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帮你做事?你休想!”待她们离开这里,她们一定会让她走不出这绿倚门!
“不想合作?”她挑着眉,浅笑:“若是没用处的人,我可不会留着,再说,你们可是自己闯进来的,而不是我去拖着你们进来的,不按我说的做,那么……”她声音一顿,看着她们微提着气一脸防备的样子,轻唤了声:“小丹,你就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咝咝……”
随着她的声音一落,原本盘在她头发上一动不动的蓝色灵蛇突然间往前一窜,瞬间恢复了近一米的长度,细长的蛇身卷住了其中的一人,蛇头拱起,露出了两颗尖尖的毒牙,凶残狠厉的蛇眼紧盯着她们,似乎只要她们谁一动,它就咬下去。
“九、九品蓝灵蛇……你、你……”
众人大惊,尤其是那名被小丹缠住了脖子的那名女子,更是冷汗直冒而出,蛇身的冰冷,蛇身的滑溜,蛇的气味,以及那吐着发着咝咝声的蛇舌,就那样近距离的在她的眼前,就那样缠在她的脖子间,让她一身忍不住的起了鸡皮疙瘩,又因惊恐的颤抖个不停。
“唐、唐心,你、你让你的蛇走开,我、我听你的话,你想我做、做什么我都答应,让你的蛇走开。”蓝灵蛇,蛇中的毒性最强烈的毒蛇,只要被它咬上一口,绝对会立即毙命!
“哦?是吗?真心听话了?”她轻笑,眸光划过另外的几人,见她们也都紧绷着身体点了点头:“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只要、只要你不对我们动手,我、我们就帮你。”
“你们、你们!咳咳咳……”
趴在床上原本还存着一丝希望的李婉秋听了这话,只觉气火攻专,猛的又咳了起来,一个没忍住,一口鲜血猛然喷出,继而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竟然是活生生的气死了。
看到教育了她们多年的师傅就那样死在她们的面前,她们心头微凉,却又无可奈何,偏偏不敢对唐心动手。
“好,很好。”唐心满意的点了点头,唇角微勾,回头睨了那已经死去的李婉秋一眼。
几日后,城中,一名身着素雅青衣容貌普通的女子正在酒楼中喝着酒,听着酒楼的人都在议论着最热门的话题,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离开了绿倚门的唐心。
“你们听说了吗?那绿倚门门主李婉秋竟然死了,而且还是被废了灵气而死的!”
“这事都传开了,那李婉秋是被她一个叫唐心的弟子杀死的,听说那个唐心有着倾城美貌,李婉秋动了夺舍之心,却不想到后来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赔上了。”
“我听说,那绿倚门在这件事情传开后,也都解散了。”
“能不解散吗?这绿倚门的门主都没了,那些人哪会还呆在那里?再说,在修仙界里,师傅对弟子动了夺舍的念头那可是败坏山门的丑事,那样的地方,谁还敢留在那里?”
“哎,不过说起来,这个唐心到底是什么人啊?那李婉秋好歹也是近两百岁的筑基期修士了,怎么就让她弟子给杀了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唐心我可听说就是那几乎掀翻了龙腾大陆的那个叫鬼手天医的人,此女子拥有倾城容貌不说,更有一手回春的医术,龙腾大陆那边将她奉成了一个传奇人物,不过她却在掀翻了龙腾大陆的皇权制度后便离开了,听说就是往我们这边而来,至于她修炼的天赋那就更不用说了,还没满二十岁,已经是筑基修士了,这样的天赋试问,这虎啸大陆哪个仙门中有啊?你说那李婉秋哪个不盯偏偏盯上了她,想要夺她的舍,这不是存心找死吗?所以说,李婉秋败在她手里也不冤。”
“虎啸大陆上有名望的修仙门派也没多少,绿倚门虽然比不上东西南北四个修仙大派,但却因专收女弟子而出名,现在这绿倚门散了,想必绿倚门里的那些女弟子应该都会前去东西南北四个修仙大派。”
“说起来,除了那各分布东西南北一方的四个修仙大派之外,小的那些也上不了台面,既然要入仙门,自然是要去好的门派,只不过,那样的大门派弟子成千上万,想进里面也得经过千挑万选,一些天赋不好的除非是花了大价钱挤了进去,要不然,那是进不了那大门派里面的。”
几个喝着酒的汉子边说边聊着,旁边的一些人也加入了他们的聊天当中,唐心边喝着酒,边听着他们的话,在看过了有关虎啸大陆的地形图之后,她也知道这边最有名的四个修仙门派各占一方,而她所在的这个位置,离南边的修仙门最为近,经过考虑,她也决定先进南边的这个修仙门中修炼,先学好炼丹的技术。
“小二,结账。”她放下酒杯,把一枚金币放在桌面上,便起身离开。
前往马市买了一匹马后,便骑着马往南面的修仙门而去,路经小道,春风迎面夹带淡淡青草香味,她放慢速度悠悠的晃着,欣赏着这道上的景色,自从进了绿倚门,她便一直没有出来过,更别说去欣赏这虎啸大陆的景色了。
与龙腾大陆不同的是,在虎啸大陆这边,四方的修仙门全是灵气充裕的地方,正因为如此,才更有利于修仙者的修炼。她从空间手镯中取出樱桃吃着,药田的好处在于樱桃树上的果子一直都不会掉落,成熟了任何时候都可以吃到,至于里面种着的灵切,这一年多的时间,也已经长成,眼下她就缺练手的机会了。
突然间,瞥见前面不远处的树下,捆着一匹马儿,一名身着蓝色轻纱腰间垂落着同色流苏的妙龄少女靠着树下闭目休息,油亮乌黑的墨发用蓝色的丝带编成了四条辫子,其中两条辫子反扎而起,另外两条辫子垂落胸前,蓝色的蝴蝶结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停落在发梢上,雪肤花貌,神态清幽,唇角轻轻的弯起,似乎在做着美梦。
她眸光划过一抺亮光,心中忍不住暗赞:好个清雅暇逸的女子,席地倚树而眠,这般自在神态,仿若天地间只她一人,悠哉而随意,透着几分不凡,让人过目而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