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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辰笑：“老实讲，我也猜不透她怎么拿到证据的，咱们得问问她。”
顾夫人又问：“阿霆知道吗？”
“他还不知道，他一向不太关注论坛上的事。”宋辰道。
“让他冷静点，上次你们派人撞杨明明的车，不可再有下次！”顾夫人严厉道。
商场杀人，讲究杀人不见血，不触犯法律。
顾世霆那种简单粗暴的法子，很容易授人以柄，而且效果也不见得好。
顾夫人可不想养个违法乱纪的儿子。
“是。”宋辰低声。
顾夫人沉默了一瞬，又感叹说：“我那两个孩子，要是能比得上棠棠一半，我也省心了。他们俩，全部没出息！”
顾世霆生病没办法。
顾世妍是真正的不思进取，一天到晚就知道混日子。
“将来，棠棠不也是您的孩子吗？”宋辰笑问。
顾夫人笑逐颜开：“这话不错。”
顾世霆放学之前，终于看到了学校的论坛。
他先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然后慢慢透了口气。
一转眼到了放学，顾世霆立马打电话给盛棠：“一起走，有话跟你说。”
盛棠说好。
杨明明坐在顾世霆的斜后方，听到了他打电话，心知肚明。
她的脸色极其难看。
一次又一次，她再三失利！
以前她不喜欢的人，都被她轻易弄得万劫不复，怎么如今对付个盛棠，这样艰难？
她恨不能把做事的那群人都辞退了！
一群废物，一点用也顶不上！
顾世霆整理好了书包，打算起身离开，余光却瞥见了杨明明。
他脚步微顿。
他很想把她直接从三楼扔下去，可内心深处想到了盛棠。
他要是真这么做，盛棠肯定会担心他，父母大概也会再次把孙医生叫过来，商讨他的病情。
他只是冷冷剐了眼杨明明。
他的眼神里，带着狠戾与明显的憎恶，让杨明明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顾世霆快步出了教室。
他的汽车，在学校公交站前面一站，等到了盛棠。
盛棠坐进来，笑容满面：“今天挺好玩的！”
顾世霆一把握紧了她的手。
他沉默了瞬间，问盛棠：“你在食堂和顾家淮眉来眼去，是不是他帮了你的忙？”
原来他知道。
他这样透彻，盛棠心里甚是高兴。
“对啊，他帮了我这一次，所以我答应了他一个要求。”盛棠笑道，“我也要帮他一次，一点小忙。”
“什么忙？”
盛棠如实告诉他：“让杨明明吃醋。”
“他喜欢那女的？”顾世霆问。
他不愿意说杨明明的名字，好像光那几个字，都脏污了他的口。
顾家淮是不是瞎子？
他能喜欢杨明明那种东西，说明他和盛棠根本不在一条线上，格调太低了。
顾世霆突然觉得，自己吃他的醋，简直抬举了他。
“我也说不好。”盛棠笑了笑，“他好像是很喜欢。”
“好像？”
“他的琴盒里，带着杨明明初中时候的照片，好像他从那时候就暗恋她。”盛棠道，“可是，他这个人的性格，要是他真喜欢杨明明，只怕早已千方百计追求到了，并且他会藏得很紧。
他故意把杨明明的照片放在琴盒里，是让其他人看到，反正我就看到过一次。总感觉他用心不良。
当然，男生在爱情里可能会晕头，也可能会不理智，解释不了。我不了解他，所以不是很确定，而且很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