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妃娘娘。”
“原来你就是舅舅的王妃呀!外甥见过舅母。”魏箫慕露出孩子般灿烂的笑容。
长孙悠惊讶:“十七叔是你舅舅?”
魏箫慕立刻跑到长孙悠面前,笑嘻嘻道:“是呀!我母亲是长公主,是十七皇舅的姐姐。娘子,你怎么会在宏王府,是不是知道我在舅舅这里,所以特地来找我的,我就知道娘子心中是有我的。”
“什么啦!我是来找十七婶的好不好。”长孙悠退后一步和魏箫慕拉开距离。
“你就是东华国的木艺天才少年。”楚玉研曾在女凤国听人说过东华国有一位木艺天才少年,就是他吧!
“舅母知道我?”魏箫慕一脸的喜出望外。
楚玉研点点头:“以前在悦凤国听说过一位叫魏子奇的木艺天才,而他收了一位很厉害的徒弟,也是个木艺天才,所以我便想到了是你。”
魏箫慕不好意的挠挠头:“舅母过奖了,那就是我。不过我不是他的徒弟,魏子奇是我的二叔,我是他侄子,亲侄子。”
楚玉研笑了,看了眼地上躺着的特大号风筝猜测道:“你——是想用风筝飞起来?”
“对啊!”魏箫慕一脸高兴的问:“舅母相信我能飞上天吗?”
楚玉研点点头。
魏箫慕开心的心花怒放,随后叹口气失落道:“可是试了好多次都失败了。”
长孙悠听后一脸疑惑的问:“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换个方法呢?用失败一再做试验,结果永远都会是失败,为什么不吸取失败的教训重新想个办法呢!”
呃!魏箫慕怔愣,须臾,猛得抓起长孙悠的手激动道:“娘子,谢谢你,你真是太厉害了,一语点醒梦中人啊!我就知道娘子是我的贵人。”
“嘿嘿,小木头,你太客气了,我——”
“魏箫慕!”一旁的慕容权实在看不下去了,怒喝一声走过来。
长孙悠见状,看了眼被他紧握着的手,示意他放手,而沉浸在兴奋中的魏箫慕反而握的更紧,看了眼破坏人家说话的慕容权,翻了个大白眼。看着长孙悠激动的问:“娘子,你相信我可以用木艺做出飞上天的东西吗?”
心不在焉的长孙悠点点头:“我相信,小木头,快放手啦!”
“真的?太好了,又有一个相信我的人了,娘子,我太谢谢你了,等我成功了,就带你飞到天上去。”兴奋的魏箫慕一把抱住了长孙悠。
长孙悠一把将他推开。看向已经来到面前的慕容权,盈身道:“王爷,你,你怎么来了?”
魏箫慕立刻挡在长孙悠面前,看向慕容权威胁道:“告诉你,这里是宏王府,不是你的战王府,你不要欺负我娘子。娘子,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魏箫慕回头给了长孙悠一个大大的笑容。
长孙悠有种想敲晕自己的冲动,本来是来陪十七婶的,怎么就演变成现在这样了呢?真是冤家路窄,难怪上次小木头见慕容权不害怕,原来他们俩是表兄弟,他们是亲戚,慕容权不会把他怎么着,可是她会不会成为炮灰呀!好倒霉。
“滚开!”慕容权冷冷的命令道。
魏箫慕下巴一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道:“不滚开,她是我娘子。”
“喂!你不要胡说啦!王爷,他是开玩笑的。”长孙悠赶紧解释。
魏箫慕继续道:“是未过门的,你什么时候和她和离。”
“做梦!”慕容权一把拉开魏箫慕,懒得再和他废话,拉起长孙悠离开这里。
“喂!娘子!”魏箫慕大声呼喊。
长孙悠回过头朝他做了个闭嘴的手势,然后乖乖的跟上慕容权大步流星的脚步。
楚玉研看到这一幕勾起了唇角。
慕容宏来到她面前。
楚玉研盈了盈身。
“笑什么?”慕容宏冷冷的质问。
楚玉研看着慕容权和长孙悠离去的背影淡淡道:“他们很般配。”
慕容宏朝着她的视线看去,也觉得他们很般配。
魏箫慕听了很不乐意:“舅母,你说什么呢!娘子和我很般配,怎么会和权表哥那个石头脸般配呢!”
楚玉研笑笑不语。
这一笑落入了慕容宏的眼中,她笑起来很好看,进王府这些日子,这是她第一次笑吧!
发现慕容宏的注视,楚玉研立刻垂下了头。
慕容宏收回视线,看向魏箫慕道:“你母亲不是不让你再玩木头了吗?”
魏箫慕却笑嘻嘻道:“那没有说不能偷完呀!所以我在舅舅这里玩。”
慕容宏简直无语了,冷冷道:“尽快回御剑山庄吧!”
魏箫慕却立刻拒绝:“不行,我喜欢在舅舅这里住,我要多住些日子,舅舅,舅妈,你们不能赶我走,否则我就进宫找皇外祖母。”
慕容宏懒得再理他,摇摇头离开了。
慕容权和长孙悠回战王府的路上,慕容权一句话都没说,也没问。
长孙悠安静的坐在马车里没有多话,就生怕踩到地雷,把自己炸了,和他这样的人在一起,真的得处处小心。
到了战王府,慕容权却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长孙悠想叫住他解释,张了张口却没出声,自己又没有错,他生的哪门子气嘛!不去管他。转身想朝明月轩走去,可是刚走两步,却停下来了,喃喃道: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万一真的误会了,自己又不解释,岂不是埋下祸根。
想至此,长孙悠立刻朝书房的方向跟过去。
慕容权来到书房,便坐到案桌前忙自己的事情,长孙悠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看向低着头忙碌的慕容权,小声道:“王爷,你真的生气了?”
慕容权没有吱声。
长孙悠走近些,自顾自的解释:“王爷,臣妾和小木头真的没什么关系。”
“小木头?”慕容权终于把头抬起来了。
长孙悠立刻笑着解释:“因为当时见到他的时候,他怀中抱着一块木头,而他叫魏箫慕,谐音像:喂!小木,所以臣妾便叫他小木头。不过我和他真的不熟。在臣妾眼中,他就是一个可爱的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