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我当时就该骨气十足的不回来,让你直接翘辫子!
赫连荻闻言,也不恼:“那只能说明,你的骨气还没到家!”
“别说我,你不也一样!”勋伯头也不回道:“你这么讨厌我,不喜欢我,我还以为,你宁死也不会吃我配的药,结果呢?还不是喝的顺溜?”
“朕何时说讨厌你,不喜欢你了?”赫连荻质问。
“你虽未说,但你的所作所为,早已经说明了一切!”勋伯反击。
“呵!”赫连荻不置可否呵笑一声:“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君子?”勋伯轻嚼这两个字眼,随后,笑道:“你是想笑死我吗?你若是君子,只怕世间的君子早已经死绝了吧?”
“你……”
“皇上!你现在身子骨弱,还是少说话,多休息为好,不然,万一急火攻心,这么多天的药,可就白喝了!”勋伯不紧不慢,截断他欲出口话语。
赫连荻呼吸一滞,瞪了他的脑后勺片刻:“你现在就捏住了朕的这个把柄,是吧?”
“你难得有把柄给我捏,我为何不捏?”勋伯不回反问。
“……”楚璇月满头黑线。
皇上没命人将他提扔了,真是个奇迹!
还有……
他们往昔到底有什么恩怨啊?
晚些时候,她得找赫连云好好的问问!
“你好样的!”赫连荻。
勋伯此番,直接懒得回他。
楚璇月看了看,留了个脑后勺给她的勋伯,又看了看明显在生气的皇上,一时间,分外尴尬。
早知如此,她还不如留在府中!
良久……
楚璇月再次轻咳一声,打破沉寂:“父皇!这寝宫内怎么都没人伺候?”
“你问他!”赫连荻意有所指,望了眼勋伯。
“……”楚璇月:“……勋伯……”
“我不喜欢不相干之人,在身边转悠,再者……”说至此,勋伯话微顿,随后,接着道:“……他的病情需要隐瞒,所以,将伺候之人全部撤离,才最为安全稳妥!”
楚璇月闻言,突然想到,安插在皇上身边的细作。
他们之所以这么做,也应该是为了防止对方再次下手吧?
而皇上经过勋伯这些时日的调养,虽仍躺与床上,但气色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哪有半点外界传言般,病入膏肓的模样?
“既然云儿让你入宫,以后他的药,就由你熬吧!”勋伯想直接做个甩手掌柜。
楚璇月一个激灵,忙开口道:“勋伯!我这笨手笨脚,哪里会熬药?所以,药还是由你熬,我负责端给父皇喝!”
笑话!
她万一将药熬坏了,或是一不小心,药里被人动了手脚,说不定她的脑袋,就搬家了!
“……也行!”勋伯没有为难她。
楚璇月暗暗松了口气。
“父皇!勋伯!我去看看午膳做好了没?你们先聊!”楚璇月随意找了个借口,准备出去透透气。
只因……
这寝宫内的气氛,实在不是一般的诡异!
“快去快回!”赫连荻交代。
“好!”楚璇月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