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可以应贤侄之言,如今玄奘法师西行在即,暂时先不谈给你封官之事。后边若用到贤侄这样的人才,贤侄一定要鼎力为朝廷办事,切不可再拖了。”老李兄语重心长的给先图讲这些,一副看懂先图心思的面孔。
“是,皇上,如果朝廷真有用得着草民之处,请皇上尽管说话,草民一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为了大唐江上千秋万代,全国人民都会一呼百应的。”谦虚的先图再次说出这么一句成熟的话语来,心想着,老李兄一定不会再强迫我当官了吧,虽然是暂时的。
“好,有贤侄这么一句话,寡人就放心了。如今听闻贤侄还未弱冠,虽说计谋远在各位朝臣之上,但终归还是孩子。不如等贤侄成人后,再来朝廷做一军师。”李世民好像如释重负一样的说着。
说真的,等先图弱冠最少还有半年以上时间,到时候先图可要出去做他那生意,远离长安,看李世民去哪里把他寻回。还让先图当军师,他才不想费那心思,本来先图就是骗出来的爵爷,真要让他像徐茂公一样,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估计他还没那能力。
“多谢皇上,草民感恩戴德,万死不辞。”叩谢完李世民,天色也就不早了。没想到先图跟李世民在御书房里闪了半天,这要让罗夫人知道,那还不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住。估计罗夫人还在家担忧着先图,先图还是早早回去比较合适。
“圣上,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草民就想先行告退了。出来有半天了,母亲在家一定会担忧的。”多么孝顺的孩子,这李世民也是孝义之人,听到先图这么说,一定会放他回去的。这就叫做揣摩圣意,没这两下子,在皇宫根本混不开。
“嗯,寡人还想邀贤侄一同入宴,既然罗夫人在家有所担忧,那你就早早回去吧。不过,等三日后法师西行之日,贤侄一定要过来,朕会派遣请柬给你,还有罗家的。”
“是,皇上,那草民就先告退了。有时间,草民一定会常常来看望皇上的。”
“嗯,好侄儿,寡人也会常常邀你进宫谈话的。”
“草民告退”,边说边退着走出了门外,随着门外那位公公走出了皇宫。
一路上把先图后悔的不行,这李世民要是早说让他赴宴,那先图就不走了。这朝廷的宴席先图还没吃过那,听说尽是山珍海味。熊掌鲍鱼的好像都不在话下,先图这不争气的肚子又开始咕咕的叫了,把先图后悔的肠子都悔青了。想想那一桌没吃到嘴里的美味佳肴,口水跟泪水就流了出来。
嗯,你们说饿了只会流口水,怎么会流泪水是吗?不错,可先图的泪水是替肠子流出的,他的肠胃估计现在都快恨死他了。不为它们流出点儿泪水,你们想先图得多难受吧。额,是饿的难受。PS:速闪,大家请勿拍砖。
走出皇宫,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冬天就是黑的这么早,看看时辰,也就是下午六点多。那位公公把先图送到皇宫门口便走了回去,留下他一人感觉有点儿身在他乡的感觉。
一阵风吹过来,冷得先图打了个喷嚏,不自觉的裹了裹穿在身上的那件大蟒袍。迎面有几个黑影向他走来,借着城门外微弱的光线,模糊中看到了那些人匆匆忙忙的走着,心中顿时感觉怕怕的。
夜黑风高啊,正是作案好时机,在这天子脚下,不会有人对他动手吧?正在想着,只听那群黑影中有人说道:“是先图吗?”
这分明是罗夫人的声音,太好了,太让先图感动了。刚刚还害怕的心,现在已经充满了温馨的感觉。先图一直觉得,认罗夫人当娘没白认,有时候他还会想着,罗夫人要是他亲娘该有多好。
“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我的话语中充满了激动的声音。
“真的是先图,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这声音先图再熟悉不过了,是李家兄弟跟罗通的声音,他们都来了。
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伸手扶住了赶过来的罗夫人。“娘,天这么冷,你怎么穿的这么薄。大哥你也不说给娘添件儿衣服。”
“先图,你还说那,你怎么在皇宫待了这么久,我们跟娘可是早早的就过来等你了。下午的时候,有位公公出来传旨,封我为扫北将军,封你为男爵,还是正二品的待遇,把我们都高兴坏了。”罗通看样子挺高兴的,这道圣旨传的是时候,正好化解了他们在皇宫外等先图半天的怨气。
“是啊先图,娘不是告诉你,让你到了宫里不可乱说话吗?刚刚那位公公出来传旨的时候,娘还问了问你在里边的情况,那位公公只说我得了个好儿子,便笑着回去复旨了。弄得娘心里疑疑惑惑的半天,一直都没踏实,如今见到你平安归来,娘这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听得出,罗夫人是挺关心先图的,刚才她说话的语气上,都有一种激动过后平稳的感觉。
“娘,这个我们回去说吧,回去后我会细细跟您道来。现在我饿的不行,你听肚子都咕咕的乱叫了,咱还是赶紧回去吃完饭再说吧!”
“好,听我儿子的,轿子就在前面,我们赶紧回家,娘今天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几道拿手好菜。”我们五个人高兴的走向了那边的轿子,每顶轿子两旁都挂着两个灯笼,灯笼上写着罗府两个大字,幽暗的灯光在这冬季的夜晚,越发的神秘了。
坐在轿子里,先图心里没想别的,只想着一会儿吃完饭一定要泡壶茶水喝,跟老李兄说了半天话,嘴干的不行。坐在轿子里晃晃悠悠的向罗府走去,外边黑的什么都看不到,迷迷糊糊的先图便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才发觉已经到了罗府。
“先图,先图,醒醒啊,到家了。”罗通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传进了轿子里,正在梦中吃着大餐的我猛然间醒了过来,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哈喇子,一副虚弱的感觉走出了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