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想着,万秉良一边跟着秦家兄弟往梅林里面走去。
到了梅林,万秉良见到了一副终身难忘的景象,一片如雪一样的梅林里面,一个如同梅林仙子一样的美女,弹奏着仙乐一样的琴声。
此情此景,万秉良终身难忘。
秦国柳看到万秉良这呆头鹅一样的模样,就知道,他定然是喜欢上了秦明环,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笑。其实,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秦国柳对万秉良还是欣赏的。这个人长袖善舞,偏偏又心地实诚,言之有物,学问也很好,事务也精通,是一个十足的聪明人。
这样的人才,成为秦家的女婿,将来作为秦家的臂助,真的是再好不过。
一曲终了,秦明环就看到了如同呆头鹅一样看着她的万秉良,那眸子里面闪动的幽暗情火,秦明环觉得自己都要被烧着了。她忙带着两位还在回味的小姑姑们逃也是的跑掉了。
等到回到了花厅,还是觉得心神未定,不过,回想起来,万秉良那俊美的容颜,如火的双眸,痴情的目光,秦明环就觉得一阵火热。
这一次的相亲,皆大欢喜,万夫人对秦明环是万分满意,万秉良对秦明环已经情根深种,秦明环对万家,对万秉良也是好感大增。
回去没有多久,万家就上门来求亲,**人就代表秦家允许了。接着两家就下了小定,约定了,等到明年,国师大人成亲之后,下半年就让秦明环嫁到万家去。
那个时候,差不多万秉良也该科举结束了,要是能中一个进士,那婚礼上更加好看了。
双方商议的差不多了,这个事情,也禀告给了还在鲁省的秦明月知道。同时跟她说的还有一个喜事,那就是秦国柳的亲事,定下了云阳侯韦家的旁支姑娘韦淑珍。
这婚期,就定的早了一些,因为韦淑珍家里情况不怎么好,所以,秦家决定早点把韦淑珍娶过来,这样明年,国师大人婚礼还有秦明环的婚礼,韦淑珍都能帮把手。
婚期就定在了开春后的二月里面。那个时候,距离国师的婚礼正好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秦明月接到了信,就跟信任的冬曲说起来:“这大哥大嫂给国柳定的婚事,也太仓促了一些吧?我们作为男方家倒是不怎么用准备,可是,女方家不准备嫁妆吗?”
冬曲说:“这个事情,麻嬷嬷和廖嬷嬷在信里面跟我说了,这未来的三夫人虽然出身云阳侯韦家。可是,是一个丧妇长女。家里没有了亲娘,父亲娶了继母,对待她们兄弟姐妹几个可不好。多亏了这个韦淑珍是一个外柔内刚的性子,操持家务,和继母斗争,都能写部大戏了。”
“虽然照料着兄弟们都长大了,可是,她的这个年纪也给耽误了,她可是比我们家三爷大了三岁呢。虽然说女大三抱金砖。可是,她毕竟不小了,还是早点出嫁的好。尤其是,云阳侯韦家看到能跟我们家攀上了亲戚,就赶着让她出嫁,她那个继母还不知所谓,扣着嫁妆不给她置办。云阳侯韦家干脆不理会她,直接云阳侯府里备下来丰厚的嫁妆,让韦淑珍在嫡长房出嫁走。”
“得到这个消息,那个继母又不乐意了,还害了眼红病,非要韦淑珍的嫁妆分下来一部分给她生养的女儿。云阳侯夫人听说为了这个事情,都气病了。云阳侯最后亲自出面,邀请了族里的长者们,商议着要休了那个继母,才让她害怕了,不敢乱闹了。可是,暗地里,她还是不少的折磨韦淑珍。”
“云阳侯夫人实在是犯不上跟这样的蠢货混账折腾,干脆,让云阳侯请了族老们,给韦淑珍家里分家了。韦淑珍的母亲留下的一些嫁妆,给了韦淑珍的兄弟们,韦淑珍父亲家里留下的祖产,一分为二,一份给了韦淑珍的兄弟们分了。一份给了韦淑珍父亲和继母们还有他们的孩子们。至于宅子,就都给了继母那一房。韦淑珍的兄弟们,就由着云阳侯夫人给找了族里几个闲着的空房子,暂时先住着,反正他们都还没有成亲,以后慢慢再来。”
“韦淑珍就住云阳侯府邸里面,待嫁呢。所以,云阳侯夫人过来透话,让我们家早点娶回去。正好,我们家明年,国师大人您的大喜,还有下半年,还要办三小姐的出嫁,事情多着呢。国公夫人忙不过来,正想找一个帮手呢。这可是瞌睡来枕头,忙答应下来。还怜惜韦淑珍不容易,打发人送了几回吃食还有绸缎头面去了。”
“听说,三爷对这个未过门的妻子也是分外满意,这韦家小姐容貌那可是一等一的好看,竟然不比我们家国公夫人差多少。外表看着柔柔弱弱的,可是性子坚定,做事情极其有主意。这样外柔内刚的性子更得到三爷的尊重。三爷听到韦家小姐这一段时间经历的事情,那是义愤填膺,一方面对那个继母恨之入骨,一方面对云阳侯家尤其是云阳侯夫妻感激不尽。也希望尽快把韦家小姐娶回去。”
秦明月笑起来:“看样子,国柳开始怜香惜玉了。这样倒是好,他们能夫妻和顺,将来,过的好。嗯,这有后爹就有后娘,还是真的。说起来,这个韦家小姐也是可怜人。嗯,你去打听一下,看看事情怎么样了?要是韦小姐现在真的有难处,你就叫廖嬷嬷把我们手里那个靠近云阳侯府的一处三进两路的宅子拿出来,送给韦小姐,让她兄弟们先住着,这就算是我给韦小姐的添妆了。”
冬曲笑着说:“还是国师大人心地善良。我这就给廖嬷嬷,麻嬷嬷稍信过去。”
秦明月看着冬曲出去,愣了一会儿,这个时候,门帘一下子掀开了,萧瑞进了来,他仔细看了看秦明月说:“这么冷的天,我们也没有法子出海了。这可怎么办?我们还要赶在年前回到京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