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侯,巅峰神王,在这个时代,几乎是无敌的代名词!
就如他出场时的那样,以一人之力,力压群雄!
其气势之强,连松听涛,西方妖神都只能防守,不敢攻击!
但,在面对那个来自天涯上的老者时,他连出手的勇气都没,直接遁入虚空就跑了!
连他自己的凌霄阁,都不管不问!
由此可见,他对那老者,准去的说,他对天涯上是有多么的忌惮与恐惧!
“上苍之下天涯之上,乾坤分化通天彻地,头顶光明脚踩黑暗,生于凌霄堕于黑暗,源自深渊登临九天,东方紫气万劫不灭”江辰轻语,这首打油诗中,仿佛蕴藏着某种秘密。
但他一时间猜透不透,只知道如今盛世即将来临,这个世界要变了!
“天涯上是这个世界的平衡守护者。”西方妖神说道:“或许,这一次天涯上的人出面,只是想给后世之人一个机会罢了。”
“给后世之人一个机会?”江辰疑惑道。
“你要想啊,各大顶尖势力都出世了,争锋逐鹿的便是那些顶尖强者。后世之人,与这些人怎么争锋?”
“天涯上一直维持着某种平衡,不是针对个别人,而是对于整个九霄神界的生。”
江辰闻言,心里突然有些小激动。
若天涯上真的有这种想法,那么他在这一世,便有更多的机会!
包括江流,若小,萧清逸等人,都能在盛世之中,绽放自己的光彩!
但,天涯上真的有这个实力吗!?
要知道,这个世界太过复杂,宛若一滩浑水,不仅深,还浑浊,看不清底细!
天涯上恒古不灭,但真的就无敌了吗?
一个天涯上,真的能震慑住所有人!?
“神帝一族呢?他们也会忌惮天涯上吗?”九天重问道。
“或许不会那么忌惮,但好歹也要给天涯上一个面子。”松听涛说道:“当初,通天教遭遇大劫,却没有覆灭,不仅是我通天教实力强大,其中有部分原因,还和天涯上有关。”
“掌门,你的意思是,当初天涯上暗中出手,庇护了通天教?”洛书问道。
通天教当初遭遇的大劫,一直是一个谜!
一些只知道当初通天教的大劫,与南墙之外的大千世界有关。
但具体是怎么回事,连松听涛都不清楚。
只因,时间太过久远!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通天教最为危难之时,天涯上确实出手了!
“都回去吧。”西方妖神轻语:“既然天涯上这次出手了,那么肯定还会有后续,等过段时间,便会知晓。”
“确实,现在整个九霄神界,都得看天涯上是什么意思了。”松听涛叹息,话语之中有些苦涩之意。
那首打油诗之中,通天教可是仅次于天涯上的存在!
可如今,天涯上依旧巅峰,而通天教却是落寞了。
这是何等的差距!
身为通天教的掌门,松听涛心中自然有着说不出的苦涩与无奈,以及不甘!
“你是要跟着我们回去,还是去九天皇朝?”松听涛问道。
江辰闻言,皱着眉头想了一会,道:“回家吧。”
江辰想的很清楚,不管上一世他是谁,但这一世,他是通天教的弟子!
通天教,哪怕举世皆敌,他也是通天教的人,不会退缩分毫!
而且,通天教,对于江辰来说,是他这一世的家!
“带着小妹吧。”九天重轻语:“她现在只记得你。”
“你不担心她的安危吗?”江辰问道。
要知道,通天教的人,虽然一个个战力彪悍,但真正的底蕴,怕是不如九天皇朝。
让九天下跟着江辰回通天教,万一通天教的那些敌人找上门来,那情况可就危险了!
“你是我九天皇朝的太傅。”九天重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冲着西天妖神拱了拱手,道:“这位……咳咳……怎么称呼?可否送我回九天宗?”
“叫我姑姑就行啦,我和你父皇还是老相好呢。”西方妖神笑道。
“老相好?”
“这……九深还有这么一回风流史?”
一群人愕然,就连九天重都懵逼了。
啥情况呢?
搞什么呢?!
西方妖神也是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不好意思,好久没与人沟通了,用词有些不准确。我和你父皇是老相识……”
“呼……”九天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若西方妖神真的和九深是老相好,那九天皇朝岂不是要多一个皇后了?!
最终,众人纷纷退去,凌霄阁也安静了下来。
而就在众人退去后没多久,紫衣侯从虚空之中走了出来。
其脸色阴沉,看向苍州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意!
在他身边,那黑发老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去毒神殿一趟,告诉毒神帝,天涯上出手了。”
十几息后,紫衣侯开口,对着黑发老者说道。
“阁主……此事真的要惊动毒神帝吗?”黑发老者皱眉道:“神帝一族,向来不和天涯上作对。”
“今时不同往日。”紫衣侯沉声道:“世间俗人,都以为这是只是一个简单的盛世,殊不知,这是一个大同时代!”
“什么九霄神界,什么当初的六界,乃至那异域,在这个时代中,要么存在,要么覆灭!”
“一切都要被同化!所有世界,都将回归于大千!”
黑发老者似乎知道一些辛密,听闻这话后,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阁主……你的意思是……”
“没错,南墙要破!”紫衣侯沉声道:“到时候,真正的大时代将来临!”
“我虽为巅峰神王,但距离神帝还差得远!更何况,连神帝都很难在大千世界立足,更何况我等凡人!”
这话,若是被其他人听到,必然会惊骇!
一个巅峰神王,居然自称凡人!?
“阁主,属下实在不知,南墙外的大千世界,真的有那么强吗?”黑发老者问道。
“那里,才是真正的世界。”紫衣侯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敬畏与向往之意:“我们这里,说到底,不过是一个牢笼,一片坟墓,一个葬地罢了。”