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首长目光幽深,打量着江浔。
“你倒是敢说。”
江浔没有接话,老首长似乎来了兴趣,又上下打量了江浔一番:“听说这次重伤的几人都是你及时救的?”
江浔并没有居功,实话实说道:“我只是帮他们止血而已,祖上留了本医术下来,学的一知半解。”
“你呀,胆子倒是大,就没想过后果。”章老首长眼睛微眯,似乎随意的说了一句。
江浔却不能随意回答,抿了抿嘴道:“张奎是我的兄弟,如果当时不立即止血,他支撑不到回来,与其看着他失血过多而死,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而且我在宿舍里也经常帮他们扎针,心里有底。”
“哈哈哈,有胆气。”章老首长大笑着说了一句,接着林月莲被人带到了审讯室。
江浔随着章老首长往审讯室过去。
林月莲惊恐的坐在椅子上,看到江浔过来,脸色白的不成样子,连忙扑上前,无辜的留着眼泪。
“严华哥,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不想这样的,都是窦子轩逼我的,如果我呜呜”
林月莲话说了一半就捂着嘴哭了起来。
江浔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感情。
章老首长也不是什么慈善的人,吩咐了一声就开始审讯,至于江浔则和章老首长站在隔壁的监控室里。
章老首长看着审讯室里的女子,眼睛微眯,带着些威严,视频里,窦子轩的话还历历在目,如果不是因为涉及到了窦子轩,他才懒得来呢。
可是窦子轩出轨这件事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宝贝孙女,这个婚约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如果仅仅是因为出轨,想要解除婚约恐怕不容易,毕竟,男人终究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林月莲终究没有受过什么训练,不一会儿,审讯结果就出来了,章老首长的脸色已经黑成一片,单手紧紧的攥住椅子,身体也晃了一下。
下药、强奸、污蔑这些字眼一个个的涌入章老首长的耳中。
原本是想要结亲的,现在倒好,这哪是结亲啊,分明是结仇啊!
审讯的人也不敢自作主张,涉及到两大首长的事,谁敢自作主张,四周噤若寒蝉。
最后,章老首长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拿着审讯结果怒气冲冲的出去了。
留下江浔和审讯的人面面相觑。
不过林月莲这种毫无背景的女人最终因为企图陷害军官,被罚关进监狱,三年的有期徒刑。
但是林月莲也不甘心,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窦子轩,并要求上军事法庭。
军事法庭上,江浔却拿出了一份银行消费清单,要求林月莲偿还他的私人财产八十六万,以及解除婚约。
两人虽然打了结婚报告,但是并没有结婚,也没有拿结婚证,所以江浔卡里的钱算不得夫妻财产,林月莲私下花光了江浔的工资,理应偿还。
最终判定结果变成林月莲偿还江浔的所有财产,并且解除婚约,判刑三年。
两人之间的关系彻底解除了,严华没有丝毫责任,就在军事法庭判刑下来的时候,整个家属区里全都沸腾了。
秦春梅一改往日的口风,对着别人吹嘘道:“哎呀,我就说小严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吗,原来都是林月莲那个贱人害得。”
不明所以的人听到她这句话,不由得上前问道:“秦嫂子,是啥事啊。”
秦春梅一听有人问,更加来精神了,说的就好像亲眼看见的一样。
“窦子轩你知道吧,听说跟林月莲那个贱人搞到一起去了,那天晚上正好小严带新兵训练,哎呀妈呀,两人不要脸的亲亲我我,被小严还有几十个新兵一同看见了,听说两人衣服都脱光了,也就是小严脾气好,要是我,早就上前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小浪蹄子。”
“天啊,不会吧,林月莲平时看起来不是挺规矩的吗。”有人质疑。
秦春梅一口唾沫吐到了地上:“我呸!看起来规矩,实际上就是个小浪货,听说小严这些年攒下来的工资全被那个贱人花光了,你们知道多少吗。”
秦春梅故意吊着这些人胃口,眼中还闪过丝丝的心疼。
“多少?”
“你们根本想不到,八十六万啊,不到一年就花了八十六万啊,你说这个贱人有多不要脸,听说法院将她的那些名牌包包衣服啥的全都拍卖了才卖到十六万,差的远了。”秦春梅伸出个手指,肉疼的脸都快扭曲了,好像这些钱全都是她的一样。
她对象不是特殊兵种,所以工资不是很高,而严华属于特殊兵种,除了工资还有任务补贴,每次任务都能拿到不少任务补贴,毕竟这是拿命拼来的钱。
秦春梅话一落下,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吸气声。
不远处的李月娥和身旁的人对视了一眼,接着唏嘘不已,她们也没想到那林月莲居然是那样的人。
林月莲的事解决掉,江浔正准备回乡探亲,不过回乡探亲的面子,江浔打算给足了严父严母。
庆功会的时候,江浔已经拿到了一等功的奖章,并且遇到了章沁,两个人聊的很愉快。
“你母亲有一家药妆公司?”江浔挑眉问道。
章沁点头:“嗯,是我父亲送给我母亲的。”
“那章小姐的父母肯定非常恩爱。”江浔感慨道。
章沁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接话,神色似在追思什么。
江浔知道,章沁的父母因为一次任务双双出了事,两人如今都还躺在病床上,父亲伤势严重,至今昏迷不醒,至于母亲,则直接成了植物人。
原本她的母亲是有机会撤退的。可是为了保护她的父亲,又冲了回去,最终两人等到援军的时候已经伤的不成样子了,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小七,有办法把我关于医术的记忆传给委托者吗?”
江浔沉思了片刻在脑海中询问7747。
7747有些诧异,主人啥时候那么好心了。
这么想的同时,7747无意间也问了出来。
江浔脸一黑,合着她就没好心过。
沉默了有一会儿,江浔才道:“你知道的,我原本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我被同一批人救了两次,一次是末世初的时候,还有一次,我差点就被人**了,可惜那些人命不好,因为缺乏伤药,有一半都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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