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非常的兴奋,终于,终于能够看到东方巫师的法术了。这让安德烈的瞳孔猛然间的放大,传说中的灵魂,就是眼前的 这厉鬼了。
安德烈心中砰砰直打鼓,就算是说他知道这四个厉鬼不是针对他的,但是第一次看到这厉鬼,却也是心中一阵的吃惊,仿佛心脏被一双无情的大手给狠狠地抓住了一般,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目都变成了赤红色。
但是,这个时候,安德烈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四个厉鬼张牙舞爪的叫嚣了一番,并没有直接的冲向那中年人,而是掉转头来,直接被冲到自己的身边,团团的把安德烈给围住了。
这个时候,安德烈也傻眼了:“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说好了要干掉那个中年人,防止走漏消息的,但是为什么这四个厉鬼冲着自己来了啊。就算是安德烈想破脑袋,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那道士会中途对自己下手啊。
倒是说那中年人像是看白痴一般看了安德烈一眼说:“笨蛋,这个事情你还不明白吗?自然是说因为你这家伙失去了利用价值,师兄的五鬼搬运之术还差一个死人,自然是你来顶缸了,难道说我师兄还会对我这个师弟下手不成吗?”
说完,中年人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那是属于胜利者的笑声。
安德烈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道士说:“大师,你可是想好了。和我合作,荣华富贵少不得你的,如果是说你敢杀掉我的话,那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家族也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那中年人却哼了一声,十分的鄙视的看了安德烈一眼说:“笨蛋,对一个符师来讲,荣华富贵有什么用,真正的有用的是延寿丹,是法术神通,你们的那些钱,也许对别人有吸引力,但是对一个符师来讲,世界上富豪多了去了,哪里不能够找到愿意花钱的傻帽啊。
延寿丹,这个才是我和我师兄的目标。至于说你这个蠢材,也就是把邪器青瓷果盘用适当的理由交给王禅就是了。”
王禅是一个非常的狡诈的人,如果是说贸然的出现一个邪器的话,他会不会下手拿下,那都是很难确定的事情的。
如果是说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明摆着是有人算计他,王禅一定会先拿下邪器,顺藤摸瓜,想要找到事谁想要算计他。
因此,安德烈这个白痴,想要找道士合作,但是道士一样的也是想利用安德烈的身份算计王禅。
此刻,安德烈怎么样还不明白自己被算计了,他咬咬牙吗、,露出凶悍的目光说:“你们两个混蛋,不得好死。”
道士却冷冷的哼了一声说:“我是不是会不得好死不好说,但是你绝对是不得好死,我让你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说罢,一道黑色的鬼气打出,道士催动厉鬼,一瞬间把安德烈给淹没了。
黑色的鬼气之中传来了安德烈的一阵阵的惨叫,一时三刻,鬼气散去,安德烈连骨头渣都没有了,最后一道黑色的鬼气形成了一个厉鬼,青面獠牙,只是说身材稍微的高大了一些。
倒是说那道士十分满意这个时候的成果,催动法诀,打出一道符咒,直接的把安德烈的鬼魂给炼化了。
这个时候,道士才算是稍微的松了一口气说:“五鬼搬运之术,要用五个时辰相生相克的阴人的灵魂来作为基础才能够成功,没有想到,这安德烈倒是最符合条件的,可惜了一个大肥羊了。
余钱,你确定那个王禅的手中有天王宝藏的线索吗?”
中年人,也就是那道士的师弟余钱笑嘻嘻的说:“师兄你放心,我已经查清楚了,天王宝藏的一处墓地已经被找到了,不过那不是真的,而是其中的一个假墓地,但是,王禅有天王宝藏的线索确实是可以肯定的。
不过我们不知道他掌握了多少线索而已。”
道士哼了一声说:“这个你放心,茅家的人已经联系了我,那边自然是会打听类似的消息。姓茅的那家伙想要拿我当出头鸟,我们老张家的人,怎么样会轻易的上当啊,我不过是将计就计,就看看,最后王禅是有这么的反应?”
余钱有些疑惑的说:“师兄,那王禅有那么厉害吗?用的上我们那幺小心,一个小小的符师,张家多了去了。”
符师确实是很难学成,但是对五大世家的张家来讲,这个是没有什么障碍的。
因此,余钱对新近的符师王禅根本有一种不屑一顾的感觉,认为一个刚刚的成为符师的人,对张家根本产生不了什么威胁,直接的下手拿下就是了。
而这个时候那张道士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懂什么啊,王禅是飞星派的张老三内定的飞星派的传承人,能够被张老三那个老狐狸选上,你以为王禅会是一般的人吗?
这次也好,借着和茅家的人合作,看看王禅有什么底牌,如果是说王禅能够过的了这一关的话, 那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我们和他合作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现在就是看叶明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原来,这个事情,其实也是茅大师安排好的,找到了安德烈,让安德烈算计王禅,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安德烈居然是没有只是说找他们一家。
张道士就是安德烈找的另外的一个后手。
因此,才有了这个一次的试探。余钱有些担心的说:“师兄,如果是说王禅真的是找不过来呢,那我们怎么样办呢?”
张道士哼了一声说:“如果天黑之前王禅不来的话, 那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大家可以自己直接的动手了,连着一点都做不好,那就是张老三那家伙废物,飞星派的传承就算是到这一刻结束了。”
这个不顾是一个小小的陷阱而已,因此,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王禅连这个小陷阱都破不了的话,那就是说没有参加游戏的资格了。
此刻,茅大师盘坐在蒲团之上,调息周天之后,睁开眼看了赵掌柜一眼说:“东西已经给了王禅了吗?”
赵掌柜十分的谨慎的说:“东西是余钱给的王禅,似乎,王禅也是有所发现,但是最后还是把东西给收下了。
倒是说安德烈那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安德烈出现了,张道士和两个人倒是一早的离开了那里。
因为张道士手段不凡,我们没有敢靠近侦查,因此,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是什么。”
茅大师点点头,很满意的说:“这个就对了,老张也不是一般的人,五鬼搬运之术神秘莫测,你们敢靠近的话,一准被老张发现了,到时候,会被他的五鬼给吞噬的。
那个安德烈,废物一个,仗着自己的老子是议员,为非作歹,蔑视我华夏天朝,一定是被老张干掉了。这样子的话,老张的五鬼搬运之术就会成功了,对付叶明,倒是容易的多了一些。”
这个时候,茅大师对整个事情,分析的还是相当的到位的。
他也是见到过安德烈,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是找死是货,最适合做五鬼搬运之术的材料,张道士能够放过这混蛋才奇怪呢。现在看起来,老张果然是下手了。
赵掌柜沉思了片刻之后说:“那青瓷果盘到底是什么邪器,那么的邪门,我看到的时候,都是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的,王禅怎么样有胆子把这东西给收下啊?”
茅大师似乎对事情的进展非常的满意,得意的解释说:“青瓷果盘原来是康熙祭祖的礼器是没有错,但是这东西是康熙赐给了皇太子的东西,当时是为了表彰皇太子的仁孝,但是可惜结果二废太子,最后胤礽的悲剧可想而知。
【《八旗通志》上面记载,圣祖康熙三十六年,皇太子二十三岁,仁孝无双,赐予礼器以彰其德。】
可见当时康熙和太子的关系还是非常的好的,最后,二废太子,不是因为太子太无能,太骄纵,其实是因为康熙在位的时间太长了,在位六十年的皇帝有几个人啊,太子被废掉其实是早晚的事情。
因此,当时太子被废掉,最后圈禁到死,其中的悲剧是可想而知的。
这一套礼器,其实是废太子留下的诅咒,他要诅咒爱新觉罗家族,有意思吧,康熙的太子诅咒他们自己的家族。”
邪器的诞生,都是有特定的条件的,一般的情况下,也是不可能形成邪器的。
听到这里,赵掌柜若有所思的说:“那这套礼器是从废太子的墓地中弄出来的吗?哪个盗墓者敢有那么大的胆子啊,这玩意和找死有什么区别啊,如果被诅咒了,死无葬身之地啊。”
赵掌柜怎么样也是一个符师,因此,对风水界的一些忌讳还是很清楚的,像是帝王陵墓什么的,最好别下手,除非你有通天的手段。废太子虽然不是皇帝,但是他曾经是距离皇帝只有一步之遥的,因此他的陵墓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一点都不奇怪。
真正的风水界的人绝对不会随便的对这种陵墓下手的,因为这种陵墓,往往是说会带着无尽的诅咒的。
茅大师点点头,也是确认了这个观点说:“这个是当然的了,不过,动手的是几个外行人,为了钱而已,他们盗窃出来之后,卖给了安德烈,而安德烈那个家伙,把这东西其中的一个青瓷果盘给了余钱,最后想用余钱钓出来王禅,但是没有想到,结果自己把命给赔进去了。
可惜,那一套礼器不知道被安德烈藏在了什么地方,这时候他被杀掉了,想找到更加的不容易了。”
此刻,赵掌柜眼珠一转说:“大师,这东西很重要吗?”
看到茅大师对这一套礼器很重视,赵掌柜觉得,这套邪器应该不是一般的东西。茅大师点点头说:“算是比较重要的一套邪器了,而且是说,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利用得当,可以用这套邪器培养鬼兵。”
听到这个说法,赵掌柜立刻意识到这套礼器的重要性了,他有些担心的说:“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安德烈的鬼魂可是在张道士的手中的,他要是得到了这套礼器的话,那不是如虎添翼吗?我们想要对付他就不容易了。”
茅大师哼了一声说:“哪有那么容易啊,五鬼搬运之术的五鬼,每个都是会被抹去灵智,像是白痴一样被炼化的,不然不可能控制五鬼搬运之术,因此,那安德烈也是已经成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厉鬼了。
问不出来,而且因为我们的目标都是王禅手中的关于天王宝藏的事情,这一套礼器虽然是有些用的,但是相对天王宝藏的延寿丹来讲,这些根本不重要,不然的话, 那你以为,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 王禅自己为什么会值得我们下那么大的本钱,把那个青瓷果盘给他啊。”
赵掌柜想了想又问:“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样办呢?”
茅大师胸有成竹的说:“自然是等了,等王禅出手,他得到了这件礼器之后,一定会寻找另外的礼器,如果配成一套,那就更好了。如果王禅出手的话,那我和老张才有机会,当然,王禅要是能够找到那一套礼器的话,那就再好不过的了。”
茅大师猛然间爆发出来一道道鬼气,使得整个房间阴森森的十分恐怖,他心中也是暗暗的琢磨,天王宝藏,延寿丹,是不是糊弄人的都难说啊.
五大世家找了一百多年,都没有找到一座真的,我就不相信,现在我们就能够撞大运的找到,为了这个连寻龙门飞星派都算计了,五大世家的那些老不死的看起来是疯了。
不过茅大师认为这个很正常,如果不是说生命走到尽头,谁会如此的疯狂的寻找天王宝藏啊。
说来说去,茅大师在其中不过是扮演了一个棋子一般的角色而已,而王禅,也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