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喜,青梨同样是惊喜的,因为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好机会,只要搭上了君家的这条线,帮君老爷子修复好那只妆盒,那么以后她就能够借着神秘的怪脾气的不太愿意见人的古董修复大师的名号开始接这样的单了。
古董修复是一件非常复杂,而且极为耗费精神的事情,她就知道这一个,而且,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当上古董修复师的,那还需要有很丰复的古董鉴定知识,还要认识很多的古董文化,有些古董缺了的或是破了的,你要知道怎么去把它修补好。
这也很费时。
但是她不需要这些啊,她可以完全不懂的,只凭着她的能量直接就将古董给复原了!而且并不需要太费时间,只是费能力,但是她可以慢慢来,在复原之后睡一夜也就可以了。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工作!现在她只有两点需要好好想想的,那就是她复原的东西不是不好,而是会太好了,她要想想如何解释。还有一点,万一有古董的碎片是不全的,缺了的破了的,怎么办,要用真本事做一点出来补上去她可不会,也不能知道自己的异能还能不能再升级,到时能够自动把缺了的补上去。
不过,刚才君若拙说了,那妆盒的碎片,君老爷子应该是让君若愚全部捡回来了,那么她完全可以接下这一单生意啊。
“那位古董修复大师在哪里?”
“嗯,她也是在源市的......”青梨说道。
君若拙一拍大腿:“这么不巧 ,早知道就把这事先告诉你了,我们今天还能顺便去请那位大师跟我们回京看看。”
“呃,那位大师的脾气有点儿古怪,不喜欢见生人,他做这些都是熟人介绍的,没有熟人介绍的单他不太乐意接。”青梨继续面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这样吗?不过也是,有些真的有手艺有能力的人脾气就是怪。他叫什么名字啊?对了,丛郁阳那个小子做这一行的,说不定他也认识吧?”
青梨滴汗,这小子的话还是这么多,她说一句,他可以扩散出很远去,怎么就提到丛郁阳那边去了?要是这么说起来,丛郁阳是做这一行的,源市如果有这么一位大师的话,他应该比她有机会认识才对。怎么有可能是她认识,而丛郁阳反而不认识呢?
所以,她偏不说那大师是谁,到时君若拙要去问丛郁阳的话,丛郁阳也无从知道。
“我也不知道丛少认不认识,哎,你就说要不要让他做就好了,我电话费贵!”
“要要要,小辣椒我信你,你说是大师那肯定就是大大大师了,你明天跟他说说看,然后我也跟我堂哥说说,到时看是要把东西送过去,还是大师过来。”
“好。”
“对了,你晚上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事啊?”君若拙可不笨,青梨不可能会无缘无故打电话给他的。
有了妆盒修复这一联系,青梨也不客气,直接就说道:“是这样的,我听凌少说你认识源市这边几个报社的总编,我有点事需要他们帮忙,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
君若拙一下子来了兴趣:“喂喂,你坦白跟我说,是不是你那个妹妹的事情?”
青梨坦白了。
是的,没错,就是董微涟的事情,而且她要做的还是不怎么厚道的事,可以说,有点缺德心狠。如果君若拙不愿意帮她这个忙的话,她也不是没有办法,直接用钱去收买人就可以了,只是她还要先去想办法赚钱,时间会比较长,而且有可能会留下把柄。
怎料她刚说完,君若拙就拍着大腿哈哈笑了起来:“对对对,就该这么办,你那个后妈就不是什么好人,那个妹妹也是,还要把你赶出来,是应该给他们点教训。我等会就会跟那几个总编说一下,他们好像经常在一起吃宵夜的,说不定正好在一起,让他们去找你?”
“不用,你跟他们说好,然后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准备好去他们就行了。”
既然要去找他们,而且要争取快,青梨也就忙了起来,她得有个计划。
等她准备 好了一切,发现自己的脚似乎也不痛了。
这让她觉得很是惊喜,本来她还做好了要拐着去的准备呢。难道说她有了异能之后不仅能够修复古董,自身的伤也能够自我复原了?
这实在是太过美好了。
“青梨啊,你这是要去哪里?都这么晚了。”她刚走了出去,在院子里坐着的林伯便讶然地问道。
“林伯,我有急事一定要现在出去的,没事,不用担心我。”
“可是你的脚不是扭到了吗?”
青梨当着他的面走了几步道:“没事了,你看,休息了两个小时,而且今天擦的药油很见效,已经好了。”
“那也不行,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自己出去,有事的话林伯陪你去。”林伯说着抄起了外套,拿起锁钥就准备和她出门。
青梨无可奈何,只得让他跟着。
君若拙说得没错,他认识的那几位主编今天晚上又一起喝酒了,是在一个露天的酒吧里。
那个地方,前世青梨也很熟悉,因为她十八岁左右的时候就在那里做过啤酒推销,而且有一次还跟客人发生了冲突,她当时抄着啤酒瓶就将对方的头给砸破了。后来她才知道,那几个混混是董微涟找去的,让他们不管如何一定要羞辱她,逼得她反抗为止。
那天晚上那事情还闹得挺大,不过后来,杨宇他们出面帮她摆平了,那时,杨宇他们也正好在那里,那也是他们那么多年来唯一也是最后一次对她的帮助。
到了那地方,来来往往的大多是年轻人或是中年男人。
年轻男女是去玩的,或是约会的,中年男人到这个地方大多是为了猎艳。
她和林伯这么一个组合出现在这里立即引起来各种奇怪的目光。
“喂,老头,你小女友啊?”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吹了声响哨,不怀好意地叫了起来。在他旁边的几个男女都哈哈地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