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竺的话,裴凌渊笑,“要疯,那也是被你逼疯的。”
倘若刚刚在包厢里,温竺能答应他的告白,答应与他在一起。
那么他就不会去想出这种来得到温竺的疯狂想法。
温竺看着裴凌渊,现在的他哪还有初见时的冷静。
紧张的手心权势汗,怎么办?
裴凌渊已经失去了理智,她不能刺激到他。
她缓声说:“凌渊,你带我来酒店,并不是唯一的解决方法,咱们俩可以好好的谈一谈。”
“我们已经谈过了,你给的答案是拒绝。”
温竺连忙解释,“你的表白对我来说太突然了,没有给我缓冲的时间,所以我才拒绝你的。”
裴凌渊不为她的话所动,他又回到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红酒,道:“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
哪怕是温竺对她念及一点旧情,就不会这样冷酷无情的拒绝,不给他留一点颜面。
温竺定定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以前是知道裴凌渊对她有好感,但是,他从未做过越界的事情。
时隔多年,她没有想过,裴凌渊仍旧对她念念不忘,甚至偏执到了这种地步。
没有理智,不顾后果。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就不该心软答应裴凌渊的邀请。
裴凌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药,撕开倒进红酒里。
温竺的心紧了紧,她出声提醒,“裴凌渊,你有未婚妻,如果温家知道了这件事,你想过后果吗?”
裴凌渊摇晃着酒杯,白色的粉末在酒杯里很快就化了。
他说的很随意,“温馨本来就是你的替身,现在你回来了,这婚约自然就作废。”
温竺听到这话,面色变了变。
裴凌渊竟想出让温馨来当她的替身,她与温馨无论是性格还是样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他是疯了吗?
“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明明你们俩长得根本就不像,而且晏城比温馨优秀的名媛比比皆是,我却选择了温馨?”
温竺心中有个很大胆的猜测,“你在报复她?”
“没错。”裴凌渊眼里闪过冷色,“她当年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每天还故作一脸无辜和伤心样子跟我说很担心你,她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在你失踪后不久,我邀请她去参加晚宴,对她示爱,她竟然还傻乎乎的信了。”
“她还一直觉得尽管我已经成为了裴氏集团的总裁,但却没有掌握实权,所以手里资金不多。每次出去吃饭,都是她主动付钱。”
裴凌渊是裴氏继承人,又是家中唯一的独子,会没有钱么?
他不仅不缺钱,而且他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继承了家中的大权。
“而且这七年来,我一直都在搜集温馨与她母亲当年陷害温伯父的证据,现在证据已经集齐的差不多,就差送到警察局了。”
说完,裴凌渊看着温竺,满心不甘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你的心里却一直对一个死去的人念念不忘,你觉得这对我来说,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