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金公子还是识大体之人。没错,今夜,在平安县内又发生了一起重大的命案。玉缘轩的杨定昌被杀,他手下的三个人也被人杀害了,案情重大,本县一路追查就查到了金公子的房间里面了。”
金满堂立刻给宋瑞龙跪下,道:“大人,这个案子和小民可没有任何关系,小民今夜从来没有出过金世阁。”
苏仙容道:“谁说这个案子和你有关系了?你只用告诉我们那个黑衣人藏到了什么地方,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
金满堂害怕的说道:“苏姑娘,什么黑衣人,白衣人的,小民没有见过呀!”
苏仙容看着金满堂穿的白色衣服,道:“金公子可能真的没有见过什么黑衣人,可是金公子一定见过白衣人。”
金满堂不懂,道:“苏姑娘说的白衣人指的是谁?”
苏仙容看着金满堂道:“金公子这身装束,难道不是白衣人吗?”
金满堂苦笑道:“苏姑娘真会说笑,小民这个要算是白衣人的话,那么,所有的人在晚上睡觉以后,岂不是都是白衣人了?”
苏仙容道:“金公子说得对极了,所以,金公子是见过白衣人的,既然金公子见过白衣人,就没有必要说自己没有见过什么白衣人黑衣人的话。”
金满堂很温和的说道:“听苏姑娘的意思,那名黑衣人似乎就在这个房间里面,苏姑娘宋大人既然能够如此的肯定,那宋大人为何不下令搜查小民的房间呢?”
金无边训斥道:“你给我闭嘴!宋大人这是在查案,平安县的所有人都应该大力支持。今夜,玉缘轩的老板,无缘无故被害,而我们金世阁又是玉缘轩的竞争对手,大人对我们金世阁有所怀疑,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做的就是协助大人把真凶找出来,这样你才能洗脱自己的嫌疑。”
金满堂认真的听着道:“父亲说的在理。孩儿一定会尽力协助大人把案子破掉的。”
宋瑞龙道:“还是金阁主明事理。金阁主能够这样想,本县相信这个案子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宋瑞龙看着金满堂道:“金公子,昨天上午,快吃午饭的时候,不知道金公子在什么地方?”
金满堂毫无隐瞒的说道:“小民当时在金世阁里面感觉太憋闷了,所以就出去转了转,怎么?宋大人对此事有疑问吗?”
“本县想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在那个地方你做了什么事?”
金满堂道:“小民其实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去平水河扔了一样东西。”
宋瑞龙没有想到金满堂竟然会如此的坦诚,道:“那你扔的是什么东西?”
金满堂看着宋瑞龙道:“大人,小民实话对大人说了吧!小民扔的是一把青铜钺。”
苏仙容道:“那把青铜钺价值百万,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宝物,你为何要把它扔进平水河?”
金满堂道:“那把青铜钺的确价值连城,可是它如果是杀人的凶器的话,姑娘还敢把它留在身边吗?”
“你可以不必留的,既然你知道那是凶器,你为何不上交官府?丢到平水河里面,难道你想毁灭证据吗?”
金满堂立刻辩解道:“没有,小民没有想到要毁灭什么证据。只是那青铜钺突然出现在了小民家的桌子上,小民知道这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小民,小民怕把青铜钺交给官府以后自己就说不清楚了,小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青铜钺给扔到了平水河里面。事情就是这样。”
宋瑞龙把整个案子分析了一遍,道:“你本以为青铜钺被你扔掉以后,就万事大吉了,可是让你没有想到的是,那把青铜钺竟然又回到了你的桌子上。你当时非常的害怕,可是,后来想一想,你终于相信那把青铜钺是有灵性的,传说并不是假的。你把青铜钺拿起来,对着自己的宝剑一砍,结果,你的宝剑断了。你更加相信那把青铜钺的威力了,并且你也相信只要能够杀死更多的人,那把青铜钺就能够恢复它战无不胜的威力,你到时候,拿着青铜钺就可以称霸武林了,对不对?”
金满堂低着头,道:“小民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宋瑞龙对苏仙容说道:“容容,去把墙上挂着的那把宝剑拿下来。”
苏仙容把那把剑拿下来的时候,感觉那把剑就好像是空的一样,非常的轻。当苏仙容把那把剑拔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一把断掉的剑。
苏仙容把那把断剑拿给宋瑞龙道:“宋大哥,你看,这把剑已经被人斩断了。”
宋瑞龙握着那把剑的剑柄,道:“金公子,你告诉本县,这把剑是怎么断的?”
金满堂看了一眼那把剑,道:“这剑很早就断了。小民还没有来得及换新的宝剑。”
宋瑞龙指着桌子上的一个痕迹,说道:“这个痕迹,很明显是被剑尖刺中的,这痕迹还是新的,从这个痕迹上,本县可以断定,你是站在这个方位把剑削断的。而削断那把剑的武器就是青铜钺。”
宋瑞龙缓缓道:“也就是说,那把青铜钺现在就在金公子的手中,金公子拿着那把青铜钺不但杀死了杨水仙而且还杀死了杨水仙的父亲和他的父亲的三名手下。”
金满堂低着头,道:“大人这样说,小民不服。除非大人可以拿出令小民心服口服的证据。”
宋瑞龙道:“你要的证据,很快就会有的。青铜钺已经被鲜血开封,它的威力会越来越大,你不会把它扔掉的,如果本县没有猜错的话,那把青铜钺就在你的房间里面。至于你杀死的杨水仙,她也不会离这里太远。”
门外突然闯进来一条黑色的小狗。
金无边正要让人把小狗赶出去,可是宋瑞龙却说,那条狗可以帮助他找出杀人的凶器。
那条小狗到了金满堂的屋子里以后,就四处的闻,突然,那条黑色的小狗就钻进了金满堂的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