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叹了一气,朝皇帝道:“皇上,太后二度中风,情况危急,我现在给她施针,就算能保住性命,恐怕也无法恢复如前。”
皇帝皱眉:“上回也是中风,不也恢复的挺好?这次怎的不行?”说着话,他的目光落在了白芷的手上,“你莫因一些小私怨,而误了大事。”
白芷心陡然沉下,难怪胡风对他这个父皇多有不满,疑心病竟这般重。
白芷道:“皇上,民女只是略通医术,并非神医,太后的病,民女定会竭尽全力,皇上若是不信任民女,可派太医全程协助。”
皇帝见她面色不虞,心里也是不爽,不过是说她一句,她就这般模样,果然是东方家的人,和东方穆一个德行。
“随你便!”皇帝起身,退到了一旁。
白芷朝许太医道:“请许太医和钟太医从旁协助,可好?”
二人赶忙起身近前,其余太医则退到了殿外。
宫女退下太后的中衣,只剩一身纤薄的亵衣,若非有两个男太医在,她原是打算命人脱光的。
见宫女不肯再脱,她也未强求,拿了针便刺,她认穴很准,只要手摸过,闭着眼也能刺中,何况只是隔了一层纤薄的亵衣。
白芷下针快准狠,针针都扎在太后的周身要穴上,用的是平脉针法,两位太医也会,不是什么特别的治疗方法。
到了这地步,用什么法子也救不回来,牛黄丹吃了也没用,自然就只能意思一下。
两个太医心里也有数,自不多言。
待针施完,太后的气息稍稳,白芷收了针退至一旁,手背的皮肉隐隐作痛。
“如何?”皇帝不看白芷,将目光定在了许太医的身上。
相较于白芷,他自然更相信许太医。
许太医道:“回皇上,太后的脉息渐稳,性命应当无忧,只是——”许太医看了白芷一眼,见她敛眉垂目,想来是不想说话,便接着道:“只是太后醒来后,怕会有口舌不清,半身麻木之状。”
中风的老人,多是这状,先皇驾崩前,不也是如此?只是没想到,母后也要走这条老路。
想到这,他扭头看了白芷一眼,眸光复杂,说不清是带着怎样的情绪在看她,白芷没抬眼,只当没瞧见。
自打白芷出现在他们眼前,宫里就没有消停过一天。
她莫非八字和楚氏相冲?
皇上斟酌了一会,道:“今后太后的病,就由你们三人负责诊治,务必尽全力将太后治好。”
白芷心中冷笑:你既然不信我,又对我颇多不满,为何还要让我给你老娘治病?治得好了,是理所应当,若没治好,反倒是我从中作梗。
白芷上前一步,朝皇帝先行了一礼,缓声道:“禀皇上,外祖父已定下日子,将于月底启程回齐云山,待民女的养母成亲后就走,民女怕是不能侍奉太后了,还请皇上另择良医。”
皇帝一听这话,立时皱了眉头,东方穆要走,竟也不与他这个皇帝商量一声,他这是在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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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还有两章哈,先吃饭,下午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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