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逍遥宫的四周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魔兽,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其中以蛇魔兽为最多,各种各样,五颜六色,吐着腥红的信子,凶神恶煞。
“咦?这就是你的万兽军了吗?”项小谷一脸惊喜的拍了一下秦狂的肩膀。
这么多的魔兽同时出现,如此场景百年难得一见,壮观啊!
秦狂却蹙眉摇头,“不是。”因为一些事情,他平生最讨厌蛇魔兽,又怎么可能邀请它们来参加他的婚礼呢?
而且这群魔兽根本不是逍遥城附近的,他一个也不认识。
“啊?不是吧,它们不是你召唤来的,那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上官枣枣惊叫道。
刹时,千邪、秦狂等人的脸色都变了。
“快看!”拥有五彩凝眸蝶的赫连长风的视力最尖,遥指着数千米外一条最大巨大的绿莽,道:“那条绿莽的巨头上立着一名红衣女子。”
闻言,千邪等人立即顺着他所指望过去,果然,在那条绿莽巨大的头颅上站立着一名身着艳红长袍的女子,眉眼如丝,妖媚异常,手持竹笛,飞速的朝众人靠近。
“竟然是她!”一看清女子的容貌,除了秦狂,千邪与令狐春水等人都禁不住的惊呼出声。
“官诗诗她竟然懂得驭兽?”千邪望着那抚熟悉的红影,心头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来者不善。
没错,这驭万千魔兽而来的女子正是官诗诗。
望着越来越近的官诗诗,脸色最最难看的却数一直没有出声的秦狂,袖里的十指紧紧的握成拳,脸色煞白,目光焦虑不安,额头上甚至还出现了一层细细的冷汗。
“秦狂,怎么了?”千邪发现了秦狂的异样,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她记得秦狂一直与官诗诗有着自己所不知道的恩怨,可是,此刻千邪却有一种错觉,秦狂好像在害怕……
“没,没什么……”秦狂连忙摇头,突然又一把扳正千邪的身子与他四目相对,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千邪,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其实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好,你还会喜欢我吗?”
千邪疑惑,“你我相识相知六年了,你的好你的坏我都知道,你怎么突然说这个呢?”
“不,你不知道。”秦狂焦虑中带着激动,“对不起,有些事情我不是故意想隐瞒你,只是我不能说,也说不出口,因为我……我是……”
只是此时情况特殊,根本没有时间让秦狂让内心一直挣扎犹豫的话说出来,因为官诗诗已到了众人的三十米内。
千邪也无暇顾及秦狂后面到底想说什么,踏前一步,望着高立在绿莽巨头上的官诗诗,不冷不热的说道:“官诗诗,好见不见啊,貌视我并没有邀请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吧,不知道你驱使这么多魔兽前来是想做什么呢?”
官诗诗从一出现目光就一直流连在令狐春水的身上,直到千邪说话了她才一脸傲然的斜视千邪,扬唇一笑,“当然是来看你的笑话,顺便来抢亲。”话说着,柔媚的目光定在令狐春水的身上,眸里满是志在必得。
“咝!”顿时,全场一片倒吸气的声音,震惊的目光一会儿望望官诗诗,一会儿望望千邪等人。
可千邪却笑了,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望着官诗诗一阵摇头道:“我说官诗诗,你的脑壳是不是被门夹了,竟敢跑到我的婚礼上来闹事?还抢亲呢,真是厚颜无耻。我告诉你,春春早就是我的男人,包括心,还有身。你丫的居然还敢说得这么明目张胆,你可不可以再不要脸一点?”
“咝……”全场再次暴起一片倒吸气声,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着千邪,任他们任何人都想不到,看起来绝色倾城、沉稳洒脱的千邪城主骂起人竟是这般的……尖酸。
不是一般的彪悍啊!
而令狐春水已经是满面通红,特别是当千邪说他早就是她的男人,还强调心和身体,想想,他的脸不由的更灼热了,不由的偷偷瞄了一眼千邪,心如鹿撞。
令狐飘雪自是将自己儿子脸上的表情尽收心底,不禁摇头,惨了,她这儿子这辈子注定要被千邪吃得死死的。
报应啊!令狐飘雪望了望自己身后的九位绝色夫君,不禁无声啸天。
“你……”官诗诗指着千邪顿时怒不可遏,想不到三年不见,她还是这么的犀利,自己好不容易营造出的强大气势,却被她三言两语就给破了,狠狠的一咬邪,冷笑道:“你好像没有听懂我的话,我第一句说我是来看你的笑话的,你知不知你的场婚礼本身就是一场笑话?”
“官诗诗……”秦狂竟然与千邪不约而同的高声喝道。
千邪不禁再次望向面色异常的秦狂。
官诗诗却无视两人的怒喝,面朝所有的嘉宾,嫣然一笑,道:“试问,一个人类与一个魔兽成亲,是不是一场笑话呢?”
此话一出,全场轰动。
官诗诗这话里有话啊,明白人一听,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顿时纷纷错愕的握住了差点想尖叫声的嘴巴,然后一双双眼睛如狼似虎的扫过千邪身后的八位新郎,猜测着他们当中到底谁是由魔兽修练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