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千龙虎军各个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手,只是,地处劣势,而且以少战多,奇虎不敢乱夸海口:“五、五成。”他绝对没有保守估计,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闻柒眸子一眯,亮晶晶的,溢出一抹精光,她笑得无害:“五成啊。”
背后阴风阵阵,奇虎脸面一抖,眼皮跟着抖,硬着头皮,咬牙:“六、六成。”不能再多了,会要命的!
闻柒眸子飞快地溜动了几圈,伸出一根手指:“就一个时辰哦。”
奇虎一愣:“额?”
“一个时辰之内,城北的流民暴乱顶多能撑这么久,就算不止,萧亦莫在郧西澄县的援兵也一定能赶到,所以……”闻柒顿住,掐着手指,盘算什么。
所以?
奇虎统帅有种不好的预感。
闻柒又晃了晃那根手指:“所以啊,”她笑笑,心平气和,打商量似的语气,说,“一个时辰没拿下祁阳山,都给老娘滚下山讨老婆过日子,好好生养孩子不用混了。”
说得像开玩笑,身后,奇虎统帅连同一千龙虎军的兄弟,都哆嗦了,不敢发抖,字字掷地有声,高呼:“末将领旨。”
嗯,不错!闻柒点头,颇为满意。
奇虎统帅刻不容缓,拔剑指天,向祁阳山腹地进军,一声令下:“攻!”
丝毫不打马虎眼,说攻就攻,冲得很快,就是死也得去啊!
“回来。”
闻柒幽幽一句,勾着手指:“都给老娘滚过来。”
顿时,千人先顿足,然后撒丫子立马掉头,一千个汉子,殷切地看过去。闻柒顿时冒火了:“一千对五万,你们就这么硬来,是去找死吗?老娘的脸还要不要了?老娘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
平时?哦,行军打仗,坑蒙拐骗上策,有勇有谋中庸,逃之夭夭下策。
哦,这是要来阴的啊!奇虎不耻下问:“请主子指示。”一干兄弟,竖起耳朵,立马有样学样。
闻柒贼溜溜的眸子溜了溜:“左翼、右翼围之,从中突围,堵住所有下山路口,哼哼,”她奸笑,眉毛一跳一跳,“放火攻山,敌不动我不动,咱就煽风点火,烧不死他丫的也要熏死他娘的,一旦南诏大军熬不住,下来一个杀一个,下来两个杀一双”
投机取巧,闻柒素来擅长,却不得不说,真牛!
兄弟们立马来劲了,回答得响亮:“是!”
于是乎,一千人,堵路的堵路,点火的点火,煽风的煽风,不过片刻,祁阳山脚,烟雾缭绕,九月炎夏,天干物燥,灌木干枯,不多久,熊熊大火一发不可收拾,山中南诏大军阵脚大乱,四处逃窜,恰逢各个路口的龙虎军,所向披靡,顿时,火光便染红了。
且看闻柒,山脚处,树荫下,闻柒翘着二郎腿半躺着,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腿一晃一晃的,偶尔挥散跟前的浓烟,哼着小曲,好不悠哉。
叶十从祁阳山外跑来:“主子。”
闻柒眯着眼,懒得像只偷闲的猫儿:“嗯哼。”
“祁阳山外官道,南诏军粮打道而过,由娆姜领兵。”祁阳山官道离此处,不过几里距离,娆姜打道而过明显来者不善。
闻柒吐了嘴里的狗尾巴,一个打挺:“奶奶的,赤果果的挑衅啊,当老娘醉了吗?”
叶九思忖,沉声提醒:“主子,是诱敌计。”毋庸置疑,祁阳山战乱,娆姜运军粮借道而过,不是冲着祁阳山来的,就是冲着闻柒来的。
闻柒哼哼:“诱敌啊。”眼儿笑眯了,她一脸欢喜,瞪着脚边枝桠,“嘿嘿,这诱饵好让人心痒难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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