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虞欢只是轻笑两声,一言不发。
因爱生恨。
亏他想的出来。
等等!
谢虞欢眼眸一亮,大惊道,“嘉礼,也许你猜对了!那个人就是因爱生恨。”
“哪个人?”
“害我入狱的人。不过,她让我入狱可能不是因爱生恨,而是她背后的那个人。他让我入狱,却又威胁章行对我好生伺候。目的为何?”
“你什么时候趁我不注意又惹了桃花?还是个陷害你最后再来个英雄救美的烂桃花。”
罗嘉礼眯眼,声音冷冷,带着不满。
谢虞欢无视他的不满。
“别瞎说。我碰到桃花躲都躲不及,还招惹?”
谢虞欢嫌弃的看看罗嘉礼,假装害怕的抖抖肩。
罗嘉礼气结,被她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叫躲都躲不及?
他很可怕吗?
他是瘟神还是豺狼虎豹?
罗嘉礼气闷的背过身,不再说话。
谢虞欢好笑的看着他,罗嘉礼有一句话还真说对了。
她确实招惹了一朵桃花,不过不是烂桃花,花开正好,可惜那朵桃花偏生瞧不上她。
唉。
谢虞欢轻叹,心里油然而生起一种挫败感。
孟朝歌。
他知道她在大牢吗?她想看看“真凶”的目的,但孟朝歌不知道啊,他会救她出去吗?
想到这里,谢虞欢扁扁嘴,摇摇头,应该不会了。
她始终不明白的还是那个黑衣女子。
嘉礼说的因为爱慕他而易容成她的模样显然是不成立的,因为那女子背后有人。
那女子恨她,却有一张和她一样的脸,是易容还是就和她一样?
算了,静观其变吧。
谢虞欢浅笑安然,她看了一眼床上已经熟睡的罗嘉礼,被褥掉在了地上,见他蜷缩着身子,怕是踢开了被褥感到冷了。
她走过去,捡起被褥,轻轻的盖在他身上,然后替他掖好。
她盯着他的脸,此刻他睡的安然。
谢虞欢垂眸,罗嘉礼是因为她才进大牢的。
定安侯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火冒三丈的。
相府。
宗庭拿着剑,郁闷的站在孟朝歌身边。
孟朝歌眸色深沉,习惯性的伸出食指敲着桌子。
“主子。”
都半个时辰了,您还不说话吗?憋着很难受的。
自他说了谢姑娘的事情后,他就一言不发。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是谢二姑娘的事情,主子就沉默很久。
宗庭努力挤巴着眼,想要真的留两滴泪,奈何做不到。
“告诉本相,你查的结果。”
孟朝歌淡淡一瞥。
宗庭皱眉,什么结果?
“主子,属下……不明白您说的意思。”
孟朝歌冷眼看着他,为什么他觉得宗庭越来越笨了?
“是谁威胁她,陷害她让她去大牢的?”
“这个……属下不知道。”
他恰巧碰上了谢二姑娘的丫鬟翠隽,然后翠隽告诉他谢二姑娘,他过去的晚了,谢虞欢已经跟着章行去了府衙。
让他吃惊的是同行的还有小侯爷。
“你来告诉本相是要本相找凶手?”
宗庭在他冷若冰霜的目光中委屈的低下了头。
他只是觉得主子现在对谢二姑娘的事很关心,连带着他对谢姑娘的事也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