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风平浪静的抵达了大湖的对岸,沧龙城。姚然这次离开经历虽多,但是离去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这次回来沧龙城也并没有特别的什么大的变化,所有的东西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很多时候事物的发展都是平淡无奇,并且还伴随的大量重复繁琐的工作。
尤其让人头疼的就是,在你身边的工作的人都是极其的无知,姚然的耐心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再次饱受摧残。
明明是姚然意识里的常识,姚然没有意识到这些东西应该是教给原始人的,而是觉得这是应该被人知道的。
但是慢慢的姚然发现,自己曾经被社会,在父母身边,在老师那里,得知的常识是经过数千年的传承,用生命或者更多的代价换来的一个简单的常识。
比如说加热的铁锅会很烫,比如说西红柿不可以和螃蟹一起吃,吃了会砒霜中毒,比如说灯泡不能塞进嘴里。比如说面粉厂里面是不能有明火的否则会点燃空气中的面粉从而导致爆炸。比如说石灰粉进到眼睛里不能用水来清洗,要用油才能洗净,才能不烧瞎眼睛。
想通了这些以后,姚然的抱怨减少了很多,并试着说服自己要耐心,但现实很残酷。
人工的纺线机和织布机的机械原理都很简单,纺线机就是纺车,姚然做出来的是一种手动摇动的纺车,纺车由轮子、摇柄、锭杆儿、支架、底座等构成。
木方制成的纺车底座长70厘米,呈“工”字形。“工”的上横处有一小支架安锭杆儿;“工”的下横处有两根方立柱就是一个大支架,柱距50厘米,柱上端有安主动轮轴的圆孔,距底座35厘米。轴的一端有摇柄。
纺线时,一手持两股棉花把端头蘸水粘在锭杆上,另一只一手摇动摇柄,主动轮带动锭杆迅速旋转,持原材料的手的高度与锭杆一平时就把两股棉花就纺在了一起,一边放材料一边向后移动。
纺好的线达到最长时将手抬高,把线缠在锭杆上。然后,持棉花的手降回到与锭杆一平的高度。就可以纺下一段线了。这样的操作要反复地进行才能纺完一条线。
织布机有很多种,但是没有升级到工业规模以上的情况下,姚然也就只能选一些简单的,最简单的就是最原始的腰机,一头缠在织布人的腰上,一头用脚蹬住,但是这样的话人就不能离开,离开后回来重新织布,布匹的粗细松紧就变的不一样了。
而姚然准备制作的织布机,是一种传统织布机,有一个木床似的框架,一端是布满经线的机头就是缠线的柱子,机头两端有六个翅,可控可放机头转动。
离机头不远处安装着竖立的框架,其作用是通过上方的横木棒向下引绳提拉两个缯,这个缯就跟传统的棕是一个作用就是分开相隔的经线,便于引纬织布。
缯是与机头等宽、高约20厘米的长方形线刷,缯的下方通过引绳连接两个踏板,轮流踏下踏板,缯便分出高下,均匀穿过细细缯眼的经线便被分为两层,织布梭子从两层经线中间穿过,带领纬线与经线交错,再通过机杼的挤压便形成了布匹。
这种织布机并没有多么难,只是比较复杂,操作起来也很麻烦,但是优点还是有的,就是织布的速度,和成品质量都很不错。
姚然批量制作了十架织布机,三十架纺车这种单锭纺车效率还是一般的。
这些纺织设备的制造,操作女工的培训,以及又一期的教师培训班,这些繁杂的工作将姚然困在了沧龙城三个月以后,姚然爆发了,给卫木自己留在了沧龙城,拖家带口子的向姚寨的方向走了。
卫木心里则是笑开了花,姚然在沧龙城呆了几个月的时间,现在沧龙城面向草原的一面,已经种满了玉米,经过姚然优选之后的种子,适时的进行人工授粉,饱满的玉米棒已经长的有手掌长短了,这个月末就可以收获了。
姚然走之前给卫木预测过,这两百亩地能出近万斤的玉米。虽然有万斤玉米但是分给全族人,近两千人口,没人都分不到五斤粮食,所以玉米种植的范围还是要再次翻倍的扩大。
现在开荒种田,成了沧龙城的一个重要的大项目,沧龙城现在一跃成为了整个姚氏族的第一大城,不论是城市人口,规模水产,还是种植都无疑是姚氏族的重要基地。
姚然将这里的管理权交给了卫木,第一点是信任,第二点是对卫木的一种认可,这样一座城市说不好听一点,也就是个大点的村庄,三四百的人口,几百亩地都不如一个大地主家的地多。
所以姚然走之前,要求卫木将现在的耕地扩大五倍是目标。也不用精耕细作。还是按照之前的方式,每十亩地一条林带,革出道路也能作为防风使用。
民以食为天,食物充足以后,就得找点事做,温饱而思***懒惰就会在没有危机时滋生,姚然离开沧龙城以后,第一站到达的就是棉城,不知道是姚河木得到了消息,还是这小子真的改过自新,离城还有5里左右,姚然竟然发现了哨兵。
真是太阳在西边出来了,姚然笑呵呵的走进了棉城,寨门前的木围墙已经堆砌了一层石墙。
前门看着很是结实大气,但是也就只有这一面墙堆砌了石头,其他的围墙并没有做这种加固,而走进城内,街道上算不上干净,也说不上多脏乱差。
看到姚然的马车进了城,很多人都驻足在观望,想看看是谁来了。整个姚氏族算上奴隶才2000多人,而且还有四分之一是在湖对岸收服的,还有近五分之一是新生儿。
为什么说有五分之一的新生儿,因为有姚然的奖励政策,再加上华佗带领的队伍不断的壮大,新生儿的成活率翻倍的提高。女性流产,难产的情况越来越少。自然整个姚寨在一年里多了三四百个婴儿也不足为奇。
原来大河村的雪河,那个黑珍珠似得女子,也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但是姚然并没有看到。
而驻足在街道两边的人多数都认识姚然,并且都跟姚然说过话,听过姚然讲过课。看到是姚然,都虔诚的上前行礼问好,这样的感觉姚然并不陌生,但是仍然享受其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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