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之前交往的那些个男朋友,虽然没君煜长得帅,但颜值也都是各地顶尖的。
最重要的是,能满足她的生理欲一望。
她本以为这人这方面就算不是特别出众,也应该不会让她失望才对,谁知道结果却让她大跌眼镜。
容惜对“君煜”的表现大失所望,只能在黑暗中脑补着他那张令人心动不已的脸。
另一边,钟离提着一大桶冰块回来的时候,发现君煜竟然晕倒在了浴缸里。
她上前拍了拍君煜的脸颊,“喂,醒醒!”
没有任何反应。
“君煜,你醒醒!”钟离急了,双手托住他的脸庞,这样细细感受起来,却发现他温度高得不正常。
她又摸了摸他的脖颈和额头,掌心一片滚烫,他竟然发烧了!
“该死的!”钟离一拳砸进了水中。
被刺杀时她只当是小孩子过家家,这一刻她才是真的想将那个女人千刀万剐。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分,拿出手机打了下楚行深的电话。
将电话挂断以后,她看了看双眸紧阖,无声无息的君煜,一时之间不知是狠了狠心,还是软下了心肠,抬手关上浴室的门。
……
所以说人就是犯贱的,君煜让她帮忙的时候,她死活不肯。
现在君煜昏迷了,她反倒心疼了。
君煜醒来时,整个人都懵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钟离比他还惊,比他更懵,蝶翅般的眼睫连翻眨动了几下,才猛地叫了一声,起身就要后退。
君煜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
楚行深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两声,“现在还能不能用到我了?”
“能!你来的正是时候!”钟离如蒙大赦,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楚行深的声音这么悦耳动听过。
一把甩开君煜的手,并将人推开。
与钟离欣喜的反应不同,君煜的脸色则一霎黑沉如锅底。
以至于,他穿好衣服出来时,看向楚行深的目光都是极其不善的。
楚行深状似不解地摸了摸鼻子,“我大半夜的不睡觉,来给你送解药,你怎么反倒这么看我?”
君煜狠狠瞪了他一眼,“把药放下,赶紧滚!”
楚行深收了脸上戏虐的神色,将解药递给君煜后。
抱着手臂道:“我刚刚经过另一个房间时碰到了一出好戏,这是你的杰作吧?这么戏弄教皇的女儿,就不怕他真的动怒?”
君煜拿过解药,就着水服下,一脸淡漠道:“他动怒我还怕了他不成?何况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咎由自取。如果他一味地袒护自己的女儿,不懂明辨是非,我也不介意撕破脸皮。”
钟离闻言走到窗台边“唰”的一下拉开窗帘,随后对楚行深道:“你连人房间里的情况都能捕捉到,不知道有没有看到窗外这一堆。”
“被强行留宿又被刺杀,我还没找教皇讨个说法呢,他哪来的底气动怒?”
君煜一惊,连忙走过来握住钟离的双肩上下检查,“你之前遇到了杀手?有没有受伤?”
钟离唇角微抽,“你看不起谁呢?!区区这么几个人,我怎么可能会受伤?!”
君煜闻言放下心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钟离道:“我自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跑去告诉你?”
君煜:“……”
再一次感受到了,小男朋友太有本事,完全不需要自己,是多么蛋疼的一件事。
楚行深往窗外一探,再看向钟离时眼皮微抽,“你真的只有十七岁?”
钟离最讨厌他这副不阴不阳的语气,当即一抱手臂,“你管的着么?”
“是,我的确管不着你。”楚行深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所以阿煜昨夜让我盯着你,真是一项错误的决定,我都在窗外警告多次,还是阻止不了你和那位惜公主……”
“我十九了!”钟离笑眯眯地回道,眼中不停地向楚行深释放着威胁和警告的讯号。
“她和那位惜公主怎么了?”君煜不解地问道。
“我和她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帮她赶走一个男朋友么呵呵呵呵……”钟离挡住君煜问向楚行深的目光。
转而又转移话题般地对楚行深道:“让你拿的衣服呢?我穿着这么一身湿衣服难受死了。”
本来她还没觉得和容惜那样有什么,她认为,自己穿着衣服呢。
可见到昨晚君煜对容惜那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对那女人有些过于放纵了,这事还是不要让君煜知道为好。
楚行深对钟离这副心虚的模样很是受用,伸手指了指床上,“喏,你们两个的衣服在那里。”
钟离闻言转身拿过床上的密封袋,道了句,“谢了。”就往衣帽间的方向走。
谁知楚行深又语气不咸不淡地开口道,“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兰溪亲自给你准备衣服,还密封住不让别人看。看来,你和这个白净小伙子的关系非同一般。”
钟离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