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别院的屋顶上,看着从院落下方,从自己肩旁走过去的巨大无面怪,桑拉的呼吸也是一阵微促,精神不由自主有些散乱,被一股诡异的气息包裹,但是随即这股诡异的气息,被一声哭泣所打破。
“那是谁?”桑拉摆脱缠身的诡异气息,看着从自己身旁的院落中走过,完全无视自己的无面怪物,只见它粗壮的左臂巨爪手中,攥着一个哭泣的女性卡多雷。
“它朝着圣所过去了。”艾茹林并未注意到无面怪手中的同胞,而是惊呼出声,因为这只怪物穿越了城镇,正冲着达纳苏斯中心的艾露恩圣所去了。
“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从哪里来的啊?还有那个被抓的人,到底是谁?”桑拉有点麻爪,自己要不要帮助?说实话,助人为乐是一件好事,但是有时候不搞清楚原因,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恩多反成仇的事太多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现在必须要阻止这个家伙,不能让它破坏圣所。”艾茹林被桑拉带上屋顶,险险避过无面怪物的攻击后,看着这只直向圣所的怪物,连道必须要阻止他。
“阻止它是吧!”桑拉面对着艾茹林的话,不由得问了一句。
“圣所一旦被破坏,诅咒之力将在达纳苏斯进一步漫延,那好像是阿丝塔利雅。”艾茹林为桑拉进行紧急解说,同时看着已经走过去无面怪物抓着的同胞,有些不确定得喊出了一个人名。
“谁?”桑拉看着并未注意这边,紧急向着月神圣殿赶去的无面怪物,听着艾茹林突然的一个人名,不由得有些晕了,这特么到底什么情况!
“是范达尔的孙女……。”
“算了,我来帮忙吧!”桑拉看着已经跑出去的无面怪物,心底仔细得算了一下,现在这个时候还是上去帮忙,阻止这个怪物,把他怀里的那个女卡多雷救出来就好,其他不多做。
心底作好打算,桑拉也不等艾茹林把话说完,抛下一句话,便自从屋顶中线上奔了过去。
在奔进的过程中,桑拉简略得观察了一下从城镇中穿过的无面怪物,从他身上的触手,还有散发出来的一些气息,可以基本断定,这东西应该是一个古神的仆从。
既然是古神的仆从,那么去吧!费尔丹之颅,桑拉把费尔丹之颅召唤出来,而后以扔精灵球的姿势,掷向无面怪物抱着那个叫作阿丝塔利雅的巨大左爪,至于这怪物的右手,则是一只如握拳般蜷曲的触手。
自从黑暗之门抗击燃烧军团,跟魔王库鲁尔打过一回后,费尔丹之颅便经过一层进化,如今被桑拉扔出来,突黑烟,冒绿火,额头上顶着两根黑色螺旋羊角,四只犬牙交错间,个头涨到磨盘大小,一口便啃到无面怪物的左爪小臂上。
绿火自交错的利齿间喷出,疯狂而又暴烈的邪能,是血肉古神生物的最大克星,那些刀剑难伤,圣光奥术元效的血肉,在暴烈的邪能下,迅速焦化破碎,无面怪物的左爪小臂迅速脱离身体。
伴随着左爪小臂被咬断,原本无面怪物被拦腰攥在掌心里的阿丝塔利雅,也自随之落下,不过在好在她落地之前,便被飘然而来的桑拉连人带爪一起抱过。
无面怪物的爪子虽然脱离了躯干,但是却似乎依旧有生命力,生生得抓着阿丝塔利雅不松手,让桑拉不得不反手抱着外面的爪子,以此来抱住爪心里的阿丝塔利雅。
沿肘以下的小臂被咬断,无面怪物似乎后知后觉一般,等堕落的爪子,连同爪心里的阿丝塔利雅被飘然来到身下的桑拉抱住后,它才反应过来,不过它也不需要去观看思考和行动,而是顺从本能,抬脚就踩向桑拉。
抱着被怪物巨爪攥在手心里的卡多雷妹子,桑拉险之又险得避过无面怪物踩踏的同时,抽身飘然后退,然而他却发现,被自己救下的卡多雷妹子面色发青,因为攥着它的那只巨爪,竟然越来越紧。
不但巨爪开始越来越紧,而且那只断掉的巨爪,被自己抱着接触的地方,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肉芽,再生成触手,如同蛇一般裹住自己的手臂、身体与脖子,有种要吞没自己的趋势。
太恶心了,桑拉心中无比腻望,但看着面色变青的阿丝塔利雅,一边踩着步伐退出无面怪物踩踏范围的同时,一边用意志唤来费尔丹之颅,让它咬断捏着阿丝塔利雅的大拇指,用以先解救少女,但是却忽略了那只无面怪物。
无面怪物失去了一只左爪,看着管超被自己的左臂缠住,退出了自己的攻击范围,将握拳般的右臂触手抬起,触尖微微曲蜷一下,而后猛得如枪般射出。
砰得一声脆响,桑拉和阿丝塔利雅,以及缠着两人的巨爪,一同被直接打飞出去,撞穿了两面墙壁,最终被掩埋在一片墙砖中。
无面怪物用右臂触手击飞桑拉、阿丝塔利雅,还有自己的左手后,便自准备上前收拾残局,捡回左爪、抓回阿丝塔利雅,杀掉桑拉,完成这些选项中的任何一项,或者是一起完成,然而还没等他上前,一道从天而降的月白光柱,便自笼罩住了它。
光柱在达纳苏斯的城市中亮起,将无面怪物牢牢束缚在其中,紧接着沐浴在这只怪物身上的光芒,开始一点点得扭曲起来,仿佛火焰一般,滋滋得炙烤着它的血肉,让其不断得萎缩。
“Iilth vwah, uhn'agth fhssh za.(每倒下一个,会有更多阴影接替它的位置)”神圣火焰的炙烤,对于邪恶血肉的攻击并没有邪能那么突显,但却也有一定成效,被笼罩在光柱里,仿佛蜡烛般燃起白焰的无面怪物,发出一阵沙哑的话语。
“Ishnu-dal-dieb!(那就祝你全家好运)”呼唤着艾露恩之力的泰兰德听不清古怪语言,但是能略感觉到一些意思,冷着脸用达纳苏斯语作出了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