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能好?”简安森不悦的挑挑眉。
陈医生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惹这位大佬不高兴了,挠了挠头,小心翼翼道:“是的。”
简安森盯着手臂上的点滴,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陈医生也有失误的时候啊,我这个伤一天半会好不了,怎么说也得三天五天才能恢复的差不多!”
“欸?”
这话什么意思?
陈医生愣了愣,这个时候余白已经从大厅里端着水杯过来。
“二叔,我帮你倒了杯温水。”余白解释。
转眼间,刚刚还桀骜逼人的简安森,现在已经重新瘫软在床上,闭着眼睛抿着嘴角,看起来既艰难又痛苦,甚至,还时不时的低声哼吟几句。
陈医生一脸懵逼的张了张嘴,半天也没有合拢。
这是简安森没错吧?
余白绕过床尾走过来,先是把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后又要去抬简安森的肩膀,照顾的无微不至,就差没喂他喝水了。
简安森理直气壮的接受余白的照顾,斜倚在床头上,喝了一口水后又重重的咳了一声。
余白赶紧抽出纸给他擦了擦,不厌其烦。
等到他一杯水喝完,余白才顺了口气,问:“陈医生,二叔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啊?”
陈医生还未开口便感觉到一记寒光射了过来。
他浑身一抖,咬牙道:“简总流的血过多,加上平日工作繁忙身体劳累,所以最少也要三天,搞不好的有可能是一星期才能恢复。”
“哦,这么久啊。”余白嘀咕,她们女生来大姨妈,流血一星期都没事,怎么简安森流了点血就要一星期来恢复。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她心里还是很担心简安森的,毕竟简安森是为了她才受了伤。
担忧的看向简安森,余白又抽出纸巾擦了下他微湿的唇角,轻笑,“二叔,明天我让他们准备好的给你吃,你就乖乖养身体吧。”
简安森的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嘴角得逞的勾起,哼了哼没说话。
陈医生乖乖的退出这个房间,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他们大总裁是转性了吗?突然用这么宠溺的眼神看人?
真叫人害怕!
……
将近凌晨,简安森因为点滴的药物作用很快便睡了过去。而余白一直等到点滴滴完以后,取下针管才离开。
临走前,她再三检查了一下,把他的被子掖好才放心走掉。
第二天一早,她提前一个小时起床,洗漱好以后才来喊简安森。
他还在睡,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站在他光洁的脸上。
他的睫毛很长,甚至比余白的都要长,又浓又密好似一把刷子,在太阳的照射下落了暗影。
余白一直把他以长辈相待,印象中只觉得他总是板着脸很吓人,所以每次都忽略了简安森这张惊为天人的脸。
他真的很好看,就连刚刚冒头的胡渣都那么性感迷人。倘若他不是她的叔叔的话,余白一定会喜欢简安森的吧。
余白心里暗暗的想,却没料到男人何时伸出了手臂贴在她的腰上。
一紧,连人带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