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陆逸将手放在暖水袋上面,再替她拉好了被子,灯也调的暗了一些,只是留下了一点不是太亮的光,不过也是适合睡觉。
肚子上面很暖,言欢感觉整个人都是轻松了,她颤了颤眼睫,很快就睡着了,她想这辈子有陆逸真好,除了妈妈和伊灵之外,从来都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如果她没有陆逸,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下去。
还好,她有他,她还有他。
陆逸在晚上的时候醒来了好几次,他摸了摸言欢放在肚子上面的暖水袋,见温度有些凉了之后,他就起来烧水,再是把暖水袋的水给换了,这才是放在了言欢的肚子上面。
直到言欢再是醒过来的时候,肚子还是暖暖的,而她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只要么一天过去了,那么,她的肚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家中的保姆再是给她熬了红糖生姜汤喝,每天都是喝,喝到结束,到下个月时,再是继续的,慢慢的就会好受的多了。
“陆姨,陆逸几点走的?”言欢问着保姆,她昨天晚上睡的有些太死了,直到睁开双眼睛之时,陆逸都是已经起床离开了,而她连他几点走的都是不知道,只是知道她摸着另一边陆逸睡过的半边床时,上面已经没有温度了,只有余下了他的气息,还是那种木棉的味道,淡了很多,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是真的太忙,连躺着的时间都是没有多少的原因。
“陆先生走的很早的,六点就出去了,”保姆将饭菜从厨房里面拿了出来。
“这是陆生先吩咐我做的,说是你喜欢吃的。”
“谢谢,”言欢拿起了一个土司面包吃了起来,旁边放边着一杯牛奶,她将牛奶端了起来,喝了一口,顿时牛奶的香甜,就已经冲散了她嘴里那股子生姜的味道。只要想着,还要再喝是几天,她就不由有些反胃。
她连忙的再是喝了一口牛奶,再是一口一口的吃着土司面包。
就是不知道陆逸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吃过东西,他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而她也不能打搅他,因为她知道,他在忙什么。
或许他现在的忙,不久之后,救的将会是上百上千的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会有种不安感,似乎是从遇到那个算命先生之后,一切就都是不对了。
她一口一口的喝着牛奶。
纯天然的奶香味,并没有带走她一心的优愁,反而是愁上加愁,似乎是更加的愁了。
她站了起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里面,出来的时候,怀里已经抱了一个暖水袋,暖水袋还有着温度,都是一天一夜了,不可能还会有温度在的,是陆逸晚上的时候,醒来换的水吧。
她进到了厨房里面,给暖水袋里再是换了一些热水,抱回到了怀里,然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面,将暖水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面。
这时正好,她的手机响了。
是伊灵的。
“欢欢,是我。”
伊灵的声音现在不管是什么时候听起来,都是有那么一些愉悦在。
现在的生活真的很好,言欢最欣慰的就是伊灵结婚生子了,以后不会了再遇到渣男了。
“我一会过去带着小雷子找你,你都有好几周都是没有见过小雷了吧,小雷子现是长大了,简直一天就是一个样。”
“好啊,”言欢抱着暖水袋,当然是欢迎了,只是在挂断了电话之后,她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与难过,天天的晒娃的,你们没有感受过没有娃的女人的心情。
真的不要太丧心病狂了。
不过,她也是算有娃了,小雷子可不就是就她的干儿子。
不久之后,伊来带着小雷子过来了。
“姨,姨……”小雷子虽然小,可是眼睛却是很毒的,他最喜欢漂亮的东西,当然还有人,尤其是很喜欢言欢。
“过来,干妈抱抱,々言欢抱过了小雷子,果然的,几个星期没有见,长高了,也是长胖了,也是难怪的大家说这幺小的孩子,几乎都是一天一个样子的,长的太快了。
这都是几个星期过去了,变化确实是挺明显的。
高了,胖了,小脸蛋也是越发的圆了,小胳膊小腿的,仍然像是莲藕一般,白白嫩嫩的,孩子的小胖手上带着一对相当有分量的金镯子,要是拍起手来,会有丁丁当当的声音传出来。
而且这声音不小,很是清脆,这样大人也知道他是不是醒了,是不是又是乱跑之类的。
伊灵捏了一下儿子的小脸蛋儿,“你家陆逸打电话过来让我来看看你,说是你最近身体不好,一个人呆在家里闷的,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病了?々
“没什么,”言欢小雷子玩着,小雷子高兴的裂着小嘴笑着,也是不时的蹦跶着,就是力气有些太大了,言欢感觉要是这样的被他跳来跳去一天,她都能散架了去。
“要不要去医院看下?”伊灵还是担心,心想详陆逸这心是不是太大了,明明知道欢欢不舒服,还不关心她,这个男人欢欢不成是嫁错了吗。
“不用,”言欢摸了摸小雷子的小脸蛋,和他一起玩着,这一大一小的,到是玩的很开心,孩子总是天真无邪的,也总是会让人忘记了一切的。
“为什么不用?”伊灵呼一声站了起来,“生病了不去医院,你想要拖到什么时候,这么怕进医院的,欢欢你是不是……”
“不是,”言打断了伊灵的胡思乱想,“别一天就知道乱想,我真不是什么病,如果痛经也算的话。”
伊灵的嘴角就这么抽了一下,“你是说,你的不舒服是因为你大姨妈来了?”
“不然你以为呢。”言欢抬了抬眼睛,“你不是不知道的,我一直都有这个毛病的。”
“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好?”伊灵再是坐了下来,到是放下了心,只要知道,言欢不是生病就好,只是,“这都是多少年了,怎么就没有好过呢,治过没有,吃过药没有?”
“那时亏待了自己,我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