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前世唐晓暖经历网购时代的话,她一定知道有个名词叫“买家秀”。
这件红色连衣裙穿在唐晓暖这种肤白,条顺,大长腿的女孩儿身上那就是青春、活力、美不胜收。
但穿现在于娇娇穿上...嗯,腰紧的简直要崩开,小肚子鼓的好似揣了一个小铁锅,露在外边的小腿肚子有点粗,她本身皮肤偏黄,用后世的话说就是辣眼睛,辣的不要不要的。
“挺好看的”唐晓暖很“认真”的评价。
“嗯,我觉得也是。”于娇娇觉得唐晓暖顺眼了很多。
唐晓暖眼睛看像门口,真的不能多看,多看一眼就觉得熏得慌。她迈步朝外边走,剩下的效果要过一会儿才能看到。
去外边转了一圈儿回来,就见唐鸿礼和唐一树跟一个身着军装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客厅坐着,见她过来唐鸿礼朝她招手,“快过来,这是徐参谋长和她的爱人。”
唐晓暖乖巧的喊:“徐参谋长好,阿姨好。”
“哈哈,我跟你父亲年龄相仿,喊徐叔叔就是。”徐长志笑着打量唐晓暖,他听说过丁毅的未婚妻医术好,但没想到这幺小,还这么漂亮。
唐晓暖坐下后,唐鸿礼跟他说了徐长志的来意。
原来,徐长志现在都四十多岁了,膝下一个孩子也没有,他的妻子中医西医都看了,吃了很多药也受了不少罪,但一直都没办法怀上孩子。
本来他们都不报希望了,但听说她医术好,正好又在沪市,就过来问问她能不能治疗这种病。
徐长志曾经是丁国胜的手下,上次丁国胜脑溢血晓暖治好的事情他后来也知道了,洪帮在沪市的地址也是他帮着丁毅查。
“那我先帮阿姨把个脉吧。”唐晓暖对徐长志的爱人王淑仪道。
唐一树起身和王淑仪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唐晓暖身边。唐晓暖让她伸出手,四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这时于娇娇穿着那件红色连衣裙出来了,此刻的她皮肤比刚才更黑,不过看她的样子她还没发现。
于娇娇在客厅里扭着腰,甩着如揣了锅的小肚子在客厅里晃悠,晃悠,晃悠。客厅里的几个人见到她那辣眼睛的打扮都惊异了一下。
唐鸿礼认出了那件衣服是唐晓暖的,一想就知道是这丫头使坏。
有外人在,唐一树也不好呵斥于娇娇,只能冷着脸说:“没事儿就回屋呆着。”
于娇娇觉得自己现在很美,想要在人前展示,她哼了一声说:“我有事儿。”反正要跟他退婚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唐晓暖实在憋不住想笑,她咳了一声说:“我们去书房吧,那里安静。”
其他几人也觉得辣眼睛,就都起身往楼上的书房走,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于娇娇故意叫住唐晓暖跟她说话,唐晓暖应付完她以后实在忍不住,她脸埋在唐一树的胳后膊上闷笑,唐一树也勾着唇。
徐长志和王淑仪见到他们这样亲密眼神都有些复杂,唐鸿礼见他们误会了这兄妹俩,就笑着道:“他们兄妹俩打小就打打闹闹的。”
徐长志夫妻这才知道两人原来是兄妹,再一看,可不是吗,这洪帮的二爷和唐鸿礼有五分相似,不过二爷人比较瘦一时看不出来。
到了书房,唐晓暖给王淑仪把脉,然后道:“阿姨,您这是宫寒,虽然严重些,但调一调就会好的啊。”
王淑仪是一名高中教师,身上一骨子书卷气,说话也是文质彬彬的。
“看西医的时候说是子宫内膜炎,吃过很多药也不管用,后来看中医,中医的诊断是宫寒,也吃了很多药,倒是感觉身体好多了,但还是怀不上。”
“您现在的宫寒还是很严重,你手里有之前医生开的方子吗,我看一下是哪里的问题。”
宫寒在妇科里是很常见的疾病,一般的中医都是应该能医治的,但她的宫寒现在还是很严重,想来是方子的问题。
“有,”王淑仪从包里拿出一个药方递给唐晓暖,“这上边写的什么我一点都看不懂。”
唐晓暖调皮的笑了爱,“医生的字外行人是看不懂的。”说完她拿着方子看,最后道:“方子没大问题,就是太中规中矩了,一般的宫寒还可以,像您这种严重的就不行了,我给您开个方子,等我回京都的时候把药给您寄过来,有些药市面上没有,我家里倒备了一些。”
她开的方子里有两位药用空间出产的比较好,所以说把药给他们寄过来。
王淑仪和徐长志听唐晓暖说话这么肯定都不由的放了心,看来还是有希望的。
他们对唐晓暖的医术还是很相信的,来之前他们打听过,不仅丁国胜的脑溢血是她治好的,就是叶家女儿的先天性疾病都是她治好的。
“徐叔叔,我再给您把个脉吧。”唐晓暖又看向徐长志道。现在很多人的观念是,只要男人不是不能人道,夫妻二人没有孩子就是女方有病,殊不知有时候就是男人的问题。
“哈哈,我还用看吗?”徐长志的想法跟大家一样,他觉得他龙精虎猛的,怎么会是他的问题。
“多方面找下原因。”唐晓暖很认真。
见状徐长志也伸出手让唐晓暖把脉,过了一会儿她收了手道:“徐叔叔是中了毒了,对生育能力有影响。”
唐晓暖这句话可谓给这夫妻俩丢了一个大炸弹,他们都想不到徐长志怎么会中毒。
“怎么会?我跟人无冤无仇的,怎么会有人给我下毒呢?”徐长志一脸的不可置信。
唐晓暖从包里拿出她那套针,“我再给您检查一下。”
她感觉到徐长志是中毒了,但那毒特别奇怪,就像细菌一样腐蚀了他的器官,然后又隐藏了起来。
徐长志很配合,唐晓暖在她身上扎了几针后又道:“确实是中毒,毒也不一定是别人给你下的,您想想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含有毒素的东西?”
徐长志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道:“想起来了,五年前,我们部队找到了一个战争期间倭奴留下来的病毒罐子,我跟几个战友一起把那罐子拿出来处理,在深埋的时候,里面的气体泄露出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