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姐姐!”
两人从横梁下方走过,拐过另一道走廊了东宫皓月和凤珏才飞身落下。
凤珏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两丫鬟消失的方向,东宫皓月却领着她往右拐,上次跟段三少来这时候,那房间有些怪异,他总觉得不对头。
房间再次被锁上了,东宫皓月一惊,有人来过了?
凤珏将锁抓在手中,是把新锁,月形的,应该是刚换上去不久的。
“能打开吗?”
东宫皓月直接将锁抓在手心,一拧,锁开了;凤珏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强!
两人进去后东宫皓月将房门关了,房间的摆设跟之前的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床上也没有被褥。
“你带我来这干嘛?房间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东宫皓月往床铺走去,上面的奇怪图案还在,虽然不是很明显。
“珏儿来看!”
凤珏疑惑的上前,是个鹤头,跟猫头鹰的头纹有些相同,“这有什么奇怪的?”
东宫皓月敲了敲床板,咚咚咚,声音很清脆。
凤珏双眼一亮,“有密道!这么说白教的人之所以会在这消失,是因为这里有暗道?”
“有这可能,上次我陪段情来这取兽皮地形图时便发现这不寻常之处,只奈何如何找都找不着那机关!”
凤珏皱眉,段情是段三少的本名,“在这房间找到的兽皮,那这房间也是死了的前任花牌的?”
“正是!”
凤珏叹息,“段三少说过他来找这头牌是受了段鹰的命令,在外纨绔好色也只是为了制造假象,这个头牌是白教中人,那么她一定会留下些线索的,我们找找看。”
东宫皓月摇头,“房间里除了这大床外,其他东西都给搬走了。”
凤珏爬上床,身子横在床上,手探到床里头,眯起一只眼寻找细缝。
耳朵贴着床板,突然觉得不对头,下面竟然传出一丝丝的声音。愣了下忙出床上跳起来,视线绕过房间一周。
“怎么了?”东宫皓月疑惑的看着凤珏,后者却突然拉过他的手,飞身藏到了横梁顶上。
东宫皓月正要出声,凤珏捂住他的唇,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东宫皓月点头,刚藏好房间里却突然传出一声声响。
两人小心的往床的方向看去,床板动了动,突然裂开一个大口子,从里面走出两个身影,一紫一黄!
“小紫,你别生气了,尊主这么做定然有他的用意!”
“用意?尊主所说的用意便是让我们不能对段府的人动手吗?教主如今身受重伤,这全是姓段的过错,尊主却突然下令不让我们动段府中的人,哼。你叫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穿紫色衣裙的女子坐在床沿,一拳砸在床板上。
床黄色衣裙的女子挨着她坐下,安慰,“我知道你心中难受,我又何尝不难受?只是这既是尊主的意思,我们姐妹便不能违抗!”
小紫脸色很差,抓过身旁人的手,“青儿,我只是害怕,有一天我们也会向护法一样,死的那么痛苦,我不想。”
“不会的,小紫不会的,尊主现在就在重城,就算真的不小心被媚功反噬了,也有尊主在。”
小紫摇头,“不,尊主现在不让动段府,这就表明我们还得继续在这重城青楼,和男人周旋下去,我们便随时都有可能赴死,青儿,你也不想向护法一样,对吧?”
“对,我不想,可是我们也不能违背尊主的命令,我自信尊主这样的安排有他的用意,教主要的不是仅仅是四国天下,还要加上重城这块蓝图,小紫,你要三思,如若坏了尊主和教主的大事,后果不是你我两人所能估量的。”
“那,难道我们就只能在这坐着等吗?”
“这到不是,尊主不是说了吗,只要找到张贱,便也知道那女人的下落,届时在杀了地牢里其他三国的人,相互嫁祸给东浩皇朝,还怕这天下不大乱吗?届时自然不用在害怕媚功过度,需要采阳补阴来恢复功力。”
“……”
“好了,赶紧回去自己房间,你的客人也该到了,我得下去看着那姓方的,上次一时疏忽,差点让他给逃了。”
叫青儿的女子下了暗道,那小紫却是坐在床板上发了好一会呆。
凤珏和东宫皓月屏住了呼吸,看着房间女人的一举一动。
小紫起身,涂上浓厚的胭脂粉脸皱了起来,闪着杀意,“我不能让自己像护法一样给毁了。”
翻身下了暗道,将床板关上。
东宫皓月搂着凤珏从横梁上下来,两人奔到床沿看了眼,对视一眼。
“有办法打开吗?”
东宫皓月摇头,“只怕这开关是在暗道里面。”
凤珏摇头,“不,上面也定然会有开关的。”两人将整个床都给找了个遍,愣是没找到开关。
房顶的青瓦有响声,东宫皓月仰头却看到如随做了个手势,东宫皓月脸色当下变了。
二话不说,搂过凤珏掌风将窗口震开,两人飞身闪人。
同一时刻,门口两个穿着漏纱的女子走到房门口,看到地上的锁,惊叫。
“不好!”
一掌将房门劈开,只来得及看从窗口飞出的身影,其中一个女子往床的方向跑,另一个往窗口处追,却哪还有人的身影。
女子一掌打在窗口上,愤怒。
另一个女子奔了过来,“没异样,他们想来也没发现什么。”
女子冷脸,两人转身便出了房门,急匆匆的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楼下阴暗处,东宫皓月双脚撑在木墙上,凤珏保住他的腰身,等头顶上打开的窗口处头影缩了进去,这才抱着人飞身落到了地面上。
如随随即跟了上来。
“王爷,王妃,她们的人发现了,我们得先行离开!”
凤珏点头,“走吧!回去想想该怎么对付这些人!”
三道人影随即消失在原地。
而另一头的曲中直,追着人出了临街,晚上没有星火,黑漆漆的一条道路,又是冷风刮来,冻得他浑身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