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介意她的隐瞒,说好的坦诚相待,不能只是他努力。
而且这件事太严重,她不知道她有多危险。
安苏晗不接受他的批评:“晚是晚了些,我这不是在告诉你吗?”
慕景沛不和她计较:“为什么要对付祁封笙?”
安苏晗感觉自己在慕景沛面前是透明的,她只是暗暗做了些准备,即便祁封笙不着急来堒港市,开刀东索控股也是迟早的事。
安苏晗:“虽然我对自己母亲不熟悉,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何恩怨,但是他把她扔不知名的角落不管不顾,就不是好人。”
慕景沛:“但是他找过你母亲。”
安苏晗:“你确定他不是做样子?”
诚然,以祁封笙的能力,找一个人并不难。
他是不想找,还是有人故意遮掩,现在还不得而知。
安苏晗:“何况,那时我母亲和凌国沣有婚约,他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插一脚?这些年多少了解些他的为人,我相信他总会有光面堂皇的理由。他利用她不会说话的弱点,完成他的目的,这样的男人我怎能放过他。”
慕景沛:“你懂得把主动权放在自己手里,很好。”
慕景沛放开她的手,把蜜蜡还给她。
与其等,不如主动出击。方式是好,只是多少人畏惧祁封笙,他家的真是能一鸣惊人。
“我是不是要准备好退路?”安苏晗明显感到他对自己没信心,其实,她自己也没有把握。但此刻,睡意更浓。
慕景沛看着天花板笑了:“我不是你的退路?就算YOR只剩一只壳,养你也足够。”
没有回应,他侧头看去,一张恬静清秀的脸酣然静溢。
慕景沛拿过她手里捏着的蜜蜡,放回枕下。熄了灯,窗外夜色霓阑,透过玻璃窗,只落下一抹纯净。
宁静柔和的夜,一瞬而过。
安苏晗精神饱满的醒来,原计划要在鹭城呆上一天,今天她有安排,而且慕景沛必须跟他去。
慕景沛没有任何意见,全听老婆安排。
于莉华见两人妇唱夫随的情况心下了然,这婚应该是不离了。
但是有件事不得不告诉她。
吃完早饭,于莉华没急着收拾碗筷。
“你知道秦青青妈妈的事吗?”
安苏晗摇头,更对她突然提起秦母有些惊讶。
于莉华很慎重告诉她,秦母曾经失踪过一段时间,到处寻找的秦家人在精神病院发现疯疯癫癫的她,但入院时间和她不见的时间,中间空白一年多,而且也不知道是谁把她送去的。
但这些在于莉华看来都不是重点,她打听秦母的事只是想质问她为什么要如此纵容她那个优秀的女儿。
“姐夫过世前,在医院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秦青青,也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总之她离开病房后,没几分钟我姐夫就不行了。这件事本来我不知道,那天遇上一个医院上班的同学,才说起这件事。她和秦家是远亲,认得秦青青。”
于丽华顾忌慕景沛在场,把当年的事简单带过。
毕竟安苏晗那时的流言蜚语足以颠覆她现在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