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珏轻笑着摇头,“您都说了他是您的曾外孙了,我又怎么会怪您?”
段鹰沉重的点了点头,这才开始将以前的事细细道来,“白教是上古神教,孤独皇室时候的守护教,如今的教主便是鹤百媚……”
凤珏静静的听着,原来这白教还有这么深的渊源在里面,昔年孤独皇室可谓是独霸整个大陆,为它打下江山的总共有五兄弟。
孤独渊,孤独皇室的开国天子。
白雄天,白教教主,也是孤独皇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变相丞相,同时也相当于巫师。
凤武,护国大将军;司马懿旨,护国军师;还有一脉,便是祝国庆,祝太师。
这四人陪同孤独渊打下了这万里江河,孤独渊也确实是一位治国能人,整个大陆因被战火的摧残后,孤独渊用了五年的时间便将大陆战火的气息给洗涤干净。人人过上了安逸的生活。
有些反动分子就是想要反叛孤独渊,但是,谁也不是瞎子,日子过好了才是实在。孤独渊的能力是大家都能看到的。
只是好景不长,也不知道这日子眼红了谁,阴谋也便开始了,在孤独渊殡天后,动乱也开始了。
之后整个独孤一脉在一夕之间被灭了个干净,上至老人下至还在肚子中的孩儿,都没放过。
而不久后整个独孤大陆被分割成五大板块,这期间的变动也只有白氏,凤氏,司马氏和祝氏的人知道内情……
“外公也不知道整个独孤皇室为何衰落下来的吗?”
段鹰沉着脸,摇头,“也只是听过祖上说了个大概,至于具体的是何原因,除了那四方姓氏的知道外,其他人一概不知。”
凤珏拧着眉头,心思滚动。凤府,祝府,白教,司马氏……嘿,还真是都到一块去了!
段鹰却继续说道:“但,有一点你祖上可是千叮万嘱过的。”
“哦?是什么?”凤珏回过神来,道。
“当年你娘爱着你爹,执意要跟他走,可我死活不愿意,你娘便用她性命作为威胁,我……”
凤珏懂了,“因为他姓凤?”
段鹰沉重的点了点头,“没错,他姓凤,你祖上代代传下来,警惕不能跟白姓,凤姓,司马姓,和祝姓的人来往,就是为了避免给重城带来灾难。”
凤珏在心中哀叹,外公你真有远见啊,这凤府背后还真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啊。
“鹤百媚是如何找上您的?她手中有能威胁您的东西存在?”
段鹰一愣,“昨天晚上……”
凤珏调皮的眨了眨双眼,“没错,我就在屋顶上。”
段鹰这回真不知该说什么了,这些事兜兜转转也不过是因为孤独一脉。
“哎,这些都是命中注定,想逃也逃不开的。”说道这些段鹰整个人变得苍老,脸上的那股沧桑让他看起来少了份锐利,多了份沉重,“鹤百媚是在你娘走了后的第五年找上我的。她拿着重城的百姓作为威胁,让我不管用什么法子定要让这天下打乱,这天下迟早也是孤独一脉的……”
“笑话,能者居之,这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没有谁是谁的。”
凤珏冷笑一声,想到昨晚上看到的那个女人心中就一股不舒服,她可没忘记那女人是有多么的嚣张在跟她外公叫板呢。
就凭着她那护犊的个性,这女人也迟早会让她吃到好果子。哼!
段鹰摸了摸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杯,“鹤百媚是个毒如蛇蝎的女人,本一开始就她如论用何方法我也没有答应,本以为鹤百媚知道我的决心后便会离去,只是,好景不长,重城里的百姓时不时的就被砍了头颅,秘密送到段府,我当时很愤怒,只是找不到鹤百媚本人。而后她又以红儿作为要挟……我……”
凤珏伸手抓住段鹰放在桌上满是皱纹老茧的右手,给予无声的安慰,“外公放心,只要有珏儿在,以后没有人在敢欺负外公。”
不管这话里的真诚,段鹰都欣慰的笑了,“小丫头别担心你外公,怎么说外公也是重城一方的霸主,谁能不知道你外公年轻时候的火爆脾气,还怕外公被人欺负了去?”
凤珏笑了,有时候她的脾气也是挺火爆的,正要收回手,却猛然觉得不对,耳畔动了动,等她反应过来后,已经一掌拍在桌面飞身而起,拉过段鹰两人旋身扑倒了地上。
两枚银针擦着凤珏的耳际咚咚两声镶嵌在对面的柱子上。
段鹰瞳孔反射的跳动两下,凤珏就着地面搂着段鹰往大床的方向滚了两圈。
又是咚咚咚的几枚银针,擦着两人的身子钉在了地板上……
凤珏,段鹰火速从地上起来,两个黑衣人破窗而入,眨眼便跟凤珏,段鹰两人缠斗起来。
凤珏那叫一个怒的啊,出手快狠毫不留情。而黑衣人却也不差,整个掌式如云流水,逼得凤珏节节败退,往大床上飞去。
就床铺上落地一棍,黑衣人一掌将整个床柱震碎,四根床柱轰然倒塌,就着床罩被震到了地上,黑衣人飞身落到床沿。凤珏一脚曲在床铺上,右手抓过被套快速的打了几个圈,带着凌厉的风劲猛然一拉,黑衣人飞身而起,朝着里面的凤珏由上而下便是一掌……
“珏儿……”
那头,段鹰惊得桑眼都疼了,双目赤红,一掌往身侧的黑衣人身上打去,对方侧身闪开,掌力直接将一旁的桌子震碎成四半……
一掌既出,紧接着又是一掌,段鹰飞身朝床边疾走,想要拦下朝凤珏攻击的那个黑衣人的掌势。
凤珏冷笑一声,正要迎上黑衣人,余光扫到段鹰身后紧追上来的黑衣人,低咒一声,将手中的被单如辫子一般朝段鹰身后打去。
“该死的……”
段鹰接下飞身而下黑衣人的一掌,凤珏从床上滚下,被单淬不及防的打在另一个黑衣人胸口,被直接震在地上。
凤珏身子轻盈,如泥鳅一般快速的钻到段鹰的身后,两人背靠着站在床的一方,手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狠厉,掌风也越来越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