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医馆,还需要爷爷帮忙尽快筹划一个。”燕曼舒郑重说道。
“咱家就有一个医馆,你拿去用就行了,正好家里人搬到二首村,那医馆一空反而容易让人怀疑。”
说到这,曾老太医突然满脸疑惑的问:“有了那位皇后,为何生意就不能做了?”
“她要做生意啊,而且一定还是垄断的。”
“啊?”
曾老太医不由惊呼出声,那病病歪歪的皇后还要做生意?登不了大雅之堂的生意皇上能允许?怪不得要易容秘籍呢。
“爷爷,家里人撤离京城,这事要稳,等叶楠带领一些人马过来,我们在慢慢有序进行。”
“好,爷爷全听你的安排。”
曾老太医认真说道,他决心已定,跟着二丫回二首村颐养天年。
“她想垄断,咱就让她垄断?”
“哪有那么容易啊,爷爷,这么好玩的事,咱们哪能错过呢。”燕曼舒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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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走了?”皇上接过药碗问老太监。
“走了,那丫头到是乖得很,说走就走了。”老太监笑答。
“为什么这么快就离开,难道是朕上了她的当?”多疑的皇上,又觉得不正常了。
“这?”老太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回去是放虎归山,迟早是个祸害,留在京城,万一引来蛊毒高手?”
说到这,皇上一口喝了半碗的汤药,端在了胸前。
他沉吟片刻道:“她说她医治那些中毒之人,元气大损,旧疾复发,治不了朕的病,这话是真是假?”
“这?”老太监想了一下,“那小丫头看着挺老实的,不似传言中的精明,应该不会是假吧?”
“哼!老实?老实才怪!”
皇上将手里的药一口喝干净,重重的放到桌子上:“一个小丫头能从卖卤肉发家,赚了那么多银子,能是老实人?”
“那她是撒谎?”
老太监惴惴的看着皇上的脸色:“要不老奴将她抓回来?”
“抓?”
皇上想了一下道:“不能明抓,要暗抓,做一个惨死的假象,那小丫头武功高强,多派几个顶级高手。”
老太监点头,收起药碗就要退出之时,想到什么又问:“抓回来,将她安置在何处?”
“哪里还用安置,将她软禁在皇宫,先治好朕的病再说。”
皇上不耐烦道,这样简单的问题还要问。
老太监哪里还敢说话,急忙退了出去,那丫头一身本事,可怜哪,遇到了这位祖宗。
等那丫头抓回来,他想问问,既然懂得未卜先知,那她自己的运势怎么看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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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大大方方走了?父皇没派人暗杀?”太子惊讶问。
“是啊,据密探报,千真万确是往二首村方向去了,目前没见有大内高手追杀。”太监禀告道。
“那丫头得夏氏医术真传,父皇不为别的,也该为他的病着想啊,既不留着治病,也不安排人追杀,就这样把那丫头放走了?”
“奴才也惊讶着呢,一向惜命多疑的皇上,这又是为何?”
“都怪那没用的东西,关键时候上茅房!”太子恼怒道。
太监低着头,不敢说话,人有三急,总不能连茅房都不让人家上吧。
“不管怎样,那丫头留着后患无穷,必须杀之而后快。”太子突然道。
“派几个高手去?”太监小心翼翼问。
“就你的那些高手,能杀得了她?做梦。”
太子嘲讽道:“派人先跟踪,等这一两日高手到了,再杀不迟,量她这次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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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乖乖走了?”左相余波问着儿子余德翰,满脸的疑惑。
“走了,往永乐府方向去了。”余德翰答道。
“那丫头聪明呀,京城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在这件事上皇上失策了,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左相评说着。
“真让那丫头回去?”余德翰揣测着父亲的心意问道。
“回?”余波笑了,笑的别有深意,“来了这是非之地,哪里能尽兴而返。”
“那?”
余波给他的花花草草浇着水,头也未回道:“杀了她。”
“杀了?”
“杀了。”
左相余波随手拿起一撮土,在手指间来回揉搓着,脸上显出一抹笑意。
他看着儿子:“不杀了她,难道让她回去?只有杀了她,我们才能有机会削弱皇家的势力,你可明白?”
余德翰若有所悟的看着父亲。
左相点拨到:“有句话说的好,坐山观虎斗,四王爷不是喜欢她吗?杀了她,派出两拨人,分别化妆成皇上和太子的人。”
“哦,儿子明白了,父亲高明。”于德翰是一脸的崇拜。
“京城里虽然不缺热闹,但皇家人的争斗,这十多年才能遇到的一场大戏,一定分外精彩,到时候父子反目,兄弟相争,等他们伤了元气。”
“我们好海底捞稠,坐收天下!”余德翰会意的大笑。
“去做准备吧,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那些人也该出场喽。”余波头也未回,补充了一句。
“对了,父亲,还有一事很奇怪,怡香院花魁,红玉姑娘被那丫头带走了。”
余波停下了手中的活,沉思不语。
“听说那老鸨气的跳脚呢,拿了一堆叫做银票的废纸,京城里哪有什么永盛钱庄,想兑钱也没处兑去。”余德翰继续说道。
“皇上为何将那红玉赐给那乡下丫头?”余波好奇的问。
“听说将易容术交了出来。”余德翰答道。
“那个鬼丫头,她真的能交出来?皇上当久了,不知道以心换心了,这也想要,那也想得的,还想让别人全抛一片真心,哪有那么容易。”余波感叹道。
“那易容术有假?”余德翰惊讶。
“假倒是不会,缺点关键性的技术,那还不是很容易?”
余波摇了摇头,话锋一转继续说道:“那老鸨既然跳着脚生气,在生气的时候说出的话,往往口不遮拦。”
“父亲,您的意思?”
“添油加醋传出去,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皇上,这么大的料,天下人茶余饭后定会很喜欢吧?”余波笑着。
“是,父亲,要不要将皇后认那丫头做女儿,皇上抢夺她财产的事,一并传出去?多增加点笑谈。”余德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