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和贺野雄在比拼内力的时候,他们二人的内力掀起了一阵猛烈的气浪,那气浪把屋内的一根小柱子都打断了。
贺野雄用千斤坠把自己的身子降下了一半,他的右脚对准宋瑞龙的心口猛然踢出,想用此招来摆脱宋瑞龙的控制。
宋瑞龙早就看到了贺野雄的这个企图,所以,他的右手,突然用力向后一拉,又向前一推,贺野雄的身子猛烈的向向后撞到了一面墙上。
那扇墙晃晃悠悠的,似乎要倒下来。
墙没有倒下来,倒下来的是贺野雄的身子。
贺野雄的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挣扎着站了起来,看着宋瑞龙道:“阁下原来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贺野雄的身边已经有两名打手扶住了他,他的前面还有十几名打手愤怒的看着宋瑞龙。
那些打手就等着贺野雄下令了。
贺野雄道:“大家不要客气,一起上,废了他。”
那些人举着手中的铁棍,愤怒的从不同的方向,向宋瑞龙打了过去,宋瑞龙也十分的清楚,要想让这些人服软,不把这些爪牙拔掉,他们是不会客客气气的听话的。
那些打手长得虽然是腰圆背粗,出手狠辣是毫不留情,可是那些人毕竟没有什么武功,在宋瑞龙的面前就好像是萝卜白菜一样,让宋瑞龙任意把玩。
不到片刻的时间,宋瑞龙已经把赌坊里面的十几名打手打的是满地找牙。
那些打手躺在地上,不是捂着肚子,就是捂着心口,要么捂着眼睛,总之,那些人当中能站起来的也就数贺野雄站的最直了。
贺野雄看到宋瑞龙向他走了过来,他的心都在颤抖,道:“你想怎样?”
宋瑞龙愤怒的说道:“你们就是这样招呼客人的,是不是?”
贺野雄的语气已经没有那么的硬了,道:“阁下,有话好说。”
宋瑞龙道:“在下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贺野雄客气的问道:“不知道阁下的话还算不算数?”
宋瑞龙道:“当然算数。只有那些自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可以随便的打人的王八蛋说话才不算话。”
贺野雄有些得意道:“那好,阁下如果说话算话的话,我愿意和你赌一把。”
宋瑞龙沉着脸,道:“那就让你毫无遗憾的滚出这里。”
贺野雄瞪着地上躺着的那些打手,嚷道:“一群废物,还不快起来,把这里的桌子摆好,拿三颗色子过来。”
那些打手立刻就好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忍受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们把一张最大的赌桌摆好,把摇色子的竹筒放好,然后,其中一名打手对贺野雄说道:“贺管家,都摆好了。”
贺野雄走到那张摆好的赌桌前边,对宋瑞龙说道:“阁下请!”
宋瑞龙缓缓的走到那张桌子前,眼睛盯着桌子上的三颗色子,一句话都没有说。
四周的赌客刚刚就好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如今他们像是胆大的野狼,纷纷的围到赌桌前看热闹。
那些赌客知道,宋瑞龙的武功了得,可是他们觉得要是赌色子的话,贺野雄未必就会输给他。
苏仙容也缓缓的把赵齐越推到了宋瑞龙的旁边,扭头向宋瑞龙一看,眼神里面充满了赞赏之意。
贺野雄看着赌桌上的色子对宋瑞龙说道:“阁下要怎么赌?”
宋瑞龙道:“客随主便,贺管家以为这一局要怎么赌就怎么赌。”
贺野雄冷笑一声道:“赌三局未免太繁琐了,不如我们就一局定输赢。赌色子,比大小,三颗色子,总共十八点,谁的点数大,谁就赢了。”
宋瑞龙点头道:“可以。”
贺野雄的手刚要动,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他的手停在了半空,看着宋瑞龙道:“我们先把事情说明白了,以免到时候,出现纠纷,毕竟这次的赌资非常的巨大。”
宋瑞龙缓缓道:“应该的。”
贺野雄道:“假如我们二人都掷出了十八点,那么,这输赢该如何算呢?”
宋瑞龙淡然一笑道:“你是庄家,客不压主,自然是你赢了。”
贺野雄的心情突然就放松了,道:“如此甚好。我们可以开始了。”
贺野雄的手就好像是一阵风一般,卷起桌子上的一个竹筒,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圆圈,然后猛烈的把竹筒往桌子上一擦,那三颗色子就钻进了他的竹筒之中。
贺野雄在空中摇晃了几次,孟烈的往桌子上一盖,缓缓把手移开,然后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三颗色子总共十八点,是最大的点,没有人可以比十八点还大了。
贺野雄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看着宋瑞龙,得意的笑道:“阁下可以离开了。阁下也是讲信用的人,我们赌场也敬重像阁下这样的英雄好汉,今日你到我们赌场闹事的事情,就当是一场误会,请!”
其他的赌客也觉得宋瑞龙不可能掷出比十八点还大的点,就算他的手气很好,掷出了十八点,那么按照规定,他依然是输了。
宋瑞龙并没有离开赌场,他的手把那个竹筒拿起来,道:“在下还没有掷,你怎么就知道最后输的那个人是谁?”
贺野雄冷笑道:“好,既然阁下不听在下的劝,你试试也无妨。你要是真掷了这一局,到最后,你会输的更惨。”
宋瑞龙的手法比起贺野雄来说,生硬了许多,他是用手把那桌子上的三颗色子一颗一颗的放进竹筒里面的。当他摇色子的时候,他的手也非常的生硬,那竹筒里面的色子在杂乱无章的发出着响声。
很多赌客都对宋瑞龙没有丝毫的信心,就连赵齐越都在不停的摇头。
苏仙容看着赵齐越道:“宋大哥这样摇色子能够掷出几点?”
赵齐越痛苦的说道:“早知道你的朋友摇色子的技术如此的差,我就不跟着你们丢这个人了。”
赵齐越好像可以看到那个竹筒里面的色子的变化情况,所以,他听着那些色子的声音,就好像是在听着自己的一千万两银子又飞的越来越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