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觉得爷会嫉妒一个瘸子?”司空刖道,虽然他不是有意要去埋汰墨玉公子,但是听到自己的女人去在意别的男人,他就是不爽。
“说的也是,以你的条件,确实没有理由去嫉妒他人。”凰九歌不可置否。
这下,司空刖的冷气这才收敛起来,同时忍不住去想,那凰九歌是不是也觉得自己都比他们好呢!
······
翌日清晨,凰九歌起来的时候,果真看到昨晚那些淤青和皮肤的擦伤不见了,一点痕迹都没有,就连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
然后,又是一如既往的入定,进行周天循环,再是吃早餐,练符。
画符的时间又进了一息半息,也就是现在勉强能在两息的时候将符画出,不过也只是勉强而已,还不稳定。大概十次,有两次是两息内完成的。
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想稳定在两息间画好,那也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只不过想要用神笔注入灵气画出,那还是需要时间的。
刚到巳时没多久,也就是九点多的时候,南宫长宁来了。
一进到凰九歌的房间,整个人就奔溃了似的,扑到凰九歌身上便嚎啕大哭。
凰九歌被这样的南宫长宁吓了一跳,不过却没有避开,让她扑在自己身上哭,也没有急着问发生了什么事,因为现在就算问,怕是她也说不清楚。
所以,只有等南宫长宁哭够了,稍微平静了再说。
下意识的觉得,应该不是因为陶文渊的事情,因为南宫长宁这状态和昨天的不同。
昨天,南宫长宁虽然伤心,但是还不至于崩溃,但是今天,她崩溃了,还撕心裂肺的。
果然······
“凰九歌,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父皇要将我赐婚给阮建明。”南宫长宁问道,阮建明三个字,几乎是咬出来的。
而言,凰九歌眉头一皱,也觉得有些意外。
对于他们之间的恩怨,她也猜测出几分,几乎可以确定。
而,对此,就算没有证据,想必朝中也有不少人猜测和怀疑,皇帝也不例外。
但是,南宫厉又为什么要将两个仇人绑在一起呢!
因为知道南宫厉并非真正的皇帝,所以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了,只是他这样做,背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没等凰九歌回应,南宫长宁又道:“阮家是害死哥哥的凶手,我怎么能嫁给他呢!我杀了他都来不及。”
毫不忌讳的说出这样的话,并非是南宫长宁失去了理智,而是她认定,凰九歌定然是知道一些事情了。而且她相信凰九歌,就算知道了,也不会乱说的,所以她也只能向凰九歌倾诉了。
因为早已经认定,所以凰九歌并没有因为南宫长宁这话感到吃惊。
“要是让我嫁给阮建明的话,我宁愿去死,不,就算要死,也要拉阮建明垫背。”南宫长宁恶狠狠的说道,俨然一副豁出去的状态。
这话,让凰九歌一惊,连忙劝道:“你可别干傻事啊!”
虽然她和南宫长宁相处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她真的拿南宫长宁当朋友,所以,她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