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韩的退出去的脚步顿住。
慕容渊明白,“可是有什么发现?”
说着,已经为苏云初舀了一碗粥。
苏云初不解看向他,“怀清要木韩去做什么?”
慕容渊只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南阳侯府。”
说着,只简单于苏云初解释了一番,“昨日,在大皇兄的府邸之中,发现了一些南阳侯府的痕迹。”
这话的意思还不明白么?南阳侯与北梁那边有联系,苏云初眉头一皱,看着外边的木韩,只道,“木韩进来吧啊,说一说发现了什么。”
可木韩的脚步却是顿住了,“王爷与王妃先用膳,属下之后再说。”
苏云初皱皱眉,不过倒也不说什么,只轻嗯了一声。
慕容渊倒也不不勉强,只为苏云初舀粥。
而后,两人用过膳之后,慕容渊才道,“进来说罢。”
木韩是进来了,可是看着同样在一旁的苏云初,绕是他平日里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这会儿,也是觉得艰难开口了,毕竟,在王妃面前说这事儿,有些变态。
苏云初看得懂他面上的神色,“我不能听么?”
慕容渊皱眉,“不要让本王再重复一遍。”苏云初是和他有同样地位的人。而后才沉声,“说。”
木韩抿了抿唇,想着苏云初为人潇洒自如,自有男儿气概,虽然是身为女子,却是丝毫不比得男子逊色,便也不多想了,只沉声将在南阳侯府中的所见所闻告知了慕容渊和同样在座的苏云初。
听罢,慕容渊皱眉,纵然没有亲眼所见,此时听到木韩虽是简单的说,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苏云初听罢,只觉得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全部都在胃中翻滚,不是滋味。
纵然她活在现代,见过了许许多多东西,但也未曾见过如柳延这般的变态。现在终于知道为何木韩不让她听着了。
她皱眉,慕容渊只挥挥手,“继续观察。”便让木韩退了下去。
而后的两日,慕容渊让人继续关注南阳侯府那边,而永业帝交给他的事情,他倒是半分不着急。
悠落已经和元王成婚,而景怡也要随着拓跋绍的而队伍去西原了,直至景怡要前去西原的这一日,自从在大殿之上主动请旨前去西原之后,永业帝都不曾召见过她一次,她后来也去求见过几次永业帝,永业帝却是都不见她。
最后她也明白了,也不再主动求见永业帝了,只呆在清和宫之中与怡妃度日,跟着嬷嬷学习西原皇室的礼仪,平平淡淡的日子,独自怀念那个遥不可及的人,也独自黯然伤神要离开熟悉的而故土去往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一辈子,江南永远在梦中了罢。
十二月二十五,离大新传统中的年节,还有五日的时间,然而,这一日,却是景怡嫁去西原的日子。
偏偏却是在今日这样的时候,天空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景怡的銮驾是在辰时的时候,从皇宫之中出来的,出来的时候,皇城外边的官道上已经铺上了一层细细的白白的雪花,在这肃穆的皇宫面前,整个的,都显得苍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