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要想呆在你身边,就得自己强大起来,学着坐一个上位者吗”,向雾黑白分明的眼睛流露出无奈,“我可都是为了你,不过如果你要陪同开会也没关系,毕竟你是董事长”。
“你学的还真够快的”,辛慕榕嘴角抽了抽,“我不去了,我现在层次太高,不屑于来这么低级的公司开会,会拉低我高贵的身份”。
向雾:“……”。
这人说话简直能气死人,有新也算是国内很厉害的中文资讯平台,他竟然说低级的公司。
真是……能拽死人。
……。
十点钟后,向雾去开会,辛慕榕坐办公室里远程处理辛氏集团最新需要解决的相关事宜,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手机突然响了。
他一看来电,眉头瞬间皱起来了。
不过最终还是接起,“裴璐,有事吗”?
“有事就不能来找你吗”,裴璐娇声道:“我和哥哥在希斯罗机场,大概还有十二个小时就能到宣城,慕榕哥哥,你要来接我们哦”。
辛慕榕猛地从皮椅上站起来,“你们来宣城做什么”?
“就你能来宣城,我就不能来吗”,裴璐哼道:“我就不明白了,宣城那边的事都办完了,还有什么让你这么眷顾的,辛氏还有一大堆事没弄完,你就心急火燎的去宣城了”。
“你让你哥接电话”,辛慕榕沉声道。
电话那边很快换了一个男人低笑的声音,“慕榕,我第一次来宣城,你可要记得来接我”。
“裴滔,小璐胡闹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她胡闹了”,辛慕榕沉声道:“你们别过来了,过几天我也要回欧洲了,没必要来回折腾,到时候我们几兄弟再好好聚聚”。
“没事,反正最近闲着没事做,正好来看看你和小璐这几年呆的城市”,裴滔淡笑的说:“好啦,我不跟你说了,飞机要登机了”。
裴滔挂了电话。
辛慕榕一脸沉重的转打给陆守航,“裴滔两兄妹要来宣城,你怎么之前都没跟我说过”?
“啊,裴滔来宣城了”?陆守航吃了一惊,“我不知道这事啊,估计是被裴璐怂恿吧,你重返辛氏后,都没去找裴璐,她可能坐不住了,慕榕,这几天我们和裴滔也做了思想工作,感情的是不能勉强,不过他就这么一个妹妹,而且裴璐这几年一直跟着你,你得好好处理这件事,裴滔跟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
“裴家对我的恩情我会记住的,不过让我和裴璐在一起这是不可能的”,辛慕榕有点儿不满,“当初我非不要裴璐跟过来,是她非要跟来的,我从头到尾都只是把她当妹妹一样”。
“这我清楚,那丫头就是对你太死心了”,陆守航叹气,被兄弟的亲人纠缠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不过事已至此,也没办法,谁都没料到你会在宣城遇到真爱是吧”。
辛慕榕阴郁的挂了电话。
……。
中午时分,向雾开完会议出来,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第一次主持这么大的会议,心里怕怕的,不过当看到坐在办公桌边上忙碌的辛慕榕,心情瞬间安定了,“老公,吃饭了没有”?
“在等你”,辛慕榕笑着舒展开身子,伸了个懒腰,“刚看了你开会的视频,挺像模像样的”。
向雾尴尬的摸摸鼻子,“别说了,出了好几次洋相,幸好余厚元反应够快,帮我解围”。
“他会好好辅佐你的,你不用担心”,辛慕榕站起身来,“现在去吃饭吧”。
“嗯”,向雾放下资料后,手臂自然而然的缠上他,“老公,下午我就不陪你了,我要看资料,现在外面几家媒体公司正在和有新竞争,我想早点了解公司情况,做出应对的方案”。
“好,不过不要太累了”,辛慕榕正好松了口气,“我今晚有事,不回去睡觉了,你住丽思卡尔顿吧,那边的房子还没退,你老家的房子毕竟太偏远了”。
“你……有什么事啊”?向雾试探性的问。
“我有个兄弟来这边一趟,我去接一下他”,辛慕榕想了想,说了一半实话,“这两天我找个机会让你见见”。
“好啊”,向雾回答的有点不安,“说起来你的那些好兄弟除了陆守航和司大哥以外,我都没见过,他们应该条件都很厉害吧,不然你们也不会从小认识,你说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
“他们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辛慕榕搂住她腰,使劲往怀里带了带,见她肤白如雪,小嘴嫣红,忍不住低头使劲亲了两口。
迎面有公司职员走过,向雾满脸通红的推他,“别闹啦,大庭广众的,注意点”。
“怕什么,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终于不用偷偷摸摸了”,辛慕榕压着她脑袋往自己胸膛上靠,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他的关系,“以前带你吃饭,总不能去热闹的地方,也不能在大庭广众的和你亲热,在公司的时候,也得装作不认识你,宝宝,这一刻,我等的太久了”。
向雾听了瞬间没了抵抗。
可不是吗,那时候心里何尝不觉得悲哀呢,就因为她和孟千灏订婚了,怕惹那个人不高兴,就得躲着藏着。
想通后,向雾也就随他了,“对了,晚上你有时间吧,明潼知道你回来了,我想请她吃个饭”。
“一起吧”,辛慕榕颔首,“地方我选”。
……。
地方选了宣城有名的岚苑,依山傍水,傍晚六点,辛慕榕和向雾过去路上堵车,到那时,明潼已经到了,她身边还跟着一名身材高大的俊秀男孩,明潼板着脸,两人不知道在争执什么,不过男孩还是一脸包容的注视着她。
向雾吃了一惊,这不是那个井熙誉吗,怎么也跟来了。
“这是你男朋友吗”?辛慕榕迈开长腿过去,直接的问。
“不是”,明潼被他们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回过神,脸上已经被尴尬和懊恼所取代,“是他非要跟来的”。
“我当然要跟着你才好保护你啊”,井熙誉笑眯眯的理所当然的说:“你是我师傅,保护你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