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特,现在情况如何?”
“院长大人……我们发现得太晚,很多学生都联系不上了。》乐>文》 ”
“哼!都是中院那帮蠢货!他们的守卫队有消息了吗?”
坎特摇摇头:“有人看见他们在红杉农场最南端绕了个圈,往东面去了,圣院已经派人去查,暂时还没有结果传下来。”
“果然是达夫搞的鬼!中院居然让这个流着蓝血的混蛋做了三十年的守卫队长!”
“大人,您的意思是……达夫是苍蓝圣院的人?”
“这些事,你以后都有机会知道的。”
“您说,他们专挑这个时候对下院学生动手……会不会是在动五院大考的脑筋?”
“哼!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
“他们难道不怕契伽山和光明教会……”坎特一脸惊讶。
“苍蓝那些人既然敢这么做,当然是看准我们抓不到证据!而且最近圣院有一些变故……过阵子你就知道了……”
“大人……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达夫既然要将守卫队带走,为什么不直接从魔兽群山走,而是先往红杉平原绕一圈?他不怕被发现吗?”
萨丁院长沉思片刻,摇了摇头:“鬼知道他怎么想的,说不定是挑衅呢……”
“院长大人,
刚才那人是谁?”
“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你。”
坎特一脸茫然地等着院长大人的解释。
“守卫队撤走后,他也正好在魔兽群山,被兽潮惊吓失去记忆了。”
“原来如此……”坎特将信将疑。
……
菲比靠在阿列耳旁,轻声问道:“那人就是坎特?”
阿列微微点了点头。
“学长您知道吗?他们说他是院长大人的私生子……”
阿列猛然一惊,狠狠盯了菲比一眼,后者立刻捂住了嘴,神情不安地左右张望。
正好在这个时候,唐纳从小楼内走出来。
阿列刚想迎上去,之前的那位仆人,突然从小楼里跑了出来,口中轻轻唤道:“少爷,少爷……”
唐纳闻声回头。
“您请跟我来,大人给您安排了住处……”说着,那仆人又不耐烦地对着阿列他们挥挥手:“你们还等在这里做什么?快走快走……”
阿列一脸尴尬,正准备转身离去,却瞥见唐纳对着他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这是阿列第一次看到唐纳的笑容,这一刻,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直到走出院长府邸时,心里还是暖烘烘的。
他隐隐觉得,刚刚过去的这次试炼,或许会是改变他命运轨迹的契机。
菲比受了学长的影响,心情也很不错。
她没有阿列这么长远的打算和期望,对她来说,能够在这次惊险的试炼中活下来就已经足够幸运了,更幸运的是,她的魔宠居然也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齐妮亚会不会也觉得自己很幸运?还是觉得自己不如像“布鲁斯”那样死掉更好?
好吧,没人在乎她是怎么想的。
……
萨丁院长给唐纳安排的临时住处,是距离院长府邸不远处的一个小庄园。
庄园内除了尖顶的主楼和一小片精致的花园以外,还有一个供仆人居住的低矮建筑。
看得出来,这里虽然比不上院长府邸那么雄伟、奢华,却也是整个下院数得上的豪宅了。
而且,整个庄园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不像是之前没人居住的样子。
当然,唐纳就算有疑问,也只会藏在心里。他早已打定主意,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情况,都要坦然受之,绝不能露出感谢或者受宠若惊的样子。
仆人将唐纳送到庄园主楼后,又领了一位妙龄的银发女郎过来,低声对她嘱托了几句,这才弯腰向唐纳告辞:“少爷,这段时间,乌娜会照顾您的起居。您如果想见院长的话,告诉乌娜就行,她知道怎么找到我。”
那仆人刚走,银发女郎就对着唐纳嫣然一笑,柔声道:“少爷,晚餐已经在准备了,您要不要在用餐前,先洗个澡?”
……
只凭建在三楼露台上的这个露天浴池就可以断定,这里原来的主人,一定很会享受生活。
庄园本来就建在靠近山体外侧,露台又是三面都有遮挡,唯一剩下的这面,视野之内除了群山以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要在密集的山间缆车线路之间,找到这么一个视角,想必是废了不少脑筋的。
更令唐纳惊奇的是,他刚刚推门来到露台上,占据了整个露台的浴池上,已经热气腾腾,水雾弥漫了。
就在他暗自惊叹的时候,身后的门再次打开,乌娜带着一名少女来到了露台上。
这一次,唐纳终于没有忍住,露出震惊的表情——并不是因为乌娜和那个少女都只穿了堪堪遮盖住的轻纱,而是因为他差点将乌娜身后的那个少女,认作了瑞蔻!
不过,他的震惊只维持了一瞬间——那少女并不是瑞蔻,而是一个纯种的精灵。
乌娜对唐纳的表现一点都不意外,她甚至觉得这个海利安男孩儿有点太过平静了。这更加坚定了她的猜测:对方一定是出身极为高贵,见惯了世面的。
她心中既惊喜,又有点紧张和不安。
她为有幸能侍奉这样高贵的客人而惊喜,U看书( )又对自己能否把握住这个机会,而感到紧张。
虽然海利安人和麦蒂姆人之间不能通婚,但是,谁都知道,能成为一个海利安贵人的情妇,甚至为对方生下孩子,是一个麦蒂姆女孩儿最好的归宿——就像坎特的母亲那样。
所以,哪怕从小就有数不清的麦蒂姆男孩儿爱慕她、追求她,乌娜也从没有接受过,她早就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了。
为此,她还在十六岁那年,以付出初吻的代价,求坎特为他争取到了一个精灵魔宠。
一个美丽的麦蒂姆女孩儿,加上一个心灵相通的精灵魔宠,对于男人来说,有多大的诱惑?乌娜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凭着过去三年间发生过的无数骚扰、纠缠和献媚,她早已建立起足够的自信。
但是,这所有的自信,正在眼前这个海利安男子平静的眼神下,慢慢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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