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瞧着爷手里那一截白皙的手腕,顿时傻住,瞧了瞧自个的手,有些颤了,这神医的手是有多遭人嫌弃啊,他终于觉得叶十的话不是无稽之谈了,叶十说:爷的猫,就算掉根毛,那也只能落在爷身上,谁敢沾一下试试。
白二不敢,默默地后退了好几步。
“如何?”秦宓有些心疼闻柒,仔细吻着她唇边残留的药渍。
闻柒一脸嫌恶,往嘴里塞了几颗蜜饯,又给秦宓喂了一颗:“那疯女人的血和她的人一样,真丫的倒胃口。”秦宓浅浅笑了笑,搂着闻柒软绵绵的小身子,她枕在秦宓腿上,伸手去勾秦宓的脖子,微微往下拉了拉,“爷,十八殿下想吃杨梅了,要很酸很酸的那种。”
十八殿下近日嘴馋,尤其喜好酸食,昨日更是突发奇想,馋起了青涩的葡萄,这正当盛夏,哪儿寻那玩意去,可是累着了几匹良驹,奔波了一晚上,从南疆运了一箱子来。
这会儿换了花样,杨梅?杨梅树这时节连叶子都没长,这小祖宗诶!
秦宓懒懒散散的神色:“白四。”
白二苦着张脸,认命:“白二领命。”灰溜溜地退下了,别说没有叶子的杨梅树,就是铁树也得长出杨梅来。白四?还好,爷还记得他姓白。
闻柒瞧着白二萧条的背影,掩嘴笑,很不厚道的模样:“我怀疑你将来会记不住你儿子的名字。”目前为止,除了她的名字,爷喊谁都很随心所欲,姓与名永远不在一个调上。
秦宓认真思索了片刻,说:“秦十八,易记。”
秦十八……真好记啊!
闻柒嘴角一僵,扶着肚子的手也僵了:“代表儿子鄙视你。”她想起了十七了,爷怕是现在也不清楚十七的大名,一直以为十七就叫燕十七。
秦宓揉了揉她的肚子,认认真真地喊了声‘十八’,这就敲定了,好响亮的大名啊!对此,闻柒已经无言以对。
“东陵鸢呢?”闻柒随口一问。
秦宓言:“慕家那小子在,她不会跑了。”
东陵鸢看上慕小笼包了,十分地惊悚啊。
闻柒愣了一下,拱手,五体投地:“爷,我再也不敢鄙视你了。”秦宓挑挑眉,一言不发地亲着闻柒的脸,认真专注地从眉头开始,一点一点往下亲,固执得不放过一处,闻柒被他闹得有些痒,往他怀里躲了躲,被扰了,秦宓便又从眉头重新开始亲着。闻柒干脆不躲了,任湿湿的吻落在脸畔,她眼也不眨地盯着秦宓,“你说,东陵鸢到底能不能解了这蛊。”
秦宓的唇落在闻柒唇边,不动了,敛眸:“能。”
闻柒捧着秦宓的脸,点头:“嗯,肯定能,不然东陵芷不会那么着急杀她。”顿了顿,眸光缠住,“那晚,东陵鸢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有关解蛊的事情?”
秦宓默,良久:“嗯。”
闻柒一愣:“没了?”她想,一定有什么。
“交给我,你好好养胎。”没有从眉头开始,他只是亲吻了闻柒的眼,他眸底,是幽深的一片,深不见颜色。
果然,他瞒了她。闻柒并不问,只是窝在秦宓肩上,呢喃了一句:“我有些不安。”
喜欢帝王爱之一品佞妃请大家收藏:帝王爱之一品佞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