被人给打了?什么打的?”
肖姨娘哽咽着声道:“夫人,我也不知道是谁打了老爷,昨夜,昨夜我和老爷正在,正在——”她抬眼看向许氏,见她面现怒容,赶忙掐去了后头这一段,有些事,不必说得太清楚,对方懂了行。
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受。
许氏当然不好受,自打她生了小儿子后,丈夫虽然对儿子宠爱有加,可却极少再踏入她的房里,更别提在她房里过夜,肖姨娘虽然不是四个姨娘长得最美的,却是最狐媚的,勾得老爷见天的往她房里钻。
许氏沉声喝道:“别说那些没用的,说重点。”
肖姨娘捏着帕子擦眼角,红着眼眶子道:“昨儿我和老爷在房里——办事!突然房门被人踢开了,老爷去查看,谁知那人不分青红皂白将老爷给打了,我叫嚷着抓刺客,可夫人您也知道,咱们后衙住了这么些女眷,老爷平时不让那些衙役来后衙,等我和老爷这边的动静传到了前头,那打人的黑衣人已经走的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