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磕在开关上疼的要命,但余白一瞬间便清醒了过来。那种熟悉的味道和温度,让她的心募地沉淀了下来,安静的被这个怀抱包裹着。
感受到面前男人的急促的呼吸,余白的眼睛在黑暗中转了几圈才问了一声,“简安森?”
“呵——”男人低沉的笑,呼出的气息中带着刚刚的酒水的香气,不是很浓却是那种醇香的味道,十分撩人。
说话间,男人突然靠近了几分,唇畔贴在她的耳旁,声音沙哑又蛊惑,“刚刚不还是叫简总?怎么突然又改口了?”
“你喝多了简安森……”她别开脸朝着一边歪去,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挑逗,她又惊又喜,心情微漾难以平复。
她想她现在的脸一定很红吧,还好现在是漆黑一片的,要不然被简安森发现的话,她的最后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感受到她的抗拒,简安森突然将脑袋垂在了她的肩上,薄唇紧抿了两下后轻抵唇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我可没有醉!我清醒的很余白!”
他喊她余白的时候,咬牙切齿的声音听的余白心里有点害怕。
她再次朝着旁边挪了点,脖子也愈发的歪了过去,“你真的醉了!”
“我说了我没醉!”他将手掌狠狠的拍在墙壁上,另只手强行扭回她想要躲避的脸颊,说话的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强硬。
沉重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余白下意识的要推他却反被他按住手心,本还在流血的伤口被他使劲的捏住,红色的血液便也开始不住的向下流着。
可简安森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双唇紧抿着,那只手也跟着狠狠用力。
他是在泄愤,用的力气也是前所未有的重。周围充斥着他的气息和酒水味,余白吓得出了声,“简安森你放开我!我和你现在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那种关系?”他忽地停了下所有的动作,胸膛却是不依不饶的向前倾去,小腿紧紧的抵住让她动弹不得。
他贴近她的唇,问:“我倒想听听,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余白的呼吸猛地紧了一下,被他贴着的身体不自觉又朝着墙上靠了靠。
咄咄逼人,简安森的冷冽的气息瞬间包裹了上来。他攥紧女人受伤的手心,问:“对于你来说,我是你随时能够丢下的物件还是你随时可以玩弄的人!”
余白被他捏的生疼,嘴角咧着痛意。
男人依旧不依不饶的靠近,炙热的温度灼着她,“回答我余白!对于你来说,我算什么!”
“放开我,简安森!”她又气又恼!以前他总是生气了这样对待她,现在依旧如此!她倒想问问,在他心里,她算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用这种手段欺负她?
手心的痛意愈来愈浓烈,简安森却毫不留情的重重的碾压着,最后在余白痛的快要叫出声的时候一把甩开。
极为嫌弃的,他丢掉了她的手,清冷的声音让人心寒,“痛吗?你也会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