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森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听到这个问题算是松了口气的哼了一声,“是我。”
“那……”
想起刚刚几个女仆进来的时候,一句话没问一句话也没说,只顾着给余白清洗身体,连个眼神都没有交汇。
简安森将脑袋靠在她肩上,唇瓣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白白的颈项,“放心吧,她们不会说出去的。”
他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害怕那几人将余白衣衫不整的出现在简安森的卧室里的事情传出去,这些他早就安排好了。
刚刚在门口,他就告诫过那几个女仆,就连刘管家那里也不允许多说。
简宅的下人们也是经过挑选和培训的,加上这里的工资高待遇又好,女仆们只管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有高额的工资拿,谁也不想因为这个而丢了工作。
听他这么说,余白瞬间安下心来。她突然觉得简安森这个人办事情很让人放心,以至于让她待在他身边,可以什么都不用思考。
这样很不好,因为时间久了,她很容易依赖这个男人。
余白垂下眼睑,低声说:“二叔,我饿了。”
“嗯……”简安森抬起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也不怪,昨晚余白泡在酒吧里,一口饭也没吃,再加上夜里三番五次的来回折磨她,现在不饿才怪。
站起身,简安森拉着她的手。
余白一开始想要躲开,但她一想到目前还是顺从他为好便忍了下来。
经历了这么多,余白总算是明白的透彻了。简安森这个人,你千万不能违逆他,只要他察觉到你的反抗,那你就会被他折磨的死死的。
她现在只有顺着他,把他哄开心了,才有可能说学校住宿的事情,才有可能找机会离开。
他们两人出来的时候,正好迎面遇上刚要进来换床单的女仆。
余白不自觉红了脸低下头,躲闪的视线落在包裹着她的大掌上。
不知为何,她觉得被他这么握着,心里莫名的心安,好像世界上所有的风风雨雨都降临不到她身上。
可是,偏偏这个男人是她的劫,是她不可能在一起的男人。
扯了下嘴角,简安森已经拉着她到了餐厅的长桌旁。
刘管家闻声出来,正好看见简安森正在帮余白拉开椅子。
揉了揉眼,刘管家心道:是他眼花了吗?
走近,刘管家又朝着周围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其他人之后才疑惑的问了句,“先生,付小姐走了吗?”
余白听到这个人,心里就有些不对劲。
简安森也是同等的疑惑,“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今儿个一早,我发现付小姐的吊……咳咳裙子落在沙发上……难道不是付小姐的?”本来刘管家还以为简安森开窍了,知道把女朋友带回家过夜了,现在听简安森的话,总觉得好像不是那个意思。
简安森这才想起昨晚余白去酒吧穿的那件吊带裙,悠悠的瞥了余白一眼,他含笑说道:“那个不是付小姐的,是另一个女人的。东西收拾好,改天放进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