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听说你喜欢我(曾用名:一个人的一往情深) 第122章 爸爸不是一个人

  饭饭和西施一定是有约会的!她肯定!

  果然,一出门饭饭就开始狂奔,这是朝着爱情的方向啊……

  远远的,也传来狗叫,西施已经听见爱的呼唤了……

  两只小狗终于汇合,而她和薛纬霖也相对而立。

  薛纬霖笑了,“那个病人怎么样了?”

  “还好。”她也笑了笑。

  “这几天累不累?”薛纬霖和她并肩,慢慢走着,看着两只小狗闹。

  “还好吧。”

  薛纬霖笑,“你就不能换个词吗?你从前给我的印象可是伶牙俐齿的。”

  她自己也觉好笑,情之一字,最让人有压力。

  现在的她和薛纬霖,算不算以前的宁学长和她啊?难怪宁学长总想避着她,她也想避着薛纬霖呢……

  “我昨晚又做了一顿饭,进步不少,连西施都说好吃。”薛纬霖忽道。

  阮流筝听了不由自主喷笑,“西施能说?怎么说的?”

  “嗯……它说,好吃!好吃!”说完还学了两声狗狗叫。

  阮流筝再次被逗得大笑,“话说,薛先生,你的烹饪水平就和狗食相比吗?”

  薛纬霖一怔,有些难为情,自己给自己解围,“其实狗狗也吃得挺好,我宁可自己饿着,也要给它吃好呢。”

  阮流筝笑声连连,眼睛星星点点的光泽,很是明亮。

  薛纬霖这个人啊,性格真是好玩,在她对他有着排斥的压力感之时,还是会不知不觉忘了这压力,笑得很开心。

  这叫感染力吗?快乐的感染力。

  “流筝!你看,这样多好。”薛纬霖看着她,眼睛里流光溢彩。

  她笑容收敛,“怎么好?”

  “我可以让你开心的,不是吗?为什么要拒绝呢?我有哪里不好?”他凝视着她问。

  她凝神,眼里的星星点点也散尽了。

  “薛先生,不是你不好。”

  “那是什么原因?方便告诉我吗?”

  饭饭和菜菜已经停下来了,光秃秃的树下相互追着尾巴玩,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深远,“薛先生,你说你喜欢我,喜欢多久了呢?”

  薛纬霖以为她要用时间的长短来衡量感情的深浅,“流筝,这不是时间的问题,有的人,在一起一辈子也无法爱上,有的人,只需一眼就足以终生。”

  阮流筝苦笑,“是啊,有的人,在一起一辈子也无法爱上。”

  薛纬霖从没见过这样的她,平日里总蓄满笑意的眼睛此刻全是黯然神伤,那里面,有故事。

  他心口一疼,“流筝……你的意思是告诉我,你一辈子也不可能爱上我?”

  她想起她决定嫁给某个人的时候,她的前婆婆对她说,婚姻这条路很长,也很辛苦,怕她负担不起。

  那时候,她不以为然,觉得一辈子不长,刚刚好就是她爱他的时间。

  只是后来,谁还敢轻言一辈子?

  她的沉默不语便是答案,给不了人希望,就让他绝望吧,总比他再走一遍自己的路好。

  他深深呼吸,“流筝,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你结婚后会忠于丈夫吗?”

  这是什么问题?难道她看起来像水性杨花的女人?她脸上的不悦立即表露出来。

  “会不会?”他追问。

  “当然不会!”她果断地回答。

  “第二,会不会因为贫穷疾病抛弃丈夫?”

  “薛纬霖,你不觉得你问这些话奇怪吗?”她没有回答,薛纬霖并没有立场来问她这些问题。

  “第三,你会对公婆孝顺吗?”他却还在继续问。

  阮流筝干脆不说话了。

  “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会不离不弃,知道你会是个孝顺的媳妇,这些就够了,足够给我勇气和你走下去。”他替她全回答了。

  她皱眉看着他,“说好的朋友的呢?”

  他没正面给答复,“我喜欢你,只是想照顾你,你现在心里没我也没关系,我可以努力,至少给我一个机会努力。”

  如果她才十八岁,她一定会为这番说辞而感动,但是她不是,此刻的她只有一种过来人的苍凉,“薛先生,你喜欢了我多久?一个月?两个月?我喜欢了一个人十三年啊,我那么爱他,也没有办法将这份爱继续下去,所以,不要再说这个词了。”

  “说说你的十三年。”路过风口,他挡在了她身侧。

  虽然并没有挡去多少风,可是阮流筝知道他在做什么。

  她的十三年?她从来没对人说起过。

  回忆瞬间拉近,秋天,实验室,窗口飘落的梧桐叶,还有那双比阳光更明媚的眼睛,像一本音乐相册,翻开第一页,响起熟悉的老歌。

  温柔刹那间涌进她眼里,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她浅浅地微笑,从实验室说起。

  在小区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才把这个故事勉强说完。

  “所以,他是你心里的神,现在仍然是,就算分开了,你也不允许别人说他的坏话。”薛纬霖听完,总结道。

  “是。”她从不否认。

  “流筝,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女人去宠爱一个男人是很辛苦的事,但是,男人宠爱女人会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我喜欢看着女人在我的宠爱里变得幸福。”

  此时,已经再一次走到阮流筝家门口,他抱起饭饭,塞到她怀里,“回家吧,我要开始追你,尤其在了解了你的十三年后。”

  阮流筝震惊,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抱着西施走了。

  她不知道薛纬霖会怎么追她,可是却有一种无力感。不多的接触,却也看出薛纬霖这个人是有几分任性的。

  果然,第二天一早,他就出现在她家门口。

  “我送你?”他从车里出来。

  “不用,我自己……”她发现她自己的车并不在,阮朗这家伙彻夜未归!不过,她包里好像还有宁至谦家那辆车的钥匙,打算今天去还给他的,“我自己开车。”

  他却也不缠着她,从车里拿出一个纸盒子来,交给她,“我昨晚查过了,你们神外医生的左手容易受伤害,这个是手部按摩仪,你每天抽个时间按按。”

  阮流筝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个玩意儿,有用?

  薛纬霖却把东西塞到她手里,“那我走了,你去上班。”

  说完上车,很酷地开车走了。

  她不否认,他放下东西就走的瞬间,的确有点帅,可是,会不会帅得有点幼稚?她这辈子还遇到过这样的人,硬塞给她按摩仪和感情?

  她拿着按摩仪,如同捧着他给的感情,为难。

  急着去上班,按摩仪放在车里,直奔医院而去。

  一进科室,正好看见他,便把车钥匙给他,“我开来了,你要么自己想办法开回去,要么让司机来医院开吧。”

  他接着钥匙,看着她的背影掠过自己身旁而去。

  “阮医生。”他叫她,“有件值得高兴的事。”

  “什么?”她雄赳赳气昂昂从他身边走过的,还是被吸引得返身。

  “病人家属找到了。”

  “是吗?”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来医院了吗?怎么说?”病人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呢,还是有些担忧。

  宁至谦摇头,“子女全在国外,要赶回来也得明天才能到了。”

  “所以,病人是一个人住在国内?没有老伴吗?”阮流筝想到了自己的爸爸,想到自己在外那几年,庆幸自己回来了,爸爸身体也不好,这种情形决不能发生在爸爸身上。

  “没有。”他说。

  阮流筝黯然。

  别人家的生活,她没有权力说三道四,但是,一个人孤独到老,会是一件凄凉的事。

  她在空闲的时候刻意多去了趟重症监护室,病人还没醒,在今天以前,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他住哪里,如果那天不是抢救及时,后果不堪设想。如果是他单独一人在家里时昏迷,也许,离开了都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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