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答谢卡通伶的和氏璧,也谢谢大家的支持。
夏桐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关家,关杉关莲两家坐在电视机前,看完了夏桐的答记者问,关莲说:“哥,你看了没有,夏桐这孩子太能说了,那天在我家,把我逼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性格也不晓得随了谁。”
“你又求她办事了?”关杉立刻听明白了,有些生气地看了她一眼。
“没有,我还没张口呢,带她出去吃了顿饭,就被她数落了一通,还捎带上你和爸爸,说我们当年看不起夏家,怕夏家拖累关家等等一大堆。”关莲忙否认。
叶茜红听了说:“老关,搞了半天,人家夏家的身份地位比你们关家还要高呢,当初你们不知道这些?”
“当年我不在家,等后来知道这件事赶回去的时候,我妹妹已经被赶出了家门,我连夏桐的父亲都没有见过,当时只顾着安慰我的父母。等我返回北京的时候,去了一趟他们那个村子,没看到他们人,说是去镇里了,倒是看见那破破烂烂的小半间房,我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后来再也没进去过那个村子,我怕自己忍不住会揍他。我心里也是堵着一口气,觉得我自己妹妹太傻,等着她自己后悔回家来承认自己错了,哪里知道。。。”
后面的话关杉没有说完,但是叶茜红知道是什么意思,叹了口气说:“夏桐真是一个厚道的孩子,这些话她都没有说出来。”
“她说出来对她也没有好处。我倒是不知道这孩子是因为这样学了一身本事,哎,哥,你说夏桐的爷爷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留下来。”关莲问。
“没看她手里的棋谱就是她祖上留下来的,你们没听夏桐说,她的高祖爱好琴棋书画,这棋谱呀,还是线装本,没准就是她高祖留下的,我们要不要提醒夏桐一下,没准是值钱的古籍呢。”李青云说。
关杉瞪了他们两个一眼,“这些不该你们管的事情少打听。”
“哥,不过是问问。好,不说这些,就说她一个小孩,手里拿着一百多万,她会不会乱花呀?”关莲又问。
“妈姑,你操心不操心?夏桐才不会乱花钱呢,她在老家县城买了一套房子,她奶奶进县城陪她弟弟念书了。”关茨说。
“老家的房子才几个钱?”关莲不屑一顾。
“爸,妈,你别总关心夏桐家有什么好东西,你们也是,让你们去投资买些黄金翡翠古董字画什么的,将来也能升值也能给我留点什么传家宝之类的,你们谁都不听。”
“你以为这翡翠古董字画什么的就一定能买到真的买到好的?现在假的不知道有多少,十件东西有一件是真的就不错了。”
“那集邮总可以吧,我班上有一个同学,他爸从小开始集邮,家里有不少邮票,听说有的邮票现在可值钱了,你们两个除了钱没别的。”
“集邮?对了,邮票,我怎么记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哥,邮票,对了,是小妹,小妹当年喜欢集邮,还托我们给她买过邮票呢,哥,你还记得吗?当时有什么值钱的邮票吗?”
李菁菁的话触动了关莲久远的记忆,那本来已经忘却的久远的记忆。
“她那时只是玩,能有什么好邮票?”关杉想都没想便打断了关莲的念想,因为他看见关莲的眼睛似乎冒光了。
“没有吗?我怎么记得好像那时爸还托人给她买过不少邮票,我想起来了,小妹六七岁的时候,那时我们一家都在农场,有一次爸回来了,带来两大本集邮册,说是他的战友临终送给他的,后来,这集邮册就到了小妹手中,小妹因此才喜欢上集邮的。那里面能没有什么值钱的好邮票?”关莲总算把往事串联起来了。
“你少惦记了,那集邮册是爸的老战友特地送给小妹的。那老战友没儿没女的,小妹天天去看他,他天天带着小妹摆弄那些邮票,他走了特地把邮票送给了小妹,这跟你没关系。”关杉说。
“我问问还不行?我又没有说想要,就是好奇能有什么值钱的邮票没有?哥,你还记得那人生前是做什么的吗?”
“不记得了。”关杉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不过,关莲的话倒是提醒了关杉,别的他不知道,那八零版的四方联猴票是他送给关荷的,连着送了八年的生肖邮票,现在应该值个几万块钱,还有几套特殊时期的邮票,也是他来北京念书时从邮票市场淘换来的,都送给了关荷。
“要是有一张《祖国山河一片红》可就值钱了,听说那邮票都上了百万,我同学他爸就有一张。”李菁菁说。
“一张小小的邮票就值上百万?”关莲不信。
“老婆,上千万的邮票也有,国外有的珍稀邮票拍卖出好几百万美元的价格。”李青云说道。
“哥,什么时候问问夏桐,看看小妹的邮票有没有什么值钱的?怕就怕她一个乡下丫头,什么也不懂,可别白瞎了好东西。”
与其说关莲的好奇心重还不如说她的妒忌心理作怪,当初父亲二话不说,就把那两本大邮册送给了才六七岁的关荷,说起来父亲还是偏心小妹。
“放心,夏桐这么重感情的人肯定会把小妹的东西保管好,我们就不要去操这些心了。”关杉拒绝了关莲。
“就是呀,搞不好还容易引起误会,知道的说是你想替夏桐把把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盘算人家的东西呢。不管那邮票值不值钱,值多少钱,夏桐也不能拿出来卖了,人家夏桐不缺钱,再说了,她身边还有一个慕斯年呢,他会让夏桐吃亏?”叶茜红看不惯关莲的样子,关荷都走了十年,她现在居然还惦记关荷的东西,什么东西。
关莲自然听出了叶茜红嘲讽意思,两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起来,还是关杉把两人喝住了。
再说慕家,这会也坐在电视机前,金雏凤见夏桐答完记者问,说:“这孩子真是多灾多难的,好容易大了出名了,却被人当做了妖怪。”
“奶奶,那不叫妖怪,叫穿越女。”黎如珍说。
“从古代投胎转世到现在不是妖怪是什么?”金雏凤仍坚持她的妖怪说。
“不过这丫头嘴也够使的,一句一句顶着那记者没话,那天跟我犟嘴也是,梆梆的。”常若善说。
“你什么时候又见到她了?”金雏凤问。
“她从上海回来那天。”
“爸,你知道夏家吗?听夏桐的意思,她爷爷死于特殊时期,夏家从国外回来的,肯定是这个受了牵连。”慕斯远问。
“从国外回来的多了,我哪里知道是谁家?那个时候我在部队,又不在地方上。”慕建国说。
“夏家?要说起来,我倒是知道有一家,好像是在上海开了一家什么企业,在CX战争时捐了很多钱,还受到上头的接见和表彰,后来公私合营的时候,他家把工厂捐了出来。”金雏凤说。
“哦,是吗?那后来呢?”慕建国问。
“那个年代,哎。”金雏凤叹了一口气,她作为过来人,体会自然比别人深一些。
“那个夏家也不一定就是夏桐家。”黎如珍说。
“应该差不了,没听夏桐说吗?剑桥制造专业毕业的,正好回国开制造厂。斯年不是说,往前翻三代,夏家出身不比我们家差。”慕斯远说。
“放屁呢,我们慕家是什么出身?”慕建国爆了一句粗话。
“这么说来,那天那丫头从上海回来,带回来几卷字画,是那种老式的油布和牛皮纸包裹的,里面还有一层绢丝,扔得满地都是,难道是刚从上海找回来的?”
“你没看看那个字画?”金雏凤问。
“没有,我去的时候夏桐还在睡觉,斯年刚起床,正在熬粥。我一生气便说了他几句,他说夏桐半夜到的家,我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夏桐从上海哪里找来的祖传字画?”
“应该是夏家的祖屋吧?”金雏凤说。
“这个不大可能吧?就是夏桐知道她家祖屋,可现在不可能还闲着,这都多少年了,还能完好无损让她去取?要知道,夏桐的父亲是一个遗腹子,她奶奶大字不识一个,夏桐能从哪里知道祖屋还有宝贝?”常若善问。
“当年我不就把家里这点值钱东西都埋了起来?我能这么做,夏家为什么不能?这夏桐没准也是知道了地方,这次去上海给挖出来了。”金雏凤说。
“奶奶和妈这么一说,我真好奇了,夏桐从他们家找到了什么宝贝?会不会是什么珍贵的名画,这么长的时间,这字画还能完好无损?”黎如珍问。
“看那包装应该差不了,好几层呢,那绢丝还是上好的白色绢丝。”常若善说。
“爸妈,这回我们也知道了夏桐的出身不低,你们是不是考虑成全一下他们。”慕斯远说。
“不行。”慕建国和常若善同时说。
慕家关于夏桐的话题便就此打住了,不过各人却有了各人的心思,在心里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