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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的飞升方法》第二百零八章 寻故人

作者:壮士留步 字数:3455 书籍:废柴的飞升方法

  陈阿柳每天的日常多了一项。

  除了要伺候秋君吃饭睡觉洗漱之外,还多了一项打徐二。

  整个垂星峰,都在回荡着徐二的惨叫。

  疼不疼不知道,但是叫的是真的惨,秋君隔着老远都能听到那喊叫声中透漏出的凄凉和悲愤。

  陈阿柳这小子下手丝毫不手软,一本道经区区不到万字,昨天已经讲释了大半,今天照常,只要发现徐二走神,下手就是一竹鞭。

  徐二感觉自己在生和死的边缘挣扎徘徊。

  脑子里有万千美女在呼喊着自己,啪,一鞭子,又有家财万贯在呼喊着自己,啪,一鞭子,陈阿柳总是能在他走神走到床上的时候,一鞭子抽醒他。

  半个时辰后,老黄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磕磕烟斗准备出去串门儿,刚一抬脚却被秋君喊住了。

  “咋啦?”老黄押着烟,走到秋君身边儿。

  “你忘记你上次跟我说的事儿了?”

  “啥事儿?”老黄装傻充愣。

  “把芳姑接回来啊!”秋君一拍大腿,发现用力过猛,大腿上火辣辣的疼,赶紧用手搓搓。

  老黄一听秋君这话,掐着烟不说话了。

  “你多大个人了,不至于跟我耍赖吧,眼看着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年关了,吃个团圆饭多好?”

  见老黄无动于衷,秋君苦口婆心道:“再说了,现在成天让大娃做饭也不叫个事儿,他又得洗衣服做饭,又得指点老二那个废物,多耽误修行啊,你说是不?”

  老黄叹了一口气,道:“你是少爷,你说了算。”

  秋君笑呵呵道:“成,反正我现在腿也利索了,你也别担心了,今天就去吧。”

  老黄一阵头大,杵着不说话,一看样子就不想去。

  秋君犹疑的看着他,道:“你不会和芳姑……真的……”

  老黄抬头一瞪眼。

  “瓜娃子,又欠收拾了?”

  秋君果断闭嘴,道:“那就麻溜的,你不会逼着我自己跑一趟吧?再有,你前几天不是叨叨你那烟丝儿没了么?正好回庄子里带上,入秋这么久了,烟叶都熟了,芳姑一准儿给你炒好了。”

  老黄这下子没话说了,狠狠瞪了秋君一眼,站起身拍拍腚,过去牵着老黑准备出发。

  都是修行人,也不需要带什么行礼,这就可以上路。

  旺财眼巴巴的看着老黑离去,跟在老黑屁股后面哇哇的叫着,急的直跳脚,可惜走不出垂星峰,临行前,老黑用大舌头呼啦一下子给它脸上来了一下,这才可怜巴巴的看着老黑和老黄离去。

  陈阿柳看着老黄离去,不明所以,过来问道:“黄爷爷这是要去哪儿?”

  “去把芳姑接回来,到时候你就不用成天洗衣服做饭,活得跟个老妈子一样了。”

  陈阿柳憨厚笑笑,道:“都是小事儿。”

  “修行是大事儿。”秋君瞥了一眼在那里摇头晃脑读书的徐君信,问道:“这老二学的怎么样了?”

  “底子很差……嗯,不过学的还行,不笨。”

  秋君松了一口气。

  不笨就好。

  其实秋君不知道,陈阿柳口中的不笨,和常人嘴里的不一样。

  他的世界里,是没有聪明人这个选项的,只有,蠢、不笨,这两个选择,这样看来,他对徐二的评价其实已经很高了。

  眼看着午时快要到了,陈阿柳又去忙活做饭去了,徐二摇头晃脑的背书,秋君眼看着没事儿可以做,一闭眼,到了剑台上。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幕草蛇斗母鸡……

  俩小家伙正在剑台上掐架。

  你啄我一口,我还你一口老痰吐息,打的那叫一个有来有往,秋君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自己现在走路都打摆子,全是被这俩货害的,如今不思悔改就算了,还成天在这里斗法玩?

  秋君一个闪身过去,给俩个家伙脑袋上各给了一巴掌,俩小家伙顿时焉了。

  “都闲的慌是不?”

  俩货齐齐摇头,一脸委屈,一个伸出翅膀,一个伸出爪子,齐齐指着对方,互相怒目而视,仿佛在说,都怪它!

  彼此对视一眼,又准备开掐。

  秋君一手一个,把这两货拎了起来,脑子里琢磨,得给这俩货找点儿活干啊,天天在自己剑台上打架,也太膈应了。

  剑台就在秋君神海之内,但凡有分毫变化,秋君都了若指掌,以前还好,他不进来的时候,这里静悄悄的,秋君也没觉得有什么,自从这俩货丢进来,他就感觉脑子都快要炸了。

  这俩货除了睡觉就是打架,一打架动静还特别大,你喊我一嗓子,我就得叨叨你两下,叽叽哇哇的吵着他脑子疼的厉害,

  明明山上静悄悄的,他却感觉自己时时刻刻在劫法场,虎啸龙吟的。

  必须得给这俩货找点儿事儿干,最起码不能这么打下去了,要不然自己一准儿神经衰弱。

  就在秋君苦思冥想发愁的时候,大宝剑铁锈内的剑丸滴溜溜一震,秋君立刻心有所感,眼睛一亮。

  剑丸是需要心血来淬炼的,这俩家伙不就是自己的心血么?

  秋君掐着这俩的脖子,捏到自己眼前来,道:“你俩喜欢打架是吧,我给你们找了个活儿干。”

  俩小家伙浑身颤抖,仿佛感觉到不妙,想要从秋君手中挣扎飞出去。

  “瞧见这大宝剑了没?从今儿开始,你俩就给我对着它喷火,喷水,有多大力气,就使多大力气,知道了没有?”

  俩小家伙对视一眼,仿佛在悄悄商议。

  “别想偷懒,这里是我的地盘,发生了什么,我瞧的一清二楚。”秋君笑眯眯道。

  俩货立刻焉了。

  秋君阴恻恻道:“再告诉你们,别想着一起偷懒,谁要是干活慢了,我就掐死谁,反正掐死一个对我影响也不大,你们知道的吧?”

  俩货浑身颤抖,惊恐的看着秋君。

  你是魔鬼吗?

  “去吧。”

  俩货对视一眼,看到了威胁,飞在空中,开始卖力的对着大宝剑吐息……

  一口又一口,别说,还是停卖力的。

  秋君闭眼感受,能明显的感知到剑丸散发出的喜悦之感来。

  这下子就省事儿多了。

  别人到了他这个修为,还得日日夜夜的心血滋养,滋多了血怕剑丸蒙尘,滋少了担心不够吃,他可好,全自动。

  眼看着俩个小家伙一头扎在大宝剑上当起了苦力,秋君也一头扎进了大宝剑之下开始练剑。

  在外界能一瞬间抵挡无数剑的秋君,在大宝剑的剑气之下,如今仍旧是连三十道剑气都挡不住。

  这不是说大宝剑射出来的剑气又多么厉害,而是那个时机出剑的角度太过于诡异和完美。

  每多一道剑气,秋君抵挡的难度便成倍的上升。

  这和在外的那两次鏖战,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那两战,在秋君那近乎变态的剑识强度之下,对手的剑招虽然快,但是却浅显的很,很容易就可以让他看穿,然后去抵挡,就像是一个学过高数的人去做小学生的数学题一样,数量虽然多,但是没有什么难度。

  而大宝剑打出的剑气,调度刁钻不说,还往往会出现在你根本想象不到的地方,以一种无懈可击的方式出现,避无可避。

  秋君往往是在撤退后才想明白,原来只是因为自己在抵挡某一剑的时候,脚步踏错了半分,导致身形无法调转,这才避不开那一剑。

  可以说,这是一种近乎于变态的严苛了。

  不过,也只有在这样的严苛之下,才能将他的剑识练得坚韧无比,让他的剑在金丹期近乎无懈可击。

  前天在预考的考场上,秋君偷了不少剑招,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练习了一下,发现效果还不错,虽然都是些粗浅的剑招,可是技多不压身啊,反正学起来也没什么成本。

  一晃神,中午到了,吃过了午饭,陈阿柳准备继续教徐二读书,却被秋君叫住。

  “那天咱们在庙会上遇到的那个一禅老和尚,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一禅法师?”陈阿柳一怔,点头道:“知道。”

  “嗯,吃过饭随为师去拜访一下这个老和尚。”

  昨日清晨秋君被心魔所缠,几乎可以说是一禅老和尚给的那道符救了他一命,老和尚明明不是剑修,却偏偏写出了一道激发了他剑意的符,让他有了慧剑。

  慧剑对于剑修的重要性,无需多言,心有慧剑,便可以心无旁贷,一心一意专注在剑上,遇到什么烦心事,一剑就可以斩去。

  就如昨晚那样。

  秋君现在回想起来,老和尚在他的回忆里越发显得不俗。

  说不上神神道道的,可是他为什么偏偏给了自己那样一道符?

  是他猜到了自己会遭遇心魔?还是猜到了其他?

  秋君捉摸不定,打算亲自去问问。

  而且人家毕竟救了自己一命,去拜访一下也是应该的。

  秋君收视了收视衣裳准备起身,却看到陈阿柳一脸犹豫,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记不起来地方了?”

  “这倒不是。”陈阿柳纠结了一下,道:“只是一禅法师……脾气不太好,性格乖戾,素来不见外人,便是与他相熟的人,只要一言不合,便会赶出去,师父,您确定要去?”

  性格乖戾?

  秋君一怔道:“我瞧着老和尚脾气不错啊。”

  陈阿柳尴尬笑笑,道:“那或许是人们以讹传讹了。”

  “走吧。”

  秋君瞧了一眼徐二,道:“老二你也来。”

  陈阿柳去寻了马车,驾着马车从书院出发,赶往玉京北山,路上,秋君问道:“这老和尚真的住在白马寺后面?”

  “嗯,是的。”陈阿柳驾着马车慢慢的下山,回头道:“一禅法师就住在公主坟那边儿。”

  “公主坟?”

  “嗯。”

  “怎么叫这么个名字?公主死后不是应该葬在皇陵吗?”

  根据大周的历法,公主尽管外嫁,但是死后是和驸马一起归葬在皇陵里的,所以,秋君听得一头雾水。

  陈阿柳摇头道:“这公主坟里葬的是平阳公主,是一位外姓公主。”

  “嗯?说说。”

  大周居然有一位外姓公主,秋君顿时来了兴趣。

  陈阿柳解释道:“据说,平阳公主本来是同州人,后来随父参军,建下了不菲的功业,便由成祖亲封了公主,之后嫁给了成祖,据传,她是太平公主的生母,不过死后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归入皇陵,而是葬在了玉京北山,那里于是便叫做了公主坟。”

  “这位平阳公主,很有名吗?”

  陈阿柳点点头,道:“当年荒人南下,玄武关一战中,平阳公主运筹帷幄,亲自带兵冲阵厮杀,可以说,那一战有大半的功劳是平阳公主的。”

  “这么厉害?”秋君惊了,疑惑道:“既然如此,她最后又嫁给了成祖,不是应该归入皇陵风光大葬的么?怎么……”

  “这就不知道了……”陈阿柳摇摇头,道:“都是宫闱秘事,也没人敢打听。”

  “哦。”秋君了然,又不解道:“那和这一禅老和尚有什么关系?”

  “据说,一禅法师是在给平阳公主守灵。”陈阿柳思索了一会儿,道:“我听我爹说,好像一禅法师年轻的时候,是平阳公主帐下的一员猛将。”

  “蛤?”

  秋君彻底懵逼了。

  回想着那老和尚慈眉善目的样子,怎么也和猛将挂不上钩。

  “这个应该是真的。”陈阿柳回头苦笑道:“所以我和您说,一禅法师脾气不太好,这是真事儿。”

  秋君摇摇头,反倒是更来了几分兴趣。

  这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啊。

  驾着马车一路向北,路过白马寺外围的时候,秋君掀起马车上的帘子瞧了一眼,预考的会场已经关闭,明天才重新开放,不过会场外的街道上倒是仍旧热闹,秋君让陈阿柳停下马车,买了一些小吃,又重新上路。

  绕过白马寺,秋君三人驾车沿着小道前行,走了约莫十来里路后,路不见了,陈阿柳跳下马车,将马车栓好,对秋君道:“师父,下车吧,前面没路了,咱们得走着上山。”

  林木郁郁葱葱,山间小道曲折。

  秋君看着陡峭的山路,忽地长叹一口气。

  “大娃,轮椅带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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