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云溪过来的时候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里。”
经理闻言眉头一皱,随后问道:“怎么样,她有没有什么事?严重吗?”
那人摇了摇头道:“严重倒不严重,只是腿骨折了,需要住院一段时间,估计得有一个月不能来上班。”
“怎么偏偏这时候出事,正赶上旺季,如果餐厅里连个像样的钢琴手都没有,这不是惹人笑话吗。”总经理不悦又有些焦急。
这时忽然想到什么,猛的抬头,看到江浔还没有走,立刻笑道:“这位小姐请等一下,是这样的,我们的钢琴手暂时出了一些问题,我们聘请你做临时工如何,工资按正式工算,怎么样?”
江浔心中一松,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道:“不知道是多久?”
“只有一个月,不过可以先请你弹一曲吗?”经理指着餐厅旁的钢琴说道。
江浔看着一旁的钢琴,知道经理是想试一试她。
走到钢琴边,江浔缓缓坐下,一身白色衬衫配上九分牛仔裤,露出白皙的脚腕,脚上穿着白色的小皮鞋,挺直的曲线下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江浔轻轻的试了下琴音,音色和她的钢琴不相上下,江浔随意的轻抚过几个音符,这才选了一首曲子。
这首曲子是首舒缓型的曲子,轻灵的音符飘过,餐厅内的人仿佛忘记了身上的烦恼,心中只剩下平静。
一首曲子落下,四周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沉浸在钢琴曲带来的心灵洗涤中。
经理目中闪过一丝惊讶,同样的曲子他也听过,却总觉得跟现在相比似乎少了什么,没有过多犹豫,经理就定下了江浔,工资不低,一个月有一万三千块钱。
索性今天不用上班,两人简单的签订了一份临时合同,江浔匆匆往法院赶去。
今天是两人离婚开庭的日子,林浩依旧痴心妄想着江浔和他离婚不过是为了逼他罢了,他了解江浔,所以心中肯定江浔只是借此机会来逼迫他罢了。
林浩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如果不是房子还没有拿到手,他早就想离婚了,如今房价又涨了,那一套房子如今五百万都不一定能买到。
江浔到达法院的时候,林浩也已经到了,应该说一大家子都来了,就连周月都来了,林母对着周月和颜悦色的,眼睛时不时的瞟向周月的肚子。
见此,江浔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想要抱孙子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江浔正准备走进法院,林浩伸手拦住了江浔不耐烦的说道:“甘蓝,你闹够了没有,我答应你以后不再和周月来往,这件事就这样了,你也不想把事情闹的这么难看吧。”
江浔没有说话,目光瞥向林母,林母一直留意着这边的动静,听到林浩这样说,眼中闪过不甘,恶狠狠的瞪了江浔一眼。
一旁的周月脸色刹那间白了,身体不由得摇摇欲坠,眼中闪烁着泪光。
江浔又看向林浩,眼中的不耐烦毫不掩饰,呵,现在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呢,这人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林浩,你以为你多大的脸,像你这种小白脸我甘蓝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滚!”江浔毫不犹豫的讽刺着。
林浩不由得恼羞成怒,指着江浔怒吼道:“甘蓝,你不要后悔,我给过你机会,你不把握,接下来就算你求着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哼,求着你,你以为你谁啊,你不过是我不要的垃圾而已。”江浔反唇相讥。
不要脸的男人就不能给他脸,否则就能蹬鼻子上脸,更加不要脸。
林浩被气的脸都红了,江浔则施施然走进法庭里,为了怕甘父甘母被气着,她并没有让两人前来,只是让两人在家等着她的好消息。
两人离婚判决很容易,不知道林浩是怎么劝说周月的,周月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揽在自己身上,即便如此,林浩仍旧是过错方,只不过名声好听一些罢了,而且房子属于婚前财产,上面又只有江浔一个人的名字,所以林浩一家根本分不到。
然而林浩一家可不甘心,那个房子他们住了好几年,而且现在房子值几百万,现在让他们搬出去根本就不可能。
“你们和甘蓝那个贱、人是一伙的,合伙起来欺负我们一家,你们也不怕遭报应,你们这群缺心肝的缺、德货,不要、脸”
林母当庭就骂了起来,法官脸都黑了,就连两边的律师也没有一个好脸色,林浩的律师想要帮忙也帮不上,婚前财产想要过来根本不容易,而且上面又没有你的名字,这不是为难人吗。
“肃静!”
法官重重的拍了下堂木,目光不善道:“房子属于婚前财产,现归属女方,连同房子里的家具也同样归属女方。”
“凭什么,就连家具也归那个女人!”林母又跳起来吼道。
江浔请的律师淡定而又犀利的解释道:“房子里的家具女方已经提供发票,属于婚前财产,并且每一笔家具的支出都是从她本身的银行卡里支出,所以家具归属女方,你们有意义可以同你们的律师讲,不用大吼大叫,反正没什么用!”
看着几人气急败坏的样子,江浔不由得勾了勾唇角,这就气急败坏了,接下来还有让你们更气急败坏的事呢。
房子判决归了江浔,而车子也是江浔的钱买的,不过后来又过到了林浩的名下,算是赠送,所以一人一半,这就要折算成现金了。
至于银行卡里的金额,两人并没有清算,各自保留。
“现在我宣布,双方离婚协议生效,房子家具归属女方,车子折算成现金,价值三十二万,由男方支付一半现金,即十六万给女方,各自工资各自保留,是否还有异议?”
法官说出判决,林浩也知道这个官司他们是打不赢了,所以并没有反驳,此时他的脑中想的和林母一样,房子虽然不是他们的,可是他们不搬出去,谁能拿他们怎么样,她就不信甘蓝敢把他们轰出去,到时候定要将她的名声闹臭。
“法官大人,我这里还有一份资料,控诉男方盗刷当事人的银行卡整整四十七万元。”
这时江浔一方的律师忽然拿出一份资料指名道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