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疼死你活该!”夏夏顺带还踹了他小腿一脚,本就疼得脸色发白的寒林,此刻脸色还有些黑。
“你——”寒林抬眸,本就清浅哦眸子这会看起来更冷。
夏夏被他的眼神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你……你凶什么凶,这是我家,你信不信我一喊楼下的警卫员上来抓你?”
寒林哼了一声,咬牙强撑起身子,吓得夏夏往后退了一步。
“你,别乱来啊……你后背有伤的,别又更严重了。”
寒林清浅的眸子看着他,薄唇轻启:“关心我?”
擦!
她不过是担心个人安危而已。
夏夏脑子转了转,突然对寒林笑了笑,“是啊,毕竟你受伤是因为我,等着我,我给你找药去。”
说着夏夏还煞有其事地在自己房间翻找了两下,才出卧室。
等夏夏手握着门把,猛的关上门,听到咔的一声反锁,寒林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他用力拧了几下门把,因为大力再次牵扯了后背的伤口,后背因为昨晚主动领了三倍的罚,其中包括他对夏夏的暴行的愧疚。
“来人啊,抓贼啊,贼上我家楼啦?”夏夏大声朝窗外喊,大院不少邻居都被吵醒,寒林看到隔壁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他爆了句粗口,只能强忍着后背的疼痛,从阳台上逃跑。
夏夏耳朵贴着门,听到窗外传来的动静,满意地扬了扬唇。
和姑奶奶斗,嫩着呢。之前纯属让着你,真特么以为自己吊炸天啦?
夏夏开门进屋,看到窗口黑乎乎的,想着明天一定要请个师傅安上铝合窗,让他丫的翻窗进来。
躺上床不到一分钟,就听到隔壁大叔淡定敲门,好像过来问问不过是意思意思,没有真的担心一样。
“夏啊,真来贼啦?大院有警卫兵,一般的毛贼进不来的。”
夏夏无语,他确实不是一般的毛贼:“……看错了,是只猫。”
隔壁大叔哦了一声,然后听到他对自己老伴说:“看吧,我就说不可能是贼,从我在这大院生活起就没遇到过贼什么的,这里守卫森严,安全得很。”
夏夏听着嘴角抽了抽,好森严,好安全啊。
自那晚寒林黑着脸跑了以后,夏夏有大半个月没再看到寒林。
……
“明天就走吗?”温乔吃饭的时候,听到明治庭提起动身去川渝地区。
这几日明治庭是难得的悠闲,只是会偶尔接到财政部的电话,但也只是在电话里交代,时间或长或短,但他都不会去财政大楼亲自解决。
明治庭这么做,温乔或多或少会猜测到什么,他一方面不去财政大楼,就在家里,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陪着自己。
同时,他将手里的事交给下面的人解决,表明了他对下属的信任,他适当的给下面人放点权,而那些长期混迹政坛的人,最渴望的就是得到领导的重视,做事才会更卖力。
明治庭此举,很容易就拉拢人心。
这对他不久后的选举,有很大的帮助,即便明治庭现在当选的呼声很高,但他这样从未因此而骄奢淫逸,还一心求稳的政客,若是不成功,真的很难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