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秦大郎要杀人了!救命啊——救命啊——”真的很疼,实在忍不住了,顾氏撕心裂肺的喊救命,且一声高过一声。
沈石头正在和秦稻玩呢,这会子听到他娘的喊救命声,他急忙推开秦稻,疯一般的跑了过去。
秦稻也听到了顾氏的喊声,见沈石头跑过去看,他也觉得好奇,于是他也跑了过去。
“臭娘们,叫个什么劲儿!一个臭娘们敢骑在爷们头上拉屎放屁来着,咋这会子没声了?你倒是说话呀!”此刻秦大郎坐在顾氏的身上,一手猛的扯她的头发,另外一手猛掐她的喉咙,“我让你叫,我让你叫!”
倒霉催的顾氏还没等风大少派人来修理一顿,就这么被秦大郎给掐死了。
渐渐地,秦大郎发现顾氏的脸色不太对劲,越来越白,白的毫无血色,而且眼神涣散,咳……咳……两声啥话也说不出口了。
“娘,你把我娘怎么样了?”沈石头见娘被后爹秦大郎压在身下,还掐着他娘的喉咙,他年纪小不懂,于是他问道。
“小石头,我和你娘在做游戏呢,你乖啊,你让秦稻哥哥带你出去玩。秦稻,还不快点带小石头出去玩!”秦大郎察觉到事态严重,心中害怕,可到底觉得让两孩子看到他杀人不太好,于是他才想法子支开小石头。
“秦稻,你带小石头去厨房吃甜山芋,快点!再不走,我可是要拿棍子抽了!”秦大郎厉色呵斥道。
两个才五岁的小男孩一听要挨打的,赶紧一个个跑了出去。
秦大郎一看两个孩子都走了,赶紧把门给锁上,还搬来两张长条凳给堵着。
秦大郎还是不相信顾氏这么快就被自己给掐死了。
于是他壮胆着走近顾氏,伸出手去探了探顾氏的鼻息。
没气了!
秦大郎害怕的一屁口股坐在地上想法子。
怎么办?杀人是要偿命的!
而且二弟妹还是顾氏的亲大姐,这事儿她若晓得了,怕是第一个不饶自己。
秦大郎脑子一转想到了分尸。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把顾氏的尸块装麻袋里,再在麻袋里面放上石头,藏在了地窖里,他家的地窖本来是顾氏说要放菜的。
秦大郎很害怕,担心大家发现顾氏失踪之后会想到是他杀了顾氏,于是他死命的想法子。
次日一早,天还没有亮,他就骗秦稻和沈石头说是去镇上吃好吃的,然后给骗了出去。
过了两个时辰,秦二郎收到了秦大郎让人捎来的口信。
“想不到你大哥对我家二妹倒是真的很有心啊,只是外边真的有好郎中能治好我二妹的瘸腿吗?”顾荷花不太相信。
“我就说了,我大哥是个实诚的,瞧瞧,一大早就带着你妹,你侄子,还有我侄子一块儿走了。回头你看见我娘,你和我娘说一说我哥他们的去向。”秦二郎笑道。
只是顾荷花想起昨晚晚饭时,她都没有瞧见二妮,当她问秦大郎说二妮人呢,秦大郎说二妮和他为了两孩子的事情吵嘴了一会儿,这会子她说吵累了想睡觉,不让人打扰,他说他给她留了夜宵的。
吵架了还留夜宵?顾荷花的心头冒着一团疑云。
但是秦大郎带来的口信倒是让她相信了几分,能花心思找郎中为的就是瞧好二妮的瘸腿,她心中对秦大郎多少是感激的。
这次她觉得她爹顾松在对待二妮的事情上,倒是下手重了些,但是也不敢质疑爹,因为她也清楚二妮这人也不是啥好人,倘若她不是自己妹子,她都懒得管她。
白娉婷从院子里打了一套拳进屋,自打穿越而来骨瘦如柴的身子,偶然得了一场风寒都能让她难受好几日呢,再后来得了随身空间,更是想学武强壮身体,每日早起或是午后她都会在院子里打一套拳,这样也好在白婉婷面前说自己是因为师傅屠郎中的嘱咐,自己才练的这般认真的!
下次耍出武功,就不需要让莲仙去抹掉别人的记忆了!
当然这习武之后浑身微微出汗后才会洗漱吃饭,早起必定要喝一碗杏仁羊乳的,姑娘家身子骨强健是首要的,吃过一碗山芋粥并两块点心小酱菜后,白娉婷穿上妹妹白婉婷新帮她缝制的衣服来,在镜子前转了一圈。
十岁的小姑娘眉如墨画,唇如点樱,一双秋水眸子灵动慧黠,肤色粉嫩细滑如羊脂白玉,微微的透着一股子健康的粉色,抹了自制的玫瑰花唇脂的唇色好似花儿一般娇艳夺目,年纪虽小却娇俏可爱。
“姐姐,咱们过年之后都可是长了一岁了,你十一岁,我十岁。”白婉婷手里抱着一只小花猫,站在镜子旁和白娉婷正笑眯眯的说话呢。
“长了一岁了,等明年秋天白鹿书院再次招生,姐姐就帮你报名,让你去上那儿的女子学堂。”白娉婷笑着说道。
“姐姐,既然张公子他们给你送了礼物,你呢,你是不是也应该还礼,倘若不还礼,好像显得你小家子气似的。”白婉婷想起夏老夫子说的礼尚往来的词语,于是对白娉婷说道。
“嗯,我会准备的,现在呢我先练习一会儿字,回头想绣个荷包送给他们。”好像古代也只能绣荷包吧,比较简单点,而且还是能体现心意的东西,毕竟是一针一线自己给绣出来的。
“也好。”白婉婷点点头笑了,想着离晌午做饭的时间还早,她自己坐在一边拿起绣绷儿开始绣蝴蝶了。
白娉婷在胳膊上挂了个小沙袋,练了会儿大字才放下笔,再坐在临窗的椅子上拿着一个荷包绣了起来,前儿答应了三哥沈平郎说给他绣个新荷包的,淡蓝色的葫芦型,绣着松柏适合男孩子的,就拿绣给三哥的荷包练练手,回头绣的好看了,也给张润扬和楚秀弦各绣一个,算是感激他们赠送的礼物吧。
白娉婷把堂屋里布置的很清雅大方,陈设不多却显得极为清幽,榉木的雕花条案上摆满了宣纸,香炉里熏香袅袅,满室馨香浮动。
“婉婷,你瞧瞧我这样子绣荷包可对?”白娉婷久不绣东西,自然有点手拙了,于是她对白婉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