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芊夕笑道:“我东西也不多,不用麻烦了。”
时妧拍了她一巴掌,开玩笑说道:“必须让我们帮你,万一以后和男朋友吵架了,还可以去你那里住两天。”
顾芊夕:“原来你是想认路呀。”
时妧:“不然我帮你干什么,我又不想做你男朋友。”
倪颜为顾芊夕鸣不平:“帮人还计较报酬,你又不差男朋友,和这位吵了架,可以找那位安抚,何必去麻烦芊夕。”
她的话带有歧义,倪颜欢颜转怒色:“我怎么交男朋友不需要你来判断。”
倪颜在酒精作用下也不打算就此平息两人的斗嘴:“我当然不会评论你这种人,一边和老家的男朋友卿卿我我,一边又和学生会长交往,现在曹伽毕业了,你是不是还要打算在学校物色一个填补空缺呀?”
时妧认为自己的私事无须向别人解释,只说了一句:“什么瓜都吃,别把自己撑成了傻子。”
倪颜站了起来,准备据理怒怼,顾芊夕把她按回了座位上,摇了摇不知是第几罐的啤酒:“这玩样儿真不是个好东西,喝一点就和平时不一样了。”
此话一出,倪颜意识到了什么,半醉的酒醒了一半。
顾芊夕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规劝两位不要借着酒精作用干些酒醒后无法挽回友谊的事,这只是一句劝人的话,但心中有鬼的人,自当会理解到另外一层的意思。
时妧看了脸色微红的顾芊夕一眼:也是,同一间寝室,大家还要相处一年多,闹僵了关系不太好。
于是她也不就这个话题和倪颜计较了。
几天后,顾芊夕把自己的东西从寝室搬到了出租房。没有叫任何关系好的男生帮忙,一是顾芊夕东西不多,二是四个女生平时娇娇弱弱,一旦女汉子起来也无人能力敌。
顾芊夕的房子离地铁站不远,一室一厅也不宽敞,不过够她一个人住就好。
搬好了房子,三个室友又帮着把这个不大房间打扫了一遍。顾芊夕只能再次以请吃晚饭的方式感谢她们。
为了避免那天晚上酒精带来的不愉快,这次全部喝酸奶。
散席后,倪颜拉着龚欧鸥快速往地铁站走去。
时妧不计较倪颜这种幼稚的行为,有没有人同路回学校也无所谓。
顾芊夕觉得她们之间还是有矛盾,一边陪着时妧去地铁站,一边又劝了她几句。
时妧无所谓的笑道:“你当她是真的嫉恶如仇吗?我看不见得。毕业后大家也会天南地北,合得来的加个微信,合不来的就是陌路人。”
顾芊夕笑了笑,如果可以,她想和许菅天南地北。
时妧继续道:“大一时候送我来的男生,不是我男朋友,我们是邻居也是校友,他想对我好,我什么也没承诺他。至于曹伽,也是一样的。交往男朋友的事上,我有自己原则,每个人对于拒绝不了的东西处理方式不一样,我不会去评论别人,也不想别人评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